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感到不舒服的话,我确实没有继续,‘纠缠’你,的理由。”
“你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好多了,也没有之前那种一定要人陪护的情况了,如果你想我走,那我不会死皮赖脸。”
“你好好坚持复健,eros的动线里都早就留好了你的位置,我们都等着你尽快回来。如果需要帮助,你随时联系我,我会马上来。”
“……其他的,你想一个人,当然是你的自由,沈言,只要这是你想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李重轲走了。他关门的声音都没有特别响,是注意着,小心地关上的。
我是疯了吧……沈言想着,他埋下头。
须臾,被空荡的房间放大了的啜泣声,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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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轲说到做到,再也没来接送和陪沈言复健过。
有时候想想,沈言也会感慨自己终究还是自作多情了,竟然产生过自己需要将李重轲从自己身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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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病房、练习室、宿舍三点一线的束缚,他明明比交际花还繁忙,有的是事情等着他去做,有的是人在等着和他结交,他本就不可能在枯燥的病房和不算短的路途中困住多久的。
人家牺牲自己的宝贵时间接送他复健,不厌其烦地听他那些不怎么好听的痛叫,他还表现得不领情,确实有些少良心了。
但沈言也自知,那天的自己是真的被多方重担压抑到了极限,他的崩溃早有预兆,本也算不上是突如其来,而最终的结果让李重轲恢复到了沈言认知的通常轨道上,虽然过程不算美好,结局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冷静下里后,沈言也觉得自己还是应当找机会跟李重轲道个歉的。
毕竟李重轲不止没义务陪护病患,更没义务承受病患莫名其妙的怒气。
只是想归想,那边拍摄的镜头关上,沈言就发现自己根本抓不住李重轲单独聊聊,哪怕只是道个歉。
李重轲现在就像打卡上班的社畜,时间一到,风雨无阻,谁也别想让他多留一会,这几天来都是如此。而沈言更是连他的影都抓不到,再自作多情点想,就像在刻意避着沈言一样。
沈言也不知道他现在每天都在忙什么,但以前世的李重轲臆测,左不过那些事罢了。
不得不承认,看到李重轲回归了沈言最熟悉的样子,沈言心里竟然是产生了一丝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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