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宫交之举将玉壶入得酸疼不堪。长枪尽透,凶悍无匹。
失控的快感并着恐惧,疼痛一并传入脑中。
男人胀大的肉刃抵进牝屋中去,苏窈哭叫着喷精而出。花径淫水源源不断。
李修祁双目微阖,眼里闪过迷恋并着幽邃暗色。
他特意撤出肉刃,肉道紧的很,咬着肉物。屄口撑做圆口,露了内里些许层迭粉肉。
花翻露蒂,淫水喷溅,实是淫荡不堪。
李修祁光洁硬实的腹部也是挂着淫水露珠,沿着肌肉紧实分明之处落下。
苏窈被其抬高下身,春潮还未褪去。又教男人一举顶入,一顿好肏。
李修祁搂过对方,附在耳畔哑声道:“窈窈这淫水溅得这般高,可是被夫君肏爽了?”
苏窈神识飞散,檀口微张,露着小舌。等缓过一阵,方才一面娇泣,一面推拒男人挺健硬实的胸膛。
“夫君……受……不呜啊……得了……”
李修祁蹙眉,不喜苏窈的推拒之举。
欲涌潮起,他对这玉体实是再熟悉不过。见苏窈浑身敏感得发颤,总算精关一松,灌进花室。
男人精多又浓,阳精自马眼强力喷射而出。苏窈眼皮半垂,睫羽潮湿,几经翻动下,已是疲累已极。
昏沉之下再生不出半分气力。
李修祁亲了亲她眼尾泪珠儿,哑声安抚。直至苏窈呼吸渐平,竟是睡了过去。
男人叫了水清理完,方才搂着苏窈睡去。
途中听见对方嘤咛几声,似有哭音,搂过纤腰低声哄她。听了对方没头没尾的夫君两字,心口是又甜又涨。
他惯于抱着苏窈亲昵,喜欢同她亲密无间,也喜欢与她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苏窈每每于情欲中痴愣失神的模样都能教他心生无与伦比的满足。
李修祁见她不到一会儿已然睡了过去,垂目看着怀里的苏窈,突生些不安定来。恍然中又思及了苏窈不在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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