“傅盂……酒精过敏还来喝酒?我去,这么傻缺?你说她怎么不再多喝两罐,直接喝死升天算了?”
谢诩晗环着手臂,笑吟吟的看着被几个保安抬走的年茴。
“唉……我刚刚听说男厕所里有女流氓,还以为是哪个富太太寂寞了,到男厕所猎艳,没想到……是傅家七小姐啊。话说……刚刚……”
燕鸣戏谑的看向傅靳廷,微微挑眉,唇角带笑,“老傅,你是不是在厕所被她‘流氓’了?”
“我想知道她看到什么没?还有……她是怎么晕的?”
谢诩晗扬了扬下巴,笑容愈发贱了,上前一步,随意的搭着傅靳廷的肩膀,视线缓缓下移……
傅靳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声音冷若冰霜,“你再废话,我就废手了。”
“哥!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谢诩晗立马就怂了,连忙求饶讨好。
“……”
傅靳廷甩开她的手,径直离开了。
“让你贱!打不过他,说不过他,还偏偏犯贱?”
燕鸣无奈的耸了耸肩,一点儿也不心疼他。
“燕鸣,爷的手都快废了,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你太过分了!!!!”
谢诩晗气的跳脚,狠狠剜了他一眼,态度坚定,“士可杀,不可辱!他就是仗着这段时间我寄人篱下,低人一等才总是对我这么狠,我决定了,今晚老傅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然后当晚——
谢诩晗哭着求傅靳廷,也没人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