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顾厉恒评价。
苏凌收回手，自己也闻了闻，记下这种气味带来的感受，然后盖上瓶盖，抬手扇了扇，将第一种试验品的气味散开。
他拿起第二个瓶子，询问：“你现在还处于休假期吧？”
顾厉恒点头，他又问：“你……有看过医生吗？医生给过什么提议让你减轻失眠症状？”
“看过，”顾厉恒看着他，“他提议我放松心情，多和人交流。”
苏凌恍然：“你特意放假和你的病有关？之前去泡吧也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
“嗯。”
闻过第二瓶，苏凌又拿起第三瓶：“要不要换个的环境？也许会让心情变好。”
顾厉恒：“肖家的球液还需要一段时间采集，你走不开，我不离开贝莱城。”
苏凌眼睛弯了弯：“那就在附近找个地方，最好植被茂密，环境好，”他说着眼睛一亮，“我想到一个地方。”
“和我去灵植登记协会住几天行吗？”
顾厉恒有些意外：“灵植登记协会？”
苏凌点头：“嗯，我上次登记仙魔芋的时候去过，环境很好，而且每天有很多灵植样本，李主任让我有空去住几天，好让他们研究仙魔芋特性记录档案。”
“我们住几天，研究仙魔芋的时候，你正好可以试试不同灵植的效果，为给你特制的香品作参考。”
没有哪里比协会的灵植种类还多了。
少年很关心他，意识到这一点，顾厉恒面色柔和：“好。”
所有的试验品全部检验完后，苏凌让顾厉恒选出效用最好的一种，做下记号，记录原材料配比。
然后他和李主任联系，确定可以带同伴，约好过去住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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