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做饭的味道,我还真没有体验过。”
苏启哈哈大笑:“好吧,待会晚饭我们两人就餐,弄杯小酒。”
"黎昌那边现在什么动静。"
马广驰正色了不少:“动静很大,拿出了自己憋屎的力量,身边的每个人都被他发动了。”
“还有,他们的人现在在想方设法的接近昂多这个人。”
“苏总,我们要不要把昂多给转移。”
明德那边的信息跟马广驰的人是互通的。
这几天他们早就融合的非常不错,而且相互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
自然知道那栋楼里面软禁的昂多。
苏启想了下:“转移?”
“算了,转移就没有必要了,你们有没有想过策反他?”
“如果能够成功,这人就可以过去黎昌那边帮我们放放毒药毒死他们。”
马广驰明白苏启想要干什么。
昂多可以被黎昌给策反,为他卖命,那就只能说明这人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人。
既然能够被别人所用,那么一样也可以为我所用。
苏启就是想要反间他。
马广驰摇头:“很难,据明德先生那边的人报告给我们消息,这人嘴巴很硬。”
“我估计黎昌的人威胁了他什么,以至于他什么都不敢说。”
“也什么都不敢做。”
苏启拿着鱼竿用力一拉,一条巴掌大的鲫鱼马上被他给拉了上来。
看苏启跟马广驰在谈正事,所以边上的孟千很懂味。
赶紧小跑了过去下鱼上饵料。
苏启看了看不远处地上蹦跶的鲫鱼,笑了下说:“动静那么大,结果就这么一个小货色。”
“浪费我心情了。”
“马哥,恕我直言,你们调查几天了,除了查出黎昌承诺给昂多一笔足够他们一家在国外衣食无忧的钱外。”
“其他并无所获,就说明你们的方向错了。”
说完点了根烟。
马广驰疑惑的望着他:“方向错误了?”
呼,一个烟圈从苏启口中窝了出来,慢慢的飘扬,然后一阵风吹过,烟消云散。
苏启点头说:“对,问不出来,并不一定是他真有什么东西被人给威胁,导致了他不敢说。”
“现在黎昌的人也发了疯一样找他,我并不认为他被人给威胁了。”
“而是昂多真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替黎昌传递消息的人罢了。”
马广驰更加疑惑了:“可黎昌的反应也太大了吧,都快要把这个城市给掘三尺了。”
“如果不是昂多知道他太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这么个找法。”
苏启起身走望着平静的湖面:“有时候事情别想的太复杂了。”
‘平静的湖面到处都是暗涌,可在浅水区域,哪有什么暗涌可言。’
“昂多一直都是明德的心腹,数十年都未曾变过,一直敌对的人就是黎昌。”
“只不过是明德在出现了要失败的迹象后,他才选择了背叛。”
“敌对了这么多年,对方怎么可能会完全相信你,黎昌自然会提防他。”
“并不会分享他们核心的消息给他。”
马广驰抬头:“那为何黎昌会这么着急的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