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他,说来我可多年没仔细见过他了。”
“啧啧,也怪可怜的,阿么,阿父都去世了,留了这么一个可怜人。”
“可不就是………”
“咳咳,我还没说完呢!”曾阿么见众人把他给忽略了,连忙咳咳几声,找回他人的注意力。
“丑哥儿的脸,啧啧,可比往些日子好多了,就只有小点点了!”
说着还用手比了比“点点”的大小,曾阿么常常和自家汉子去山上外围砍木头,所以时常瞟见许清的身影,这脸还是今儿早上见的最清楚的一次。
“可是终于好了?”
一位么么关心的问着,那孩子是个可怜的,还是个哥儿,要是个汉子可没有那么大的罪受!
曾阿么一拍大腿,“可不是快好了!那大夫说了给他吃几副中药,要不了几天可就没事儿了!”
“那许家两口子当年怎么就不带丑哥儿去看看大夫,这可不是好的快啊!”
“你来我们村比较晚,不知道!那娃子死活都不愿意出门见人!而且不是有好几个泥腿子郎中都说找不到病根儿吗?所以就消停下来了。”当年这事儿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曾阿么大气的摆了摆手,“这些都不算什么,你们可知道那丑哥儿今年可就到了官配的年龄了?!”
孙阿么心中一动,这丑哥儿家中可是没有长辈了!那房子,那田地!可不是谁娶了丑哥儿就得到了!
“哎,我突然想起有事儿还没办呢!我先回去了,你们聊啊!你们聊!”
孙阿么连忙对着曾阿么等人道别,往家里赶去,可得抓紧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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