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他的嘴巴堵住,给朕拖出去砍了!”
夜傅铭都已经动要他性命的歪念头了,对这种要杀自己的人,不管是谁,庆帝当然都不会手下留情。
庆帝铁了心,要夜傅铭的性命,趁着他没乱说前,当机立断。
夜傅铭认准了,他的大计,之所以横生波折,是因为苏梁浅从中作梗捣乱,他恨透了苏梁浅,当然,还有庆帝,但是比起庆帝来说,他还是更恨苏梁浅。
恨得,一定要她的性命。
夜傅铭虽然理智全无,但是他也没打算凶庆帝,在这时候和他唱反调。
他帮着苏梁浅戳破庆帝,并不是向着苏梁浅,而是他对庆帝也有很深的怨恨,苏梁浅话说到那份上,他控制不住,想要让所有人也知道庆帝的真面目。
他不胜任那个位置,庆帝就可以了吗?
他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苏梁浅是罪魁祸首,庆帝也要负很大的责任,既如此,庆帝自然也应该付出很大的代价。
夜傅铭想的是,庆帝帮他杀了苏梁浅,至于那个位置,这次失败了,他还年轻,今后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只要杀了苏梁浅,他再筹划一次,很快又会成功的。
夜傅铭这样的美梦,被庆帝无情的打破。
在庆帝话落的那一瞬间,夜傅铭仰着脖子抬头看他,眼神就好像抹血了一般,还透着凶狠。
他忘记针对苏梁浅,忘记自己最初就是要针对苏梁浅。
对现在的夜傅铭来说,他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他就是一团火,一团没有方向的火,谁在这时候针对招惹他,他就烧谁。
庆帝在这时候招惹他,他自然烧向庆帝。
庆帝被夜傅铭盯着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萧有望已经起身,让人上前去捉夜傅铭,但更多的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如果夜傅铭不配合的话,都没有用力上手的他们根本就不会成功。
夜傅铭身为皇子,虽然不精通武艺,但是会些腿脚功夫的,再加上他现在癫狂,做事都是拼尽全力,几下将那两个人打趴在了地上。
“你这是要赶尽杀绝是吧?”
夜傅铭动手将人打趴下后,直视庆帝,那是如果可以将庆帝毁灭,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
庆帝被看的更加心慌,他也顾不得其他人的看法了,着急命令道:“杀了,将这忤逆的不孝子给朕杀了!”
庆帝的口气急迫,杀意腾腾,让那些大臣意外吃惊的同时,也激起了夜傅铭更深的恨意。
苏梁浅在一侧站着,看着庆帝和夜傅铭父子二人狰狞的脸,勾了勾唇瓣。
她正准备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呢,得,完全不用她出手。
有这样的父子做对手,这种时候,还真是省心。
“忤逆不孝?是杀人灭口吧!”
“闭嘴,你给朕闭嘴!”
夜傅铭这时候但凡有半点理智,这时候都会闭嘴,然后以此威胁,至少保全自己的性命,但他没有。
“你们的皇上这是心虚了!”
夜傅铭大笑,畅快极了。
“你们知道父皇为什么封我做明王吗?还对我处处避让?”
夜傅铭就好像喝醉了酒的人,游走在那些官员间,庆帝是心惊胆战。
现在朝中的官员都在呢,还有苏梁浅和太后他们,他不能让夜傅铭将那件事说出去,不然他这皇位,也坐不稳了。
庆帝心急上火,额头的青筋暴出,他手握成拳,试着站起来,想要自己冲去将夜傅铭杀了,但是刚一站起来,腿就发软,重新跌坐在龙椅上。
他这次虽然逃过一劫没死,但是假装昏迷,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腿的话,就不灵活,而且昏睡期间,庆帝吃的都是流食,浑身上下虚软,根本就没有力气。
夜傅铭给胡公公的毒药,也确确实实是用在庆帝深山的,他的身体,是大不如从前。
“闭嘴,你给朕闭嘴!”
庆帝的计划失败,夜傅铭却越说越过分,庆帝更加着急,气急败坏的,简直要急火攻心。
他越是如此,夜傅铭备受刺激,就越是兴奋。
“是因为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夜傅铭就和个猴子似的,在大臣群里绕了一圈,转身面对着庆帝,就好像是在看一只被自己在掌心戏耍的猴子,一副高高在上自信满满的姿态。
“老七,你再多说一个字,朕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庆帝直视夜傅铭,用最狠毒的表情,放着最狠的话,夜傅铭却是不屑一顾,“父皇,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是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是我被你挟制住!”
父子二人失控的对话,揭露着天家皇室的丑陋和无情。
“你们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现在的夜傅铭,落在庆帝眼里,就是个疯子。
“你们都是死的吗?杀了,将这不孝子给朕杀了!”
庆帝歇斯底里的下着命令,但是所有人都像说好了一般,没有一个上前,包括说前来救驾的萧有望。
“沈家的,是关于当年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