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神几近狰狞,粗粝的大掌不住的点火,看着她在自己手下身子一点点软下来,眼神迷迷蒙蒙的,却又被那疼痛给折腾的又惊又怕。
“不会疼很久的。”身下的女人身子仿若没有骨头的棉花一般,又香又滑,秦亦灏憋的快炸掉了,嘴里还是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来安抚她,“听话,姜衫,你放松些,不然你还是会难受,总是要经历这些的,况且…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说到后面秦亦灏声音都僵了,那股子憋屈郁闷在胸腔里转啊转,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这女人气人的很,你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她能生生把你给折磨死!
姜衫带着哭腔的声音虚虚软软的响起来,“好,好,你,你快点。”
这样说着,身子还是没能放松下来,都没有经验,不得其法的两个人稍微一动,又是一阵的疼痛难忍,满脸都是汗。
姜衫面如死灰,哭的厉害,“怎么放松,怎么放松啊,我不会。”
秦亦灏进不得退不得,一半身子在火里一半身子在冰里,“你腿张开,就只疼一下就好了。”
姜衫闻言颤巍巍的分开了些,可连做着那分开的动作都疼的满头是汗,没两下就不敢再动,只是咬着下唇呜咽着摇头,秦亦灏只能哄着她,“你不是学舞蹈的吗,想想…想想你练习劈叉的时候…只当我没顶着你,想着那里不疼,只当我不在就好。”
姜衫白嫩嫩的身子一寸寸染上粉色,被秦亦灏那没羞没臊的话说的羞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眼一闭,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姜衫屏息强撑住把腿分开,那动作刚做出来,秦亦灏烙铁般的大掌就捉住了她的脚腕,再不敢稍作停留,压住她乱动的身子,一寸寸的挤了进去!
姜衫疼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半张着嘴,脸色煞白的看着他。
秦亦灏知道她疼的厉害,一边缓缓的动作,一边不住的安抚着她,那药力还是有几分好处的,越是动作越是发散的快,秦亦灏尽力的控制了力道,使尽了浑身解数,半晌后姜衫才缓缓的抽起了冷气,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又过了半晌,秦亦灏才终于将整个身子完全沉下去。
姜衫的声音发飘,“好,好了吗?”
还没来得及动作的秦亦灏脸一青,登时有些气急败坏,他闭了闭眼压住胸口的郁气,片刻才僵着声音道:“快了。”
刚刚又动了一下,姜衫就又抽了一口凉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颤巍巍的问,“好了吗?”
秦亦灏:“…”
动一下问一声,动一下问一声,到了后来姜衫恼极了,一嘴咬住了他的胳膊,下一刻却被他那紧绷的肌肉硌的不得不松开了嘴,“骗子,你到底还要多久!”
秦亦灏嗓音沙哑中带着安抚,“快了,再忍忍。”
“你一直说快了…唔。”
一边是昏沉,一边是疼痛,姜衫控诉着他,身子却软到无计可施,只能不住的骂着他。
再到了后来骂声也没有了,她低低的哽咽着催着他快些,再后来就是细碎的轻叫,一会儿哭一会儿求,秦亦灏只坚持着一句话。
“快了,再忍忍。”
男人都是骗子,昏昏沉沉间姜衫含着泪咬牙切齿的想,都是骗子!
白岐看着那边的黑车先是几不可见的动了两下,渐渐的渐渐的,车子摇摆的动作大了起来,心底里最后那丝侥幸也彻底没了,再到后来,那边又传来了些声音略高的隐隐哭骂声,白岐身子一僵,猛地闭上了眼睛!
再受不住这番折磨,白岐早已站的僵硬的身子动了动,漫天的雪地里那肩膀上的积雪扑朔着往下纷纷扬扬的洒落。
一步一步,白岐转身朝着背离黑车的方向走去。
“白岐,等我长大了,你娶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女孩娇嫩羞赧的声音宛若血地里最后一抹极致的纯净,美好单纯到像是一场让人再不愿醒来的梦境。
“姜衫最爱的就是白岐了,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你也不许离开我。”
她害羞的仰着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
一种猛然冲击过来的剧烈疼痛骤然间朝着四肢百骸每一寸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的侵袭过来,白岐面无表情的走着,突然疼的眉心紧紧的皱了皱。
眼神却还是一点一点的阴翳了起来。
姜衫最后是怎么回到酒店的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等她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天光大亮着,落地窗的窗帘大开,露出外面冰雪飞扬的世界。
轻轻动了动身子,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姜衫捂住头低声的呻吟了一声,脑子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