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韬见李修祁面有酒色,与李修祁打了声招呼,开口邀他坐了一块儿吃酒。万没想到这人真应了下来。
又见他似吃了不少酒的模样,李清韬也显得热情不少。
没想到他这弟弟竟也有喝酒消愁的时候,登时便生了些兄长之情出来。
李修祁只顾坐了位上吃酒,旁人初始还有些顾忌。但见他当真只喝酒,想来也是出来耍的,也就渐渐放了开去。
一时间传杯换盏的,十分热闹。
席间叫了一对孪生姐弟来助兴。一个叫青禾,一个叫青玉,皆是粉雕玉琢的,是自小养到大的粉头。
两人从帘子外进来,身姿风流袅娜。与在座众人递了一盏茶,陪着吃毕。低垂着粉面,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想着教人折下来把玩。
青禾,青玉朝众人行过礼,一人坐了去弹筝。一人留下斟酒唱词。
席间一人吃的酒浓,见这少有的绝色孪生子便道:“我就说那燕叁娘藏着宝贝,竟是如今才肯拿出来。”
另一青袍男子笑道:“试都没试过,你又如何得知这俩是宝贝?”
又有一人说道:“你听这弹的筝,光这手艺便可称作一宝了。”
众人听了都笑出声,吃酒耍乐好不快活。
打双陆那些人也是热闹,有着万贯家资的一个粉面公子爷在那洒钱玩。说是挨一下他的踹,便能领一贯钱,两下便是两贯钱。
这小厮下人全去领钱了。
李修祁吃了一回酒,心下只觉无趣,心口发闷便出了屋子。
来到院里,李清韬正在院里与人踢球,一行人在旁叫好。正闹得兴起,一旁的小厮捧着酒候着,皆在喝彩奉承。
李清韬见李修祁自屋里出来,将球一抛,落进了旁人怀里。他来至李修祁跟前,笑道:“七弟这是要归府去了?”
李修祁应了一声,实在被里面闹得头晕,连着酒都喝不下去了。
他确有些喝懵了去,只外人无法瞧出来。
安九牵了马出来,心里想了一招,他赶至李修祁跟前,低言道:“方才府里来人说是王妃念王爷念得紧,胃口也小了许多吃不下饭去。就盼着王爷回府去哩!”
李修祁目光一闪,心中有些担忧,皱眉道:“她不吃,你们便不能好生劝劝!”
安九又道:“王妃说是要等王爷回府。”
李修祁这吃了几日的酒,脑子一昏,也辨不出这话真假,当即心中一甜,面上显出笑意说道:“她当真说是等我回府?”
安九还未说话,又听李修祁喃喃道:“这次便原谅了她,想来是十分念着我了。”
话毕,他一迳上马,朝李清韬说了声“家里有事”便飞奔归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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