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离世后,她很少拥有这些小玩意。
季周氏和季知宁故意针对她,她又是个好强的人,所有的时间用来学习各种立身的技艺,不想被其他人比下去,因为她知道,永宁侯府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不能得过且过的过下去。
回想起来,她的童年着实没有多少乐趣,可是程衍却填补了她童年的缺失。
不少人害怕他,敌军听了他的名讳就闻风丧胆,这么一个人,却有这样温柔细腻的时候。
这时,葡萄绕过屏风进屋,“小姐,陈掌柜求见小姐。”
陈掌柜是季知窈胭脂铺子的掌柜,一直负责打理丽春斋。
季知窈去到外间,“带陈掌柜进来。”
陈掌柜进来屋子,作揖道:“小姐。”
“陈叔快坐。”季知窈让葡萄上来茶水,双方都落了座。
季知窈又出了声,“我看陈叔眉头紧锁,可是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陈掌柜顾不得喝一口茶水,矍铄的一张脸,此刻浮现疲惫,“丽春斋生意蒸蒸日上,来咱们铺子里的顾客不少。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来铺子里的客人相比以前,下降了不少。是老奴没有打理好铺子,让小姐失望了。”
季知窈神情凝重起来,“陈叔你别急,铺子里的脂粉可有什么改动?是不是品质下降了?”
陈掌柜斩钉截铁的道:“绝对没有,原料、工艺和以前一样,用料自然,没有添加其他东西。”
季知窈眉头紧皱,丽春斋开张以来,铺子里的脂粉种类新颖,用料自然,效果又不错,吸引了不少客人,当然也引来了其他铺子的注意和模仿。
外面的一些铺子买回来丽春斋的脂粉,然后高价请一些脂粉师傅研究丽春斋的脂粉,想要将脂粉的方子研究出来。
但季知窈好歹前世有过几年生意经验,这些事情她早就有所预料和提防,若是丽春斋的方子这么容易被人解析出来,她也不用开什么铺子了!
既然脂粉和方子没有问题,如今天气还不太温热,长安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用胭脂、唇脂的客人不应当骤然降低啊!
季知窈缓缓的道,“陈叔,等客人再来咱们铺子的时候,你向客人好好打听一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消息。”
“还有,你派人去西市其他几家胭脂铺子悄悄打探一下,看看又没有异动。丽春斋刚起步,有头有脸的人犯不着针对咱们,同行在背后搞鬼的可能性比较大。”
陈掌柜应下,“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