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辱了季府名声的时间,可以毫不留情的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所幸她重活一世,不会再被季濯川佯装出来的慈父模样而蒙蔽。
季知窈淡淡一笑,笑容得体却有几分疏离,“多谢父亲。”
季濯川满意的道:“你为咱们永宁侯府长了脸,也为为父长了脸。”
他只是侯府二房的老爷,不是正儿八经的侯爷,身上又没有什么实权,除非两个女儿攀上了高枝,否则他这一辈子就这么个样子了。
之前季知窈接连被退亲,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大女儿,可现在不同了,哪怕他不喜欢季知窈,也不得不承认,季府这几个姑娘之中,唯季知窈最是出众。
若是日后再能找一门好亲事,他这辈子就可以依靠女儿享福了。
季知窈浅浅笑着,不着痕迹的给季知宁上眼药,“女儿不过是侥幸罢了,花朝节的时候,大姐姐、四妹妹还有知宁身上的罗裳是上好的云缎,鬓发上的珠钗价值不菲,光鲜亮丽,依照女儿看来,大姐姐、四妹妹和知宁的机会更大一些,女儿实在是没想到会被选中成为花神。”
季濯川眉头一皱,他哪能听不出来季知窈话中的意思。
季濯川道:“这哪是侥幸,该是你的,别人哪能比的上你。”
这话一出,季知宁瞬间拉下脸,以往季濯川总是夸赞她,可现在变了,季濯川眼中心中只有季知窈这一个女儿。
季濯川转头对着季周氏道:“知窈已经及笄了,是个大姑娘了,穿衣打扮一切紧着她来。”
季周氏赶紧辩解道:“这我自然知道,知窈也是我的女儿,我待她的心,和知宁的心一样的。
季知窈轻轻一笑,并未做声。
季濯川与季周氏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季周氏的德行。
季濯川沉声道:“以后知窈的例银从我这里出,你就不要插手了。”
季周氏挤出一抹笑应了声好,接着道:“你父亲疼你,知窈身子弱,合该多待在府上修养,早日养好身子,你父亲才能心中无忧。”
她话里的意思,季知窈一清二楚,季周氏明面上让她待在府中修养,实则这是要禁她的足,唯恐她再出什么风头。
季知窈淡淡笑了笑,“让母亲和父亲忧心,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是。不过李大夫说了,平日保持心情舒畅,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有利于调养身体,总闷在府上是无益的。李大夫医术了得,自然要遵循他的医嘱。母亲,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季知窈这么一说,季周氏打算落空,“自是应当按照大夫的医嘱来。”
季濯川训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要插手。”
如今他一切希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