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老板的case最终没接,简星河也闲下来,在办公室监督颜璟画符。
颜璟特别认真地写符,虽然失败率还比较高,但十张里有一张成功也算是很不错了。
看着心无旁骛练习的颜璟,简星河承认一开始的确是小看了她的天赋与努力,但颜璟一次次用事实让他慢慢改观,甚至有了些期待。
这个与其他女孩子不大一样的姑娘到底能成长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他竟隐隐对她注意起来,简星河自己也没料到。
……
颜璟练了一个上午,在精疲力竭之前被简星河叫了停。
“今天到此为止。”简星河道:“写符非常消耗精力,时间不宜过长,否则过犹不及。”
“行,那下午我就不练了。”对于简老师的话,颜璟一向是虚心听取从不质疑的。
颜璟喝完一大瓶水,摸着肚子,“怎么突然好饿。”
“写符不但消耗灵力,还消耗体力,饿是正常的。”简星河道:“中午吃饭的时候多补充一些能量就会好的。”
“这周围好像有一家烤肉挺好吃的。”颜璟提议:“叫上贺老板,咱们一起去吃吧。”
其实她想请简星河吃饭的,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更何况他们就在贺老板的店里,不叫他有些说不过去。
“提议不错。”简星河道:“正好让贺叔请客。”
颜璟扑哧一笑,“你对贺老板还真是不客气。他都请了好几次了,这次我来就好了。”
“贺叔昨天做了一单生意,这个数。”简星河用手笔了个数字“七”,“不用替他省钱。”
颜璟咋舌:“百万级的单子吗?”
“这还算平常的数字。”简星河道:“有时候是八位数。这一行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说法就是这么来的。”
颜璟:……
贫穷和社会经验的不足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
贺叔做成了生意,心情很好,请客吃烤肉简直是小菜一碟。
但是他对简星河这种有了颜璟就忘记他的搞法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自打颜璟来了,你对我犹如冬天般寒冷啊!”贺老板夹起牛肉往烤架上一放,牛肉的脂肪经过炭火的炙烤,滋滋作响,迅速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故作哀伤道:“你们这还没结婚呢,结婚了我和你师父怕是更没位置喽。”
颜璟无语:“贺老板你怎么也满嘴跑火车。”
简星河吃着牛肉,懒得搭理他。
“对了,你们前几天去王友福家到底有没有发现啊?”贺老板收起调笑的表情,严肃道:“他以前隔三差五就喜欢到我店里晃悠,这都好几天都没信了,连个电话也没来。”
“你们走得这么近啊?”颜璟好奇。
贺老板道:“他喜欢倒腾这些玩意,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他之前还说他小舅子会过来买东西,但并没有过来。这有些不像他的作风。”
“他家里没有脏东西,遭遇的那些事情多半是人为的。”简星河道:“我在他家睡了一晚上,就连个误入的孤魂野鬼也没有。”
颜璟点头:“王老板说要带他老婆去医院检查,还要请私家侦探查一查最近发生的事情,可能太忙,就没空过来了。”
“老王这个人为人圆滑,会来事,明面上跟谁都不错,这也是他生意能做大的原因。”贺老板不解,“会是谁想搞他呢?”
“现在的私家侦探不是吃素的,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颜璟道:“他们一家人的行动轨迹都挺规律的。其实,我突然还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贺老板跟简星河异口同声问。
“王友福当年可以找小三,现在就可以找小四小五……说不定就是小四小五想把宋娟娟搞垮,再一次上演登堂入室的戏码。”
贺老板想了想,“如果这样那真是悲了个催了。”
颜璟说:“当然,这只是我脑洞大开的设想,也许并没有这个事情。”
“这就属于伦理层面的东西了,我管不了。”简星河道:“自己种的因就要承受由此带来的果。”
“只是可怜王小丽了。”颜璟问贺老板:“她母亲去世之后,外婆舅舅那边没有反应么?”
对于一个有背景的家庭来说,女儿被欺负了,肯定会找王友福这个渣男算账才对。
“王友福老婆去世之后,他守了三个月的丧,跟现在这个老婆结婚也是一年以后了。明面上做得过得去,对方也不好找他麻烦吧。”贺老板喝了口酒道:“而且大家族里自己都烂帐一笔笔,娘家那边的人也顾不上这么多。”
“这个宋娟娟为了转正够能忍的,先把孩子生下来,没名没份地把孩子带到好几岁之后终于跟王友福结婚了。”颜璟无语:“有这毅力和决心干点什么不好啊。”
“人心能够揣测那就不叫人心了。”简星河从烤架上给她夹了一块牛里脊:“吃饭吧。”
“……谢谢。”简星河居然给她夹菜,不可思议,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我呢,你怎么不给你贺叔夹菜?”贺老板立即不干了。
简星河夹了个洋葱给他:“贺叔,您老吃菜。”
贺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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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能谈鬼,白天不好说人,三人吃完烤肉刚走出店门,王友福就给简星河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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