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宁然答的都还是对的,还有几个学的快的人甚至发现,宁然用以回答的知识,有些是大二才能学的。
他们:“……”
就特么离谱。
这么下来,医学系的人想不记住宁然都难。
甚至往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如此。
……
傍晚回到宿舍,宁然本想继续问谢明初早上的问题,但谢明初并没有回宿舍。
之后的几天里,谢明初同样没回。
宁然再见到谢明初时,是在几天后的下午,宁然和难得有空的赵天岭在食堂吃饭说话时,谢明初抱着一大摞书,睡眼惺忪的到他们桌前坐下。
赵天岭一看谢明初,吓了一大跳:“你这两天是晚上挑灯夜战吗?”
谢明初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别提了,我之前回了趟家,回来后,就被导员按着自学落下的课,现在刚超过其他同学一点。总算赶了上来。”
谢明初的专业特殊,学习的内容庞大而枯燥,宁然和赵天岭都理解。
宁然起身去给谢明初打饭。
谢明初拍拍她的肩膀感谢。
宁然就问道:“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傅容庭和顾大哥怎么了?”
赵天岭听见这话,竖起耳朵来:“怎么?”
来京都已久,赵天岭早就了解清楚京都的形势,自然也知道京都几个久负盛名的人物,其中顶端的就是傅容庭和顾季沉。
赵天岭还不知道谢明初和傅容庭的复杂关系,在征得谢明初同意后,宁然简单对赵天岭解释了句。
赵天岭眼睛顿时就瞪大了,惊奇的看着谢明初。
谢明初不悦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有没有。”赵天岭摆手。
最后,他看看宁然,又看看谢明初,感慨道:“你们两个,能玩在一起真是绝了。”
一个与京圈太子爷关系非凡,一个与天之骄子过往难言。
偏偏宁然和谢明初这两人是朋友,顾季沉与傅容庭却是对头。
谢明初翻了个白眼。
因在食堂里,谢明初不好大声说,只压低了声音谨慎道:“顾季沉和傅容庭进行的考核是同一个地方的。只是……顾季沉成功了,傅容庭好像没进。”
谢明初心想,应该就是因为这样,傅容庭把自己关了两天吧。
宁然一怔,陷入沉思中。
赵天岭淡淡道:“管他呢,和你们又没有多大关系。”
他看了看谢明初,有心想安慰谢明初几句,谢明初却一下子被刺激到,拔高音调道:“我和那人没什么关系!你什么也不许说。”
“行行行!”赵天岭无奈道。
他专业里任务繁重,没待多久就回去了。
宁然和谢明初不紧不慢的吃完,心照不宣的往图书馆走去。
谢明初纠结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宁然,顾季沉对傅容庭有没有说什么呀?”
宁然看她一眼,摇头:“顾大哥从不在我面前提傅容庭。”
前天顾季沉休假结束,就回去了。
到现在,他们也只是约定,每个月见三次面,每次时间都不长。
宁然却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顾季沉有他的事,她也有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