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那它不还是尿壶嘛!”
许相臣又被噎了一句:“你不要我可出售了。”
陆丰理生硬道:“我要,给我。”
“不是没用吗?你要着干嘛?”
陆丰理恨恨地:“等哪天我把张清野弄死了,就把他的魂装进尿壶里!”
许相臣:“……”
无奈似得快走了几步:“你老去烦他干嘛啊,好好相处不行吗?”
“你就看不出来他那些都是装的吗?”
许相臣咳嗽一声。
陆丰理继续道:“你就真觉得他就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刚才那手都摸你屁股上去了,这种人你也看得上,你眼睛怎么长得?真该放尿壶里好好洗洗。”
“咳,陆丰理拜托你注意点言词,这种话怎么能大庭广众下说。”
陆丰理一挑眉头:“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
“所以你就是惯着他呗?”
许相臣摊了摊手:“他性格就这样嘛,我觉得不讨厌,还挺好玩的。”
“也就你能这么觉得了。”
许相臣大大咧咧的笑,一副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样子。
从游戏里出去没几天,陆丰理才察觉了许相臣的情绪有点低落,整天整天不说话,喝闷酒,仔细算算日子,也该到了给他父母扫墓的日子,每每到了这时候他参加游戏总要比平时更勤奋,似乎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似得,陆丰理嘴笨不知道怎么说话,想安慰有时候却连对方的人都看不见。
也就是这一年的祭祀期间,被他得到了金玉印,游戏中许相臣仰躺在树上,手里的酒壶叮当响,冬天里地面一层白雪,他等在张清野游戏中的必经之路上,手中握着樱花飞落的技能卡,等到人走过来,淡粉色的花瓣便飞飞扬扬落下来,与地面上的白雪相称,底下的人抬头看他:
“你学会喝酒了?”
许相臣撑着下巴低头看张清野:“扫兴,真扫兴,提这个干嘛,花瓣不漂亮吗?”
张清野顿了顿:“漂亮。”
许相臣醉醺醺的笑了:“那你要不要上来坐坐?”
“不了。”
张清野站在原地,许相臣躺的那么高,如果他掉下来,自己就可以接住他,他在树下站了很久,久到许相臣醉了,快睡着了,人也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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