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也不想的就说道:“当然是姑父啊。”
江篱笑着点了点她额头:“小马屁精,连思考都没有,难道你不喜欢你的爸爸妈妈吗?”
晏媤笑嘻嘻道:“爸爸妈妈当然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这是不用怀疑的,总是挂在嘴边就显得很廉价,出了爸爸妈妈之外,在这个家里,我最喜欢的当然就是姑父了啊。”
江篱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为什么?”
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因为姑父脾气最好,学问最深,回来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姑父长的最帅啊……你不知道,我爸特别爱训人,每次他臭起脸来训我的时候,我就特别害怕,我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嫁个像姑父这样脾气好的男人……。”
江篱笑道:“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嫁人的事情,被你爸爸听到,又要训你了。”
“嘘……。”小姑娘食指竖在嘴边,偷偷瞥了眼晏南容的方向,发现晏南容正沉着脸瞪着她,吓得一下子就往江篱怀里拱:“妈呀,老爸发现我了,姑父你可要救我……。”
怀里的小身躯软软的,江篱抱着,不知为何,心底某个地方霎时间软成了一片。
他挺喜欢小孩子的,和晏紫结婚后,他也想要个孩子,这么多年了,晏紫一直都没有怀孕,那颗心就慢慢的淡了下去,此刻抱着怀中这具小小的软软的身体,想着如果有个这样的女儿,其实也不错。
第一次,他对晏紫肚子里的孩子有了期待。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萧灵儿看着这一幕,含笑道:“江先生是个好父亲,对媤儿都能如此尽心,想来未来对自己的孩子只会更加上心,紫儿姐姐,你真幸福。”
晏紫讨厌裴辛夷以及这个臭丫头,看到江篱对她那么亲,心底很不是滋味,也没见他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么上心过。
萧灵儿话她又不能反驳,不尴不尬的笑着。
“只是我怎么觉得,媤儿跟姐夫,某个角度还挺像的呢。”晏南坤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目光一下子都往江篱和晏媤身上落去。
平时还没怎么发觉,两人站在一起,别说,还真挺像的,尤其是那鼻子和嘴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裴辛夷脸色煞白,指尖微颤,控制着自己才能不失控,沉声喝道:“媤儿,快回来,别打搅你姑父。
晏媤撅着嘴巴,又往江篱怀里缩了缩:“我不嘛,我喜欢姑父。”
江篱含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云涯笑着瞥了眼裴辛夷,这个女人藏的可真深哪……
裴辛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别人往别处联想,就把话题往云涯身上带,笑道:“我听说云涯曾经是妹夫的学生?这可真是太有缘了,如若不是那天紫儿提起,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晏紫气恨的瞪了眼裴辛夷,这个贱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涯含笑道:“那时候我还没媤儿大,江老师在江州一所大学任教,是远近闻名的好老师,于是母亲便请来江老师为我开智,江老师虽然只教了我短短几年,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江老师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十分深重的影响,在我心中,他和我的父亲差不多。”
这简直就是极高的评价了。
一句话,把裴辛夷想搞事的心思给彻底熄灭在摇篮里了,晏紫听的心里也熨帖了不少。
江篱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裴辛夷,道:“云涯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聪明好学的,不愧有神童之称,能为你启蒙也是我的幸运。”
这师生俩,还互相吹捧起来了。
不过这样一来,大家都忘了江篱和晏媤的事儿,其实也是没人敢往那上边想,在所有人都关注着云涯和江篱的关系时,只有晏南容眉头越蹙越深,目光不住在江篱和晏媤脸上打转,拳头握的死紧。
“哦?云涯曾经是江先生的学生?这可真是太巧了,你们现在竟然成为了一家人,缘分妙不可言啊。”萧灵儿感叹道。
这时宴席摆上来,众人落座,裴辛夷一一给众人倒酒,“这是著名的桂花陈酿,取齐梁古刹兴福寺“空心潭”泉水酿成,又以寺内那棵千年唐桂入酒,是江南一带的著名佳酿,这是母亲当年一个老友所赠,一直埋在后院的槐树下,母亲今天命人挖出来,给大家尝一尝鲜。”
只见那酒色如琥珀,酒质香醇浓厚,空气里漂浮着香甜的桂花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晏南坤深深嗅了一口:“好酒。”
话落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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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 当断则断 家丑外扬
这时宴席摆上来,众人落座,裴辛夷一一给众人倒酒,“这是著名的桂花陈酿,取齐梁古刹兴福寺“空心潭”泉水酿成,又以寺内那棵千年唐桂入酒,是江南一带的著名佳酿,这是母亲当年一个老友所赠,一直埋在后院的槐树下,母亲今天命人挖出来,给大家尝一尝鲜。。”
只见那酒色如琥珀,酒质香醇浓厚,空气里漂浮着香甜的桂花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晏南坤深深嗅了一口:“好酒。”
话落一饮而尽。
晏紫闻着酒香,忍不住想舔一口,江篱拿开杯子,淡淡道:“你不能沾酒,这杯我替你喝了。”
晏紫不满的皱起眉头,又不敢跟江篱闹,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就学老实了。
“这桂花酿健脾消胃,活血益气,女子喝些也是好的,云涯,萧小姐,我敬你们一杯。”裴辛夷笑着举了举杯。
萧灵儿端起酒杯,只有云涯一动不动,裴辛夷挑了挑眉:“怎么?云涯不给四婶这个面子吗?”
云涯笑着摇摇头:“只是我这几天身体不适,不宜沾酒。”
“只是浅酌几口,无伤大雅的。”裴辛夷步步紧逼,萧灵儿已经痛快的干了,亮了亮杯底,含笑道:“纪小姐,这虽是酒,却一点都不呛喉,少喝一点没关系的。”
江篱刚想要站起来,晏紫忽然扯着他衣角把他拉了回来,瞪了他一眼:“你跟她什么关系?凭什么替她出头?”
江篱蹙了蹙眉:“她是我的学生。”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她可是你侄子的未婚妻,你就不知道避嫌?再说了,不就喝口酒,那又怎么了?矫情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