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要脸的话一出口,姜衫脸都紫了,还待开口,秦亦灏的手已经拿了出来,指尖暧昧的碾着,姜衫顿时羞的不成样子,颤着唇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轻一些,会让你舒服的。”
秦亦灏话音一落,身子急速的后退,手掌大力的一扯,在姜衫动作之前,他已经半跪着低下了身子埋下了头。
接着姜衫闷哼一声,腿顿时就软了。
“舒服吗姜衫,告诉我,舒服吗?”
秦亦灏进去的时候姜衫是哭着的,简直伤心欲绝,身体的反应让她太羞耻,秦亦灏那一本正经的话又太不堪入耳,偏偏她又抵抗不住他,他把她的身子打开到最大,吻着她的侧颊,红着眼哑声道:“看看镜子里,你可真美。”
他怕伤到她,卯足了力气,动作很是缓慢,本来是体贴至极的行为,可在这样的地方只能让人把那每一寸的细微处看的越发真切。
姜衫还是青涩的少女模样,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秦亦灏抱着她的像极了子在摆弄一具娇弱堪怜的玩偶。
姜衫咬紧了唇,细细碎碎的叫声还是难以避免的倾泻出来,秦亦灏更振奋了,冷峻的脸上暗沉,不容置喙的撬开她的唇舌。
他严肃的好心对着姜衫道:“别憋着,叫出来吧。”
姜衫那眼泪掉的更加伤心欲绝了。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不!要!脸!
秦亦灏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一般,整整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抱着浑浑噩噩的姜衫回了房间清洗,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秦亦灏就哄着喂她吃饭。
姜衫体力透支,的确饿了,但她怕极了自己吃完饭秦亦灏还是不会善罢罢休,死也不肯在床上吃饭。
秦亦灏不置可否,抱着她下了楼,最后还是如愿以偿的喂着无力的姜衫吃了饭。
不久姜衫就后悔了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她实在低估了秦亦灏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被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姜衫已经恨不得当场咬死他了。
等云骤雨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秦亦灏知道自己还是没能把持住,颇有些愧疚的把姜衫放到沙发上上药,等清凉的药膏抹好,姜衫已经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秦亦灏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回了房间。
又一次伺候着给姜衫清洗完毕,秦亦灏才终于把她放在了被窝里。
睡梦中也颇有些不安稳的女人蜷缩成一团,秦亦灏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看了半晌,那脸色才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
桌子上姜衫的手机已经震的没了电。
秦亦灏拿起同样响了一天的手机,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没用的,你瞒不了她多长时间。”
秦亦灏眼神阴翳,泛出了狠色。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肆虐,楼下的花园里精心饲养的娇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凌虐的棵棵趴伏在地上,品种的原因,花瓣尚未全部掉落,那杆径却已经堪堪欲断了。
白岐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冷,穿着单薄的衬衫,领口大开着,眉眼沉凝清俊,脚边却已经躺了一地的烟蒂。
骨骼分明的指尖火星忽隐忽现,电话里楚明光的声音透着些犹疑。
“这样做真的成吗?会不会…”
白岐淡淡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楚明光只能叹了口气,“立方集团那边也已经谈妥了,没有提你的名字,只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帮着那样声名狼藉的一家子人这样谋划?下面的人说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办离婚手续了。”
白岐弹了弹烟灰,顺势掐熄了烟头,眼中是比夜色更深浓的漆黑冷漠。
“她们在比不在起的作用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