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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雁尊上生诞之日,尊上将会化身为鹤,前来参加,据婉纮说,尊上为人清冷,其实是不喜欢宴会,但不知为何,他的生诞日莫名其妙成了仙界、修真界、凡界一年之中祈求风调雨顺、事事安康的日子,就算尊上已经到达无欲无求、独善其身的境界也不得不被这些“习俗”所限制。
仙界大宴,自是热闹非凡。
魏广川身着黑金华服,挽着婉纮而来,婉纮身孕已有四月,受不得风,便蒙上了面纱,婉纮虽还是一副冷清的模样,可一旁的魏广川知道瞧她一眼,便知她心情十分愉悦。
恋父的她——每年就等着这一次见面。
尊上还未来,魏广川作为掌门,一一给神仙们敬酒,他悄悄在酒里加了魔力,潜意识影响这群神仙的神性,让他更方便去见尊上。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会儿去见尊上,上他,等一群神仙见亲眼目睹后,他撕开神界和魔界的空间纽带,直接逃跑,接着躲在魔界看笑话。
虽然这种报复看起来很幼稚,但左思右想,魏广川也觉得不亏。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本事与整个天界为敌,只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猥琐举动。
只要能让婉纮不开心,那他就开心了。
“失陪了。”魏广川和一个神仙敬完酒,便转头看向婉纮:“我先去见见父亲,他还不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
“我也去。”婉纮连忙道。
“父亲还在房内,婉纮你去难免会有人说闲话,乖,等会儿你就能见到父亲了。”魏广川吊着反胃的语气安抚着妻子。
“婉纮,你见过父亲的人形吗?”魏广川问了一嘴,仙雁尊上一直以鸟类的形态出现,一会鹤一会雁,这人形万一很丑……他应该下不了嘴。
“幼时见过,模样却记不清了,父亲已有百年未化为人形了。夫君,你问这个作甚?”婉纮有些疑惑。
“好奇而已,我先去了。”魏广川微笑,他道:“我去了。”
重生前,这个时间他还在和那群神仙傻傻地喝酒,还在炫耀娇妻和即将出生的孩子——现在想想,简直愚蠢至极!
魏广川走进神界神力最浓厚的区域,仙雁尊上混沌而来,只有最浓厚的神气才能承载他的肉身——
他走在宫殿门前,守在门口的天兵拦住他。
“尊上吩咐,暂不见客。”
“哦?是这样吗?”魏广川邪笑,他表面客气转身,却趁天兵不注意,一个挥掌毫不留情地将天兵敲晕,接着恶作剧般地踩了天兵两脚,便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专门用来招待仙雁尊上的宫殿。
宫殿瓦砖是用琉璃而做,以纯白为主,整个宫殿明净而淡雅,却不失华丽,不愧是用来招待仙雁尊上的,魏广川一边走一边感叹,很快就到了尊上主屋。
魏广川本以为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便是婉纮,婉纮优雅冷清,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乃三界绝色——而当魏广川推开门,这一想法就被打破了,只见一男子侧身坐在桌旁喝酒,有些人仅仅是侧颜,便抵得过他人的万般姿色。
“父亲。”魏广川愣了几秒,很快就回过神,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居然成为百年之内瞧见尊上人形的第一人。
仙雁尊上一头白发,长至腰间的,发尾隐约带点浅蓝,竟是白蓝渐变色,脸和婉纮有三分相,却比婉纮精致、完美,和婉纮如出一辙的清冷似雪的气质,宛如寂寥空幽的山中兰花,却不柔弱,自带几分英俊威严。
仅仅是侧面,这一股仙气昂然便吊打一切神仙。
听闻魏广川之声,仙雁尊上默默转头,他早就感觉到了有人闯入,就等着直接杀了了事——违抗命令闯入他人屋里,死罪。刚要动手,却突然觉得魏广川十分眼熟,盯着魏广川看了几眼,蹙眉想了许久,才想起来——他是婉纮的丈夫。
仙雁尊上默默转回去,小酌一杯,眼神毫无波澜望着酒杯。完全将魏广川当作透明人。
魏广川倒也不恼,他微笑道:“父亲大人,婉纮有了身孕了。”
“哦。”尊上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本就是无情无欲之人。厌烦天地一切事物,修炼到混沌境界,也只是不想和别人在一块,又烦又吵,他只想独自生活,一人足矣。
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魏广川笑道:“可孩子不是我的。”
尊上挑了挑眉,终于开口说话,他声音极其平静、冷清,毫无波澜:“你是来告状的?”
“不——”魏广川黑金色束发自动散开,他像是发了疯一样,哈哈大笑,眼球瞬间充满血丝,压抑住的魔气尽显:“我是来肏你的——我要肏死你,把你压在脚下,天下最尊敬的尊上,你可知,你的女儿一直爱慕你许久,爱慕到,害人害己——”魏广川闭眼,他又感受到心脏被掏出的感觉、那种众叛亲离!那种众人唾沫的痛!天道、天道、何为天道——这天下是仙雁尊上一个所掌管,他的心说不定就是尊上掏出的,既然如此——重来一世,他要拉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下马——
让所有人知道——这天下最尊贵的人,不过是
', ' ')('男妓而已。
反正他迟早要被全天下的人唾骂!总要拉人下马的!!婉纮、和尊上他要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弄死。
眼前的人好像疯了一样,英气的脸庞狰狞至极,他一边发疯,身上的衣服爆裂而开,上半身赤裸,整个人的体积胀大了好几倍,显露出的身材极其魁壮,肌肉鼓,小腹处遍布奇怪的花纹,似玫瑰,又似牡丹。而身上居然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是催情的香味。
“……”仙雁尊上冷淡的眸子多了几分色彩,他颇有意思地看着这一切。准备动动手指让魏广川魂飞魄散,闹剧闹久了,就没意思了。
仙雁尊上刚准备动手,却没想到一个人影突然站在他的身前,蹲下,隔着衣裳,一手握住了他的阳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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