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生死状也违法。”
“……”
面对“方永安”这句抬杠的大实话，褚谦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不出声。
“方永安”沉默了一会儿，问褚谦：“那儿都有些什么样的异能者？”
“移物、控火、控水、大力士、控虫……”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方永安”再次开口：“除了异能者实验室，还有什么特别的产业？”
“还有研究蛊术的。”
“蛊术？你竟然还研究这个？”“方永安”更震惊的样子：“你们研究出了什么成果？”
“一般的蛊虫我们都有，不过我们不差钱，一般情况下我没有让人胡乱用蛊。”
“那就好，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怎么样？想不想拥有？你要的话，我就将它们交给你打理。”
“方永安”脸上有一丝不耐和嫌弃：“我要先看看再做决定。”
褚谦理解“方永安”的心情，知道他既嫌这两件事阴暗，又被它们的神奇吸引，笑道：“嗯，可以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看？”
“它们的研究场地都在帝都？”
“嗯，都在郊外白启恒名下的农场里。”
“好，今天时间不够，我们明天去看吧。对了，你会给小怜用蛊吗？”
“不会，我不会伤害她，我会设计一场英雄救美。”
“那就好。”
“方永安”离开后，褚谦开始收拾行李。
他准备将异能者实验室交给方永安后，即刻带小怜离开，在外省设计针对小怜的英雄救美。
假扮小怜的闪电担心褚谦对小怜居心不良，结果褚谦真的一副寡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