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楼上的露台上,刘光头环顾了下四周说:“炮哥,老实说,你这房子好是好,但是这周围都是一些山,你一个人住着难道不怕啊。”
说到这里,马山炮一阵叹息:“兄弟啊,记住,有钱后千万别学我一样太嚣张。”
“我现在是真他娘的后悔盖这栋房子。”
“平常其实我也没有住这里,只不过需要宴请什么人的时候会来下这里。”
刘光头苦笑:“ 那不成陈列馆了。”
马山炮说:“你这 形容还真贴切,不瞒你说,我现在住着的地方还是在下面的一个小房子里面。”
‘真应了那句话啊,广厦千万间,人最终不过还是睡一张床,要这么大的房子干嘛。”
刘光头疑惑的望着山炮:“炮哥,我真觉得你改变了很多很多。”
“怎么说?”
“我觉得你身上以前的那种戾气消失了不少,怎么感觉你有些文绉绉的样子了。”
“老哥,我这真还有些习惯不了。”
马山炮一拍脑门子:“忘记给你介绍我另外一个身份了。”
说着赶紧起身回屋里,在书房里拿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中海诗社副社长!”
刘光头接过去看下后,凝重的打量了下马山炮:“炮哥,我记得你小学都还没读完啊。”
“作诗这玩意儿你行吗。”
“嘿!可别小看我!”马山炮说:“前几天我的诗歌还在我赞助的一个报社里发表了。”
“听说反响很大。”
刘光头无语的望着他:“炮哥,你往那报社里赞助了多少钱?”
‘不多,也就八百多万,呵呵。”
“八百万,让人给发表下诗歌,炮哥你还真有钱任性,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混进诗社里去的。”
山炮说:“实力加关系!江飞认识不,苏启在长州的一个老哥。”
“他老哥是社长,让后我是副社长,就这样。”
“老弟,你有没有兴趣,要不也进来,我给你弄一个副社长当当。”
“真的,以前在道上打打杀杀的,戾气重,我们需要陶冶下自己的情操,把自己身上的戾气给去去。”
这时候苏启从楼下走了上来:“两位老哥这是在聊着什么呢,楼下就听到了你们哈哈大笑着的声音。”
两人赶紧起身,刘光头大笑着说:“得,正主总算是过来了。”
马山炮说:“刚我跟刘光头说着,让他回来中海算了,我给他弄一诗社副社长当当。”
苏启见鬼了一样的望着他们两个的形象。
没好气的说:“飞哥,炮哥,你们两个已经把诗歌界的发展拖后了最少二十年,就别在让刘哥进来祸害别人了。”
刘光头倔脾气上来了:“苏启你可别小看人哈,我跟着输总,这一年两来也变了很多。”
“明白了人需要安静,只有在安静当中才能走的更远。”
“人生领悟太多,有时候确实需要一些事情来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
山炮也说:“中海诗社,没有我们跟飞哥两个人赞助,只怕早就解散了。”
‘所以不能说我们让他们倒退了。”
苏启白了他们两个一眼:“飞哥自己祸害人也就算了,还拉着自己同伙一起祸害别人。”
“算了算了,刘哥,前辈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