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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月,水中花。
魏广川穿过河流,回到了人间,他先是休息了几日,便前往了修真门派【凌宵府】,这是十三个门派中,每年收徒最多,成就最高的门派,乃门派之首。当然这也是魏广川最恶心的门派没有之一。
他与凌宵府掌门——德恒,关系极好,两人出自同一师尊门下,师尊飞仙后,两人便各自办府,正可谓从小一块长大的过命交情。
可偏偏就是这样过命的交情,他不仅联合别的掌门一起围剿他,也和他们一起肏弄自己的妻子。
魏广川脸发绿,他想起他死后,婉纮更加肆无忌惮,也不装什么冰清玉洁了,成日在他们成婚的那张大床上与各种男人鬼混,当然那些男人无一例外都是修仙的强者,婉纮是想双修,早日飞仙。
成为“幽魂”的魏广川只能憋着一股气,看着婉纮鬼混,他有时坐在床边,有时吊在床头,看着一女N男的香艳床戏,有时他想,要是那些人能看见他就好了,就算他做不了什么,也能把他们吓死。
魏广川一边想,一边往前赶,很快他就站凌宵府的山脚下,这凌宵府悬挂在一座荒山上。每当正月初五,就会有一些修仙之人来挑选合适的弟子,不论是皇宫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是好苗子便会收入府中成为弟子。因此许多人都来撞运气,也有许多人本就是修仙家族,前来走个过场。
而魏广川也想利用这个,他也要进凌宵府,先是成为德恒百依百顺的徒弟,然后背叛他,成为掌门,再把德恒狠狠踩到脚底下让他学狗叫让他睡猪栏,然后他修仙,飞仙,然后再把尊上踩到脚底下,让那个人上人、仙上仙的面瘫,堕落成泥潭。让婉纮伤心欲绝,这么一想,魏广川就有点兴奋,他口中习惯性地含着一棵草,乐呵乐呵地往前走。
虽然他修了魔,但是伪装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天下万物原先本就为一体——是仙还是魔,只不过一念之间。
魏广川化身为一个普通农民,原本英俊潇洒的面貌被大饼脸、芝麻绿豆般的眼睛所取代,所幸身材还保持原样,高大健壮,一看就是农家干活的好帮手!
密密麻麻的人挤在一个空地上,人声喧闹,魏广川蹲在地上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这时他不断回想,他以前做掌门的时候选个人也这么拖拖拉拉浪费时间的吗?而刚在心里吐槽完。
“轰——”地一声,天空发出一阵金光,空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接一个的金灿灿的阶梯,直指蓝天,而这时三五个修仙之人,仙姿卓越地从阶梯而下,宛如神仙降临,而来的人德恒的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以及德恒的堂弟。他们便是这次选人的代表,不仅选心满意足的弟子,还要选一些仆人、奴婢。
可能是不想在人间停留太久,觉得这个地方脏了他们的眼睛,因此选人的速度很快,探一下灵根,达到标准就选走,因此排着的长队走得走、散得散,很快就轮到了魏广川。
魏广川站在德恒的大弟子的面前,大弟子瞟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他的身材,然后道:“就你了,砍柴的仆人,可以了,到后面去排队。”
“……?”魏广川蹙眉,他仆人?他不应该是徒弟吗!?他曾经也是掌门,这人什么眼光!
“你还不满意?”大弟子哼了一声,计算是奴仆,也能上修真界,说不定还能偷学些本领,要不是这人身材健壮,适合干活,他才不要这种农家子弟。
“原因?”魏广川不解:“你甚至没有探我的灵根。”
大弟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沉思了一会,给了个原因:
“太丑。”
……魏广川不可置信地张大嘴,他想一阵雷劈死这个大弟子,但转念想想,能进就行——他对于这些身份没有什么执念,这仆人也算弟子,只不过不是正式的,忍住!忍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
魏广川僵硬地站在弟子们的后面,选入的徒弟都发了紫白色统一的服装,而奴仆只是一块灰色的破布。
忍住!忍住!魏广川握紧拳头,硬生生把这种愤怒给忍了下来。
很快,凌宵府选完了人,他们带着众弟子腾云驾雾,终于到了——修真界【凌宵府】,入选的弟子还要进行第二次选拔,会根据灵力分配合适的师傅,或者是师傅直接挑选,而魏广川就完全不需要了——他只是个砍柴的仆人。
需要的只是分配宿舍,以及安排一些任务。等做完这一些,一天过去了,魏广川疲劳地躺在分配的小房中,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他双手放在脑袋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叹了口气。
重生以来,发生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魏广川一直处于极度焦虑和急躁之中,就没好好休息过,而终于他好好得躺在床上,硌人的木板摩擦着他的皮肤,这一切都是存在的,而不是虚假的。
他真的,活过来了。
他不再是那个被众人逼到悬崖,被处死的掌门,不再是独立于三界之外的“幽魂”——他是活生生的人。他有呼吸、能吃饭、能碰到东西。
成为幽魂那十几
', ' ')('年,魏广川简直被逼疯了,没人聊天,碰不到任何东西,天地之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婉纮鬼混,看着那些害他的人飞仙。
不甘心、不甘心。
这种感觉痛入心扉,以至于他性格大变——变得疯疯癫癫。
“唉”魏广川翻了一个身,手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下半身,突然之间,魏广川想到了什么?那个尊上变出来的花穴——消失了没有?
应该是消失了吧!他可不想不男不女的!
魏广川连忙起身,急忙扒开自己的裤子,抬起自己的阳具,往会阴处探,然后他摸了一个明显的凹陷,凹陷被两片阴唇包裹着,湿湿软软的,似乎还有液体在不停地涌出,他再往里探了探,里面一片潮湿,饥渴地含住他的手指。
怎么还在,魏广川黑了脸,他颤抖地将手指拿出来,手指却带上了乳白色的精液——精液拉着长长的丝,然后顺着手指滴落在床板上。
魏广川下意识地呕吐,他恶心地把剩下的精液把衣服上擦,忍不住破口大骂:衣冠禽兽、狼心狗肺、道义贸然,恬不知耻……
不行、不行,计划有变,等他飞仙,他不仅让尊上做狗!他还要给他下阳痿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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