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以为这是凛乌所谱,但现在他并不这样觉得了。
凛乌对他曾经喜欢的那个人,应当没有如此深重的情意与执念。
若是有,便不可能接受他。
绝无可能。
“不愧是阿澈,这么快便学会了不说,还将此曲弹了出来。”凛乌站在珩澈身旁,笑颜展开。
“当初我学这曲子可学了好久呢。”
果然不是凛乌所谱。
“凛乌,我…为何会有这样的天赋……?”珩澈起身,略有些不解地看向凛乌。
不论学什么都是,太快了,哪怕那些书册都可以刻入识海,但记住是一回事,会是另一回事……
还有棋……他凭什么可以下过凛乌?
他才四百多岁。
或者说去掉昏迷的两百年,他才对此世了解两百多年……
凛乌:“得天独厚吧。”
珩澈抿了抿唇。
哪样的得天独厚?若规则算是“天”,那衍虚之前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但叩问衍虚这一事,可并不在世间一切规则管束范围之内。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足以说服珩澈。
凛乌思索起来:“你并非凤凰一族的血脉……或许是因为凤凰花始祖树。”
这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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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从先前凛乌的说法,始祖树应当是凛乌所创造的。那么其中能力的根源便在凛乌,超脱规则束缚也合情合理。
可珩澈总觉得……自己或许漏掉了什么?
“阿澈,有些事情不必去追寻为什么。”凛乌垂眸牵起珩澈的一只手,眉目温和。
好像也对……
比如他为什么值得凛乌对他的好……
……!
珩澈心头一滞。
他猛地想起自己见到长睿的那几次!
过往有些被他忽略的东西,意外地以一个奇怪的路线连贯在一起,他心中刹那间产生了一个看起来颇为不可思议的答案……
这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很多东西,很多话、很多事……
而后,他抑不住心中的喜悦,甚至有些庆幸地笑了笑,捧起凛乌的脸。
“凛乌,你要不要猜猜,我方才在想什么?”
什么好事能让珩澈这般激动……?凛乌沉思片刻——竟然真的猜不到?
与尾羽结契后,凛乌少有猜不到珩澈心思的时候。
于是不解的人变成凛乌了。
“我……”
难不成方才珩澈是又顿悟了什么?
“凛乌,我悟的道,是执念。”珩澈突然没由来地开口,将手重新放进凛乌的手心,认真地看着凛乌。
“你便是我心头的执念,死也不改。”
因为执念,便是他的生!
凛乌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般的言语打了个措手不及,愣怔在原地,耳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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