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散发的荷尔蒙啊!
纵然上辈子和白琰璟是亲密恋人关系,秦翡也未曾像现在这般,近距离观摩一个男人的腹肌。
犹记一次,她半夜去给白琰璟送夜宵,恰逢他沐浴完,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画面。
许是没想到她会来,白琰璟慌不择乱的抓了件睡袍将自己牢牢裹住,唯恐被她看去一点春光。
当时,她以为他只是保守,还曾打趣他是老干部做派。
后来,当她再一次看到他春光的时候,是他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疯狂时刻。
那时候,她才知道,在她面前温润如玉、文质彬彬、学富五车的正人君子,在女人身上纵情欢快时,是那般浪荡恶俗。
每一帧画面都像是慢镜头,在她脑袋里回放。
即便现在再度想起来,那些赤、裸纠缠的画面依旧如附骨之蛆,在她心头一点点啃噬。
恶心!
可人往往最是肤浅,也最容易被美好的东西迷惑。
一如那年春风细雨,初见白琰璟时,那个斯文干净的翩翩少年郎,已在她心头埋下一粒种子。
祸根自此犹然滋生。
秦翡扯了一条薄毯,扔在男人身上,遮住那最易惑乱人心的旖旎。
将沾血的衬衫放进洗衣机清洗,然后,去卧室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连帽卫衣,迷彩工装裤,深色短靴,又戴了一顶鸭舌帽,将门反锁之后,下楼去了。
她住的这片区域距市中心偏远,这一片的筒子楼大概有二十栋,小街陋巷破旧疮痍,俨然一个贫民窟。
一楼商铺几乎全部停业,只有巷子口一家生煎铺还在营业。
老板娘——方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个头一米五八左右,常年劳累干活的缘故,十分清瘦,生得端庄,眉峰处有一粒朱砂痣。
隔着一条小街,秦翡看到她正在卖力揉面,时而抬手,用衣袖蹭掉额头上的汗。
抬头之际,注意到小街对面的秦翡,方瑜朝她热情招手:“阿翡,还是老三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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