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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山城外,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就是成煦为自己选的“流放之地”。虽然只是个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二进小院,却布置得古朴雅致,门外即是竹林清溪,即便颇为不符他的巨富身家,却是两人一直想要的田园逸趣。
李绪即位后,将应川首府迁至章山,军中事务有崔红英操持,修云也乐得清闲,和成煦一道搬进小院,反正也在章山城外,真需他策应之时,崔副帅也方便赶来。
因此两人便心安理得,院门一闭,不理俗务,不问世事。
修云悠悠然地靠在榻上,漫不经心地翻着书册,见成煦进了来,越过书本抬眼看了他一眼,却连眉梢都没抬起,虽看不出神色,却也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只这一眼,成煦就读懂了修云的意思。
这是要秋后算账。
成煦连忙陪着笑,蹭到修云身边,殷勤地为修云揉肩捶腿,可修云却一闪身,躲了开,拨开他的手,嗔怪道:“爷、世子爷。”
听着修云这么叫,成煦简直无地自容,“别...不敢...不敢...”
“怎么是您不敢呢?是我这贱奴之子不敢才对,怎能劳您...”
还不等修云说完,成煦可真是跪得干脆,“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攥着修云的手就不撒开,可怜巴巴地望向修云。
“主人,奴错了,您怎么罚都行。”
修云却皱着眉一脸不解地看着成煦:“哪有什么主人?我怎么记得我是文世子的露水情缘、是被世子爷肏得念念不忘的骚货、是跟太监抢活干的大将军、是贱奴之子、是丧家之犬....”
“哦!而且世子爷的教诲,我还一直记着,说是不要把路越走越窄了,不要总是想着跟男人睡,让我管住我后面那口穴。”
成煦此刻只想抽烂自己这张嘴,当时怎么说了那么多,虽然是演戏,可演得也过于好了些。
“没有!没有!爷,最后那半句小的可真没说过啊!”
“难不成是我冤枉你了?”
“那...那道也不敢这么说您...”修云看着成煦这幅模样,颇为有趣,真是许久没见他这么卑微了,看惯了他那副世子爷的飞扬跋扈派头,几乎都要忘记了他的成煦曾生而为奴了。
修云一只脚抬起,随意地架在成煦肩上,讥笑着居高临下地审视跪在地上的人,然而从成煦这个角度,修云胯下一览无余,他只着了一身单袍,内里没穿亵裤。
“呵,没出息的东西。”
修云拨弄起成煦支起的帐篷,用脚趾按一按,胯下的东西还跃跃欲试地弹上一弹,“这就硬了吗?”
一见修云对自己这小兄弟感兴趣,成煦连忙解了裤子,掏出来,献到他脚下,一副献宝的表情:“您看看,要是看得上眼,随您玩儿”。
“这可是你说的。”
“是!是!”既然修云想玩,成煦全身上下有什么不能给他玩的。可谄媚献了宝后,成煦隐隐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儿,心中升起一丝后悔,是不是不该缴械得那么快,要么再撑一撑?
但还不等行动,修云就拉着他上榻,把他剥了个干净,解下发带将双手捆了个结实,抓起挺立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时不时还抬眼看一看。
成煦心中充满恐惧。
可修云手上功夫太厉害,自小练剑在掌心积的厚茧,摩擦上脂膏浸润的龟头,指腹的滑腻与掌心的粗粝交错刺激,又或是握住龟头周圈刺激,紧抓住茎身一边挤压一边撸动。而成煦看着松垮衣领中时不时闪现的乳头,肩颈上有力的肌肉线条,胯间隐隐约约的春色,诱人至极却又触碰不到。
修云拨开衣领,将衣袖褪至腰间,仅剩一根带子松垮地系着薄衫。
“啊~嗯~”,成煦忍得极为辛苦,在应川养伤多日,都没泄过了,今日这番洪水猛兽般的刺激真是招架不住。
修云一挑眉,坏笑着:“射吧,没拦着你。”
鸡巴抖了抖,射出一股浓精,肚子上一片白浊,不少还溅到胸膛上。
还不等成煦喘口气、回下神,又一波狂风巨浪席卷而来。
这回修云手上的力又加了几分,紧紧挤压茎身,只是虎口微微移动,挑拨着龟头周圈最敏感的神经,痛感与快感交叠,就好像剑刃划开肌肤,本应是痛的,可温热舌尖又舔了上去,又酥又麻。成煦逐渐迷离,分不清是痛快还是痛楚,喉咙中含混不清地哼着,而修云用指甲轻刮一下马眼,这一番里从未被刺激到的地方,瞬间将这所有的痛感与快感交织融合,一股股精液在上下套弄的虎口空隙中流泻而出。
已泄了两次的成煦,肉眼可见的有些疲累,小兄弟也半软不硬,似是休憩般趴在肚皮上。
“修云,你...你手累了吧?要不歇歇?”
然而修云出声命道:“不许萎。”
“啊?还...要?”
“不是你说‘随您玩儿’吗?今日还未尽兴。”
“可...我不是刚刚伤愈....”
修云心中
', ' ')('冷笑,心想这时候才想起来受了伤。“这就不行了?”他刻意激了一下。
成煦是万万不能受这般质疑,立马提枪上阵,抱起修云,扯下系了一半的薄衫,在唇边、在颈肩、在耳边、在胸口、在乳首留下荒唐的印记,指腹反复在穴口研磨试探,蘸着脂膏,摸匀浸润,伸入扩张,感受着内里的热切。
硬得胀痛的茎身直直侵入,感受着肠肉的迎接,凹凸不平间的吸纳,听着身下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开合起落之间肌肉拍打之声,快意一重又复一重猛烈。
临近边缘之时,成煦掐着胸口的薄肌,捏着挺立的乳首,吮着隐隐发烫的耳垂,终于如愿以偿地交上了一张完美的答卷。
已不似第一次射出是那样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后穴。
这一幕又淫靡,又美妙。没什么比神明身上沾满自己印记,更让人心弦躁动,即便他是肮脏的,是龌龊的、是卑贱的。
还不等成煦身上的薄汗干透,更不等他回味完方才的美妙,修云又坐上来,臀缝夹着快要软塌的性器。
成煦见状有些吃惊,可修云却丝毫不见要放过他的意思。
“啊?还...要?”
夸下了海口的成煦,悔不当初,追悔莫及,然而为时已晚。
“今日不肏爽我,这辈子再也别想硬了。”
修云这话让成煦心都打颤。
可是有什么用呢?欺负了神明,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成煦扯了扯他的难兄难弟,可怜巴巴地看着修云,但修云仍是一副“你快点”的模样,不依不饶。
“我...我在努力了...”
修云不怀好意地安慰道:“这一世到现在,你都尚还年少,一夜十几次都不打紧的。”
“好”
除了咬牙切齿的说好,成煦完全不敢反抗。
难兄难弟在成煦不断刺激下,又站了起来。既然兄弟如此,成煦也一鼓作气,身先士卒。这一次缓缓在穴口浅进浅出,避免一下伸入太多,早早泄了进去。
已经历了一场性事的穴口,已经绵软温顺,温和有礼地迎来送往,这种绵延不绝的酥爽似乎比激烈酣畅地抽插更为馋人,这些快意不动声色地堆积,悄然无声地爬至心间,却笑里藏刀地扼住喉咙,拽入情欲深渊,待成煦发觉时已想射得发慌。
可越向里探,越被软肉包裹缠绕,茎身里里外外都无比敏感,被在肠肉的裹腹下无处藏匿,快意已如悬河倾泄之势袭来,仅存不多的精水,一拥而出。
射完这次,成煦真是射到腿都打颤,大腿内侧跳着疼,小腹也隐隐发痛。
今日算是把成煦前世今生的精都射给修云了。
到头昏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欠修云的,今日应都还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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