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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前戏的事怎么能算卡肉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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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渊怕被卓禹行察觉身体的敏感变化,立时僵住了不敢再动作。

“我怎么?”卓禹行反问,声音沉着隐忍,不似情动。

他确实也没法做些什么,两只手连弯曲握拳都十分困难,小臂也缠着层层纱布,堂堂摄政王如同一个半残废似的被平渊压制。

事实上他却硬得厉害。一大根粗壮盘结的肉条刚好被含在两瓣软绵绵的肉唇中间,即使隔着两层亵裤,灼人的温度也烫得平渊心惊肉跳。他用力撑起身子,试图离那吓人的大东西远一些。

这个姿势极其别扭,平渊两只手又使不上力气,终于酸软不支,腿上力道尽泄,整个人正对着卓禹行勃起的硬物摔坐下去,两人顿时都闷哼一声。

“你,你这种时候还尽想着这档事。”平渊恼怒。

“筠儿错怪了。”卓禹行也十分不好过,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散发着心照不宣的高温,伤处却隐隐作痛警告他莫要肆意妄为。不过要是他因为这点伤就偃旗息鼓,那就不是他了。

“本王倒是想,可……唔。”他蹙眉的分寸恰到好处,痛哼不轻不重,刚刚好能引起平渊关心则乱。

小皇帝立刻紧张起来。“伤很痛吗?手还是背?”

“背上。”

平渊一听,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卓禹行这才得以脱身,挪到床头靠着,也不用平渊帮忙,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摄政王哪里会被伤成这样,不过是他心黑,摸准了平渊舍不下他罢了。

“要不要去请太医来?”平渊怕自己刚刚手脚没有轻重,把卓禹行坐坏了,说着要喊人进来。卓禹行看看衣衫不整的平渊再看看自己,轻描淡写道:“太医来,能解决这个吗?”

平渊顺着卓禹行的视线,看到他胯下清清楚楚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喃喃道:“谁叫你……”

“你再忍片刻,一会儿就……”

卓禹行闻言哑然失笑。“没想到陛下如此六根清净,忍一忍就无事了。”

平渊自己原身也是男人,更别说现在是个欲望强于常人的类人,只会更知道这种事不是说忍一忍便能解决的,卓禹行现在一定十分难受。可他却又十分畏惧卓禹行在床事上蛮横的做派,也不知他又会使出什么新奇手段。那只银环,现在还套在朕的身上呢……

他揪着衣摆犹豫,心里七上八下。

其实他大可起身而去,弃卓禹行于不顾。

可平渊内心深处知道,他做不到。他能逃避卓禹行的欲望,但逃避不了自己的。

就刚刚那么一会儿,他全身已析出一层小汗。单薄的里衣紧紧贴在湿黏的皮肤上,透出白皙的肉色,光看着也能想象到是怎样一种丰腴柔滑的触感。腿根一摩擦就漫出潮意,将腿间的衣料濡湿了一小块,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他是想的。

卓禹行见平渊犹豫,垂下眼,低声叹道:“罢了。”

“怎么?”

“陛下说忍一忍就好了,臣不敢不听。”细碎乌黑的头发黏在眼角上,盖住一分锋锐,显得摄政王眉眼潮湿,竟给人一点柔顺的错觉。

“卓禹行,你真是!”平渊听出来了卓禹行是在故意激他,但偏偏就被吃得死死的,三两句就上了钩。“不就是弄出来么,朕也不是不会!”

他气鼓鼓地跪在卓禹行腿间,心想着,朕也曾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让那根多次欺侮他的玩意儿见识见识朕的本事。可他忘了自己手也伤着,虽不像卓禹行那样从手掌到小臂包得动弹不得,也不是那么方便的。

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能半途而废。势在必得的平渊帝干脆躬下身去,用牙齿拽开了卓禹行的亵裤。

最后一层束缚骤松,那玩意儿不等平渊退开,直直弹在脸侧。

“呜。”平渊猝不及防被滚烫浓郁的性器气味呛了满脸,分明仍有些抗拒,浑身却情不自禁一颤。他第一次有机会好好打量卓禹行这根东西,现在才知道有多吓人,鸡卵大的前端胀得紫红,青筋虬结直到底部,张牙舞爪地杵在眼前。

朕居然,就是让这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了这么多次……这么长,怪不得每次肚子里都像是被搅烂了一般……他一味出神,不知他眼角眉梢,已将春情暴露无遗。

“陛下,”卓禹行嗓音沙哑低轻,又似哄骗,又似教引着平渊下一步动作。“略舔一舔,它就好了。”

平渊晕晕乎乎的,看了卓禹行一眼,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然后吐出一小截红舌,试探地贴了上去。

卓禹行闭上眼睛,纱布外的肩颈肌肉紧绷,似是极致忍耐。温热的小舌一下下地戳弄,像是在戏耍,又像在寻找最美味好吃的地方,将亮晶晶的津液涂满整根,顺着蜿蜒的青筋滴下来。

平渊舔了一阵,那根不仅没下去,反而又硬又胀了一圈儿,张开嘴都不能将整个前端包进去。弓背的动作实在太吃力,他舌根酸疼,腰也软得撑不住。

卓禹行索性曲起一条腿,将迷迷糊糊的小皇帝捞到自己肚子上。

“唔,做什么……”

“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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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平渊皱了皱眉。“这样会压到你的背。”

“无妨。”卓禹行四肢敞开,腰腹间的绷带并不将他的气势削弱半点。他盯着平渊,舔了一下干燥的嘴角,饥肠辘辘的欲望昭然若揭。

小皇帝尚不知道自己正成为男人眼中的珍馐美味,他分开两腿,往卓禹行的腹部坐下去。

“呜……”卓禹行的性器前端呈一个上翘的弧度,硬起来就更加明显。小皇帝张口一含,直接往口腔深处顶,深深抵在喉咙口,塞了他满口。眼泪一下就冲了出来,平渊呜呜咽咽地就要往外头吐,却不知道换了方向使自己更加受制于人,他一要往外头逃,就被卓禹行的胳膊圈着两条腿拖回来。

卓禹行松松倚在床头软垫上,神情懒散,像是春酲未醒的倜傥公子,一派气定神闲,仿佛身受重伤还硬梆梆捅着皇帝口穴的人不是他。

平渊被拖住腿向后带,腰一下塌了下去,上半身紧紧贴在卓禹行的腹部,胸口两粒嫩珠随着头部的动作在粗糙的绷带上来回摩擦,又疼又痒,表面一层被磨得要破。

他两手不敢用力只能虚虚着男人的性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嘴上,辛苦地无暇顾及其他。他正艰难地吞下一口含不住的口水,也不知道其中夹杂多少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猛不防下身一凉,继而一阵刺痛。

“唔!”他情不自禁拉长颈线后仰,湿淋淋的肉棒从嘴里滑了出去。用力扭身,却只能看见背后男人的头埋在腿间,露出一段发丝粘连的后颈。

“卓禹行,你做什么……啊!”臀尖上一阵阵刺痛传来,他下意识扭腰躲开,却被更加用力地咬了一口。

卓禹行伸出舌头舔了舔雪白臀尖上的深刻齿印,又落下一吻,才哑着嗓子叫他继续。

“继续什么,你!”小皇帝这才意识到卓禹行让他摆出这个动作,是怎样的别有用心。此时他塌腰俯背,几乎是将整个下半身送到男人嘴边,想咬便咬,想吃便吃,好似一道唾手可得的盘中餐。

正恼着,卓禹行偏头,只见那对丰腴嫩白的大腿间闪着一点寒光,如同绒花中央点缀一粒名贵珍珠作蕊。那是他先前亲手给小皇帝挂上的记号。那银圈因为小皇帝动作的缘故,沉沉坠着,两片可怜的嫩肉颤颤巍巍垂荡,未经触碰就已泛起湿红的水光。

卓禹行眼神一暗,埋首更深,牙关上下一合咬住了银圈,向外拖扯。

“哈啊……”血痂被撕开,流出的血尽数被卓禹行卷进口中,细小的伤浸得刺痛麻痒,滚烫的涎水淌过敏感的蚌肉激起一阵战栗。平渊抖了抖身子,全数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嘴边的性器被冷落,一下下不安分地戳弄,渗出液珠将微张的小口涂得越发鲜红湿亮。

卓禹行嘴唇贴着平渊下身的小嘴,却全无恩幸之意,似是专心致志地玩弄那道银圈,将蚌肉拉得长长的再松开,两片小唇再无遮羞的力气,里头的淫液淅淅沥沥尽数淌下来,淋得男人一张冷峻的脸满是欲色。

眉眼一湿,他眨了眨眼,浓长睫毛挂上液珠。不知道的还以为摄政王是去了哪里,沾了一身不懂事的潇潇春雨。

大抵是觉得羞耻极了,小皇帝嗓子里哼哼唧唧不止,不像是哀泣,更像是难以启齿的索求。

卓禹行不禁失笑,滚烫的鼻息喷在浊液横流的花心,平渊一抖,再忍不住,放肆地哭骂起来。

“别再折腾了,呜呜,说好的只是帮你弄出来,怎么就……你,你信口雌黄,卑鄙!”

卓禹行好整以暇地待他骂够了本,悠悠开口,声音越发低沉,像一把暗夜里索魂的钩子。“可是陛下这样不专心,臣总是出不来,怎么办?”

平渊怎会不知道他在暗示些什么。绞尽脑汁找了许多难听话痛骂了卓禹行一番,他才转过身子,两脚放肆地跨在卓禹行肩上,腻着嗓子抱怨。“朕没力气了。你要做就做,不要做,朕不奉陪。”

卓禹行胳膊圈起两条大开的长腿,如同驾驭着一架破军杀将的火炮,手臂肌肉膨起,腰间猛然施力,将蓄势待发的孽根径直送进极乐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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