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见凛乌难过,自己的心也揪起来,听完这样的故事,更是为凛乌心痛万分。
“哥哥……”
三人中,唯有那神从容地将杯中果露饮尽,再次递到凛乌手边,示意还要。
同时,递给颜舒一个安抚的眼神。
“父神没事的,只是难免要难过一下。”
“哦,父神那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小花,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凤凰花始祖树。”
凛乌沉浸在回忆的伤痛之中,愣愣地给那神又倒上一杯。
……
殿外,珩澈眼睫颤动。
凛乌没有设禁制,以珩澈的修为,他几乎听到了所有。
凛乌离开永乐宫后,珩澈心中实在难安,忍不住跑来凛乌。
他就想多看看他。
神识铺出探听凛乌的声音,也只是想多听听凛乌的声音。
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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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看不到,他便会不由得心慌。
听到了很多,可为什么他会有些难过呢……
他对凛乌的感情终究还是远远超过了师徒。他也不想两人只是师徒,他想要凛乌的眼中有他,心里也是他。
面对这个人,他总是这样……贪心不足。
不可以啊……凛乌如今还活着,他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不可以再妄想奢求了。
不可以再指染那份明亮了。
他从来没有指染的资格。
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想——凛乌所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浅浅的奢望一下呢?就一点点。
正欲敲门的手足足愣了好几息,才轻扣门扉。
他不配。
他怎么配得上凛乌。
没等到凛乌出声允入,却是那神开口:“进来吧。”
珩澈皱了皱眉,推门进殿。
颜舒心疼地看着凛乌,凛乌神情恍惚,盯着虚空一言不发,剩下那神则是悠哉悠哉地喝着果露。
——不愧是父神经常喝的,确实不错。
珩澈上前:“师尊……”
凛乌恍若未闻,并不应声,甚至面上没有因此产生任何一丝波动。珩澈好像被人一把抓住了心脏,闷得难受。
那神见此也放下杯子,侧头看了看凛乌。
“哟,不好。”
颜舒和珩澈立马将目光投向他。
看着两双担忧急切的眼睛,他竟有一种自己改行当了诊堂医师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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