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机关算尽,等了那么久,终于自认为练就了冷心冷清,把姜衫掌握于鼓掌之间,又能从容的应对那颗总是不听话的心了,半路却被那人无耻的截了去,他怎么甘心,又怎么可能甘心。
身体的反应是再大不过的一记巴掌,直扇的姜衫整个晕头转向,恨不得当下咬住眼前着男人的喉咙,当下来个同归于尽算了,挟住自己下巴的手像是一记铁钳,可她连那疼都忘了,眼泪不停的掉着,眼中的厌恶和恨意却逐渐浓重。
白岐从她锁骨处抬眸,细长的手指轻揉慢捻,再知道不过女人的敏感点在何处的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终于让身下的女人动情,可那满是恨意的眸光还是看的他面色一僵。
“别这么看着我,衫衫,我不喜欢。”
说话间他身上的累赘也已经全数脱了下去,白岐喜洁,虽然不至于洁癖的程度,可也不能容忍自己一身脏污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尽力保持干净了,其他人被他摔在沙堆里,灰头土脸的衣服都破了不知道几层。
回来前白岐特意在零下的狂风中又冲了一通凉水澡,仔仔细细的把身上每一处都洗的干干净净,也是怕这娇气的女人再嫌他脏。
白岐的身子覆上姜衫的一瞬间,姜衫的身子立刻板结成了一块石头,僵硬到了无生气,男人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昂扬比任何架在脖子间的利刃都来得可怕,姜衫颤颤巍巍的收了满是恨意的眸子,眼中终于示弱的带上了祈求。
白岐满意的看着舌尖让某处挺立了起来,再瞧见姜衫泪盈于眶的神色,想要动作的身子就停了停,他也是个骄傲的人,虽然情势所逼在这种时候要强要了姜衫,可是他毕竟还是不想做奸尸的勾当,能两厢情愿当然最好。
“我松开手,你不许叫。”白岐强劲的双腿挤进去,赤裸相对的两人身子在某一瞬间都僵了僵,喷薄的热气吓得姜衫连连点头,那泪珠子顺着白皙小巧的脸颊滑落到精致的耳垂处,又隐大鬓角,无端的看的人新声联系。
白岐这才低喘了一声,松开了手。
白岐安抚的吻了吻姜衫的唇角,“罢了,你就是叫也没用,外面的人听不懂中文,最多也就当成了夫妻间的情趣,相信我衫衫,我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你的惨呼变成呻吟声。”
“白岐…哥…”
白岐泛着些赤红的眸子眯了眯,他从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身子动了动,姜衫立刻轻颤了一下,唯恐他真的一言不合进去,忙改了口。
“白,白岐。”
“恩。”
白岐又赞许的吻了吻她,那空出来的大掌反倒更加如鱼得水,在绵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的棉花似的软滑间轻揉,一寸寸的点火。
姜衫被他压着,身子早已经软的不成样子,身上像是被谁拿了无数个小锥子不间断的扎着,又是疼又是痒,那种略有些熟悉的热潮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溢到舌尖的细碎叫声,她忙咬了咬舌尖克制住,心中却早已经恨不得把经不起撩拨的自己千刀万剐!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明知道这样做了,我只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办法好好的跟你配合,你别,别因为一时的意气…”
白岐勾了勾唇角,“你和那人在一起的时候,倒也没因为什么事情而控制不住表面的亲密,你的意思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真心的了么?”
姜衫抿抿唇,白岐虽然笑着,那神色却十分危险,脸色黑沉沉的,她知道自己这时候说错一句话都是孽障,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他的。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我接近他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肯管我,我自然要找了愿意帮我的人来依靠,我承认我恨你,可我恨他并不比恨你少,他又何尝不是把我当成了禁脔?”
白岐仔细的盯着她的表情,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个情绪,姜衫祈求的看着他,眼神中是再真切不过的恐惧。
半晌,白岐才低声道:“可是我已经不想放过你了,你说怎么办,姜衫?”
姜衫顿时面如死灰,侧了侧脸,知道自己怕是躲不过去了,索性紧闭了双眼,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白岐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不怒反笑,竟然侧了侧身子,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这样,你今天要是真不想,我给你点考虑的时间也不是不可以,总归是逃不掉的,就按照你先前说的来。”对着姜衫蓦然惊喜的睁开的眼睛,白岐慢条斯理道:“不是要做戏吗?想要取信于人,自然要做出个全套。”
说着已经握住了姜衫的手。
“是你先来,还是我先?”
在外面专心听壁角的几个男人听到里面先是没什么动静,接着床就吱吱呀呀的动了起来,男人的粗喘声不住的传来,再一会儿连女人的声音也细细碎碎的传来出来,颤颤巍巍的带着几分哭腔,直听得人身子都酥软了大半。
听了好一会儿,见里面也没有完事儿的意思,等在外面的男人也早已经涨的受不住,彼此使了个眼色,轻手轻脚的快速朝着关押虏获来其他几个犯人房间走去。
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硬骨头,男人宁死不屈被毙了,女人留着却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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