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息怒,是臣误会了,臣言行无状,多有得罪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永宁侯府其他人同样狠狠的怔愣在那里,心头爬上浓浓的恐惧。他们以为季知窈和外男有私情,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步摇是瑞王送给季知窈的。
尤其季周氏和季知宁,如鹌鹑一般瑟瑟发抖,始作俑者是她们二人,她们俩恨不得将身子缩起来。
永宁侯说着好话,“王爷息怒,臣弟之所以会误会,也是爱女心切,担忧知窈和外男有接触,受了欺负,不曾料到步摇出自王爷之手,请王爷原谅臣弟的慈父之心吧!”
季濯川连连磕头,眉头上青紫一片,“是啊,求王爷宽恕微臣的慈父之心吧!”
季知窈冷笑一声,“能说出慈父之心几个字,你也不嫌害臊。季周氏和季知宁擅自进入我的房间,偷拿我的步摇大做文章,污蔑我与外男有染。你只听信她们母女二人的话,刚才还指着我的鼻子说要打断我的腿,可对季知宁偷进我的房间一事不管不问。”
她冷漠的看着季濯川,一字一句的道:“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个慈父,妄图为自己开解,你不配。”
听到季知窈的话,程衍凌厉的目光扫向季周氏和季知宁母女两个。
季周氏和季知宁被程衍的视线吓得发怵,不由得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季周氏硬着头皮道:“王爷,臣妇和小女不是故意偷拿知窈的东西的。知宁去清霁轩给知窈送糕点,可她不在,知宁这才进了她的屋子,本打算将糕点放下就走,不小心看到了木匣里的步摇。知宁也是关心知窈,唯恐她步入歧途。”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的开口,“王爷要是追究过错,责罚臣妇就好了,这件事和知宁无关。”
季知宁呆愣的立在那里,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此刻又恐惧又害怕,身子一直发抖,说不出话来。
程衍来了,季知窈现在一点儿也不害怕。
程衍说过,只要有他在,她可以随心所欲的狐假虎威。
现在就是季知窈收拾这一对恶心人的母女的时候,“好一幅母女情深的场景,不过你们做了什么事,季知宁身边的丫鬟茯冬想必知道所有的事。”
程衍冷冷出声,“将那个丫鬟带上来。”
茯冬身子缩了缩,很快就吐出所季周氏和季知宁的计谋,“王爷,三小姐趁二小姐参加赏花宴不在府的时候,进去二小姐的屋子,翻二小姐的东西,发现了这一匣子步摇。后来三小姐和二夫人密谋,要用这些步摇损毁二小姐的名声。”
“二夫人本是用镯子丢了的借口,搜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