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给了他一个唯有两人才懂的眼神。
杨子惑不动声色接下,有些担忧道:“公子,我不能去吗?”
谢锦摇了摇头
杨子惑:“好吧,公子您要快去快回啊。”
老者全程笑容和蔼:“放心,很快的。”
他领着谢锦进了身后一个屋子,这个屋子像是废弃已久了,一股木头腐烂的味道和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
里面点了一盏灯笼,发出暖黄色的光亮,但还是很昏暗。
老人将谢锦领到灯前,那里有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梳妆台,女儿家闺阁里那种,上面有一方椭圆的铜镜。
铜镜里映出谢锦和老人的脸,背后的黑暗像是蛰伏的妖魔一般,令人心生俱意。
老者道:“不知小公子,想要易容成谁的脸?或者说...你想要成为谁?”
谢锦看了他一眼:“不论是谁,老人家都知道吗?”
老者笑道:“既是要求,老朽自当有办法知道,公子不说,老朽又怎知知道还是不知道。”
“当今丞相,宋离鸢。”
即便再细微,谢锦也注意到了老者嘴角的笑容那一瞬间的凝滞
谢锦微微一笑:“不知老人家可识得?”
老者敛下眉目,从怀中掏出一张□□,又在屋子里翻翻找找不知在做什么
许久后才听他似感叹,似无奈的开口道:“小公子说笑了,天下谁人不识君,不过,那可是一个不祥之人,小公子何必呢?”
谢锦插科打诨道:“许是因为本公子...闲吧。”
老者笑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手下十分娴熟。
这一折腾,就是半个时辰
老者看着灯下的那张脸,有片刻失神,须臾后,他松开手:“好了,睁眼吧。”
谢锦睁开眼睛,望向铜镜里的自己
不过因为骨架还未做改变,看起来就仿佛返老还童一般,回到了弱冠时期的自己。
老者道:“接下来,得借助药物改变你的声音和骨架,会忍受点痛楚。”
谢锦,哦不,宋淮安颔首:“嗯。”
结束以后,谢锦依旧是裹着袍子戴着面具出来的
杨子惑坐在老者的那个位置上都开始打盹了,脑袋一颠儿一颠儿的。
忽然被人捏了捏脖颈
杨子惑蓦然回首,就看到了一脸褶子的老者和明显比进去之前高了些许的谢锦
杨子惑惊疑不定:“公子?”
谢锦声音还有些嘶哑道:“何事?”
随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觉得嗓子眼里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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