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到时候,你就是不让我走了。不行,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要跑。
沈寒云宠溺地笑道:“快了。”
冷绮露还是不说话,继续吃她的杏仁酥了。
“殿下。”屋外传来一个声音,是陈木头的声音。
陈木头今天一大早就不知道被沈人渣派到哪里去做事了,午饭都没回来一起吃。
他们三个人一同住在沈寒云的屋子里已有半月之久,但是只是单纯的同屋,一人一张床。
沈寒云虽借口说这是为了让他们两能更好地保护他,但冷绮露知道,这个重生了的沈寒云,只是想将她留在身边。
冷绮露对此很不屑,甚至有些鄙视沈寒云。她前世那样讨好沈人渣,却被嫌弃到人尽皆知。今世,她对他不冷不热,就像陌生人一样,他却反而一直要贴上来。
不行,我冷绮露,渝州城一枝花,哪能这样被欺负!我一定要想办法报复回去!
“还要吗?”沈寒云道。
“啊?”
“我是问你还要点心吗?”
“要,再来点核桃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盘核桃酥就将冷绮露的怒气压了下去。
看着她像只兔子一样地吃着点心,沈寒云发自内心地笑了,他逐渐满足于现状了。
“慢点吃,稍微吃一点,马上就要吃晚饭了。”
“没事,这才多少啊,我还能吃。”我要吃穷你!
她好像发现了报复沈人渣的方法了,吃穷他,让他吃土去。
沈寒云无奈地笑笑,心道:看来我不能安于现状啊,家里有个小吃货要养啊。
“殿下。”陈沐风急匆匆地朝沈寒云走去,面上皆是喜悦之色。
他正要向沈寒云行礼,沈寒云摆摆手,免了那些繁琐的礼节,然后示意他坐下。
陈沐风坐到沈寒云身边,看了一眼坐在沈寒云另一边的冷绮露,犹豫着要不要说话。
沈寒云循着他的视线看向冷绮露,了然了,然后回头对陈沐风说了句“无妨”。
“殿下,陛下下旨,诏您回宫了。”陈沐风道。
冷绮露懵住了,她在心中思考着沈寒云做了什么,怎么沈老头会诏他回去。
这完全不按前世的轨迹来啊。
冷绮露看向沈寒云,沈寒云一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发现了冷绮露在看他,宠溺地说:“你看,我说了很快的吧。”
说话的时候,沈寒云的手慢慢地接近了冷绮露的头,好像是要摸她的头。
冷绮露一阵恶心,感觉站起身来:“男……男授受不亲。”
我的老天爷啊,我差点说成“男女授受不亲”,差点暴露身份了。
“可是你很招人喜欢啊。”沈寒云无奈地说。
他将计就计,她要装成男子,他就陪着她演戏。
冷绮露一阵恶寒,自从得知了沈寒云也是重生者后,她发现她对沈寒云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人渣这么骚呢?
没办法,她只好离沈寒云远一点,坐到陈沐风身边了。
知道冷绮露是女子的陈沐风趁着他们在“嬉闹”,喝了一口水,结果被沈寒云的一句话急的,水一时没忍住,直接喷在了刚挪过来的冷绮露身上。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发现自己做错事了的陈沐风愧疚地说。
但是他不敢去为冷绮露擦身上的水渍,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他不敢,沈寒云敢,正好冷绮露现在是男子的身份,反倒给了沈寒云很好的机会。
沈寒云一点不怜惜他那珍贵的衣袖,用它擦着水渍。
“你你你……你干什么?”冷绮露急的连尊称都忘记了。
还好沈寒云一点也不在意称呼。
她退一步,他就近一步。
“看不出来吗?我在为你擦水啊。你看看你,让你别离我太远,你偏不听,这不,遭殃了吧。”
冷绮露在心里叫苦连天:天啊,这人还是沈人渣吗?
沈人渣你别祸害我了行不行啊?我让你献殷勤了吗?
真是的,陈木头,你也真是的,好歹共患难过,你也不知道来帮个忙啊,快来把你家这沈祸害拉走啊!
“殿下您是如此的尊贵,怎么能为我脏了衣袖呢?我去换件衣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