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还没炼成,等炼成之后为父就立刻昭告天下。”杜采连声安慰自己的儿子,又问:“江深不是跟你一起出来的吗?他去哪里了,你被谁欺负了?”
“就是江深还有那个武岑文虹!”
杜采把杜锦官好生送回踏云宗之后就要去找江深兴师问罪,没想到曌城城主的信同时送到。信上说,武岑文虹一直仰慕江深,今日一见难耐胸中的激动之情,把人强行绑回了主楼,他武岑明已经教训过自己的儿子还把江深放了。武岑明洋洋洒洒写了一堆废话,一半是赞美踏云宗,一半是赞扬杜采能教出江深这样的好徒弟,在最后才说想把江深留在曌城几天好好款待一下。
杜采当然不会同意,他正打算找江深算账,但是武岑明在信上都这么说了,他要是直接上门要人恐怕会落人话柄。他从桌上捞了一杯茶泼到空中,茶水瞬间凝结不动,形成了一面水镜,江深的脸慢慢浮现在水镜中。
“徒儿,你现在在哪里?”
“回师父的话,弟子现在正在曌城主楼。”
“曌城城主刚给为师来信,既然误会消除,你是想再多留几日还是回踏云宗来?”虚伪如杜采,就算根本不想让江深留下,也非要给出两个选项好显得自己大度。
“师父,徒儿想留在这曌城几日。”江深笑了,“徒儿与文虹相见恨晚,正好可以切磋一下。”
杜采的如意算盘落空,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关心了江深几句,又嘱咐他不要贪玩早点回来之后就消去了影像。
“这下你可满意了?”武岑明无奈地看着自家儿子,把曌城城主印收回了百纳袋里。
“多谢父亲。”
“多谢城主。”
第7章金缕衣
江深被当做是贵客款待,指点了一下武岑文虹的修炼之后,第二日两人就乔装打扮了一番去了曌城乃至整个玄/真/世/界最大的拍卖行“万宝阁”。
昨天江深把最近在踏云宗发生的事大致和武岑文虹讲了一下,隐瞒了其中一些无伤大雅的事,问他有没有办法搞到什么能够突破渡劫期修士设下的阵法的仙器。武岑文虹也有些犯难,他爹是城主,在曌城的势力范围内还有很多很多修仙门派,想要搞到一些灵草丹药仙器法宝什么的其实不算很难,但江深这个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他爹虽然对他不错,将来也打算把曌城城主的位置给他,但是他爹是以曌城大局为重,如果他做的这些事惹上了踏云宗的麻烦,那他爹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思来想去,两个人还是觉得去万宝阁碰碰运气是最好的办法。万宝阁的东西虽然贵,但也只是在有人拍卖价值连城的东西——比如说前几天的辟谷中期妖兽长尾狼,只有在这种时候万宝阁的竞争才会特别激烈,平常这种时候在万宝阁的都是些小门派的弟子或者是囊中羞涩的散修,所以价格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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