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包?不是你们亲自押送过来的吗?怎么会被人掉包?”
被自己相信的人欺骗的感觉糟糕之极,齐明非此时看着气势迫人,其实内心快哭了。
谢永军依然在狡辩,“这……我也不太清楚,我明明一直很仔细,难道是在货车上被人掉的包?”
齐明非沉着脸不做声,继续检测其他药材,闪电机灵地将一袋写着“石斛”、一袋写着“肉苁蓉”的布袋扔给齐明非。
谢永军和王贤没想到闪电也是个内行,恶狠狠地瞪他。
闪电被他们瞪没有生气,反而冲眉毛、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头上戴着个灰色渔夫帽的王贤微微一笑:“这位大哥,给我五万元,我为您治病。”
给王贤治病,骗他的钱,是闪电今天另一个重要任务。
“你真的会治?”王贤为怪病所累,闻言顾不上假药的事,欣喜地向闪电扑过来。
闪电躲到一边,笃定地对他说:“是的,钱到位的话,包您药到病除。”
王贤冷静了下来不确定地说:“可你这药价也太贵了吧?而且,看你这寒酸样,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我当然寒酸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寒酸吗?因为我爸像我这个年纪时碰到一个与你一样得了这种罕见病的人,买药得了一大笔钱,然后他就什么活都不干,一边花钱一边等第二个的到来。
可惜一直没碰到,坐吃山空,所以我家才穷的叮当响。”
王贤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也懒得关心,只想买药治病,“既然如此,你算我便宜点?”
“不行,我爸将药方传给我的时候说。我家祖宗有个不能违背的规矩——无论在哪一代人给人治这个病必须索取与一只五十年野山参等值的药费,否则就不卖。
说是怕坏了规矩,东西不值钱,对后代不公平。还有,打死不许将药方白送人。”
王贤听完闪电的“鬼话”,眼中闪过一抹凶狠,他问齐明非:“你这个表哥和你亲吗?亲的话帮我说说情呗,少收我点医药费然后咱们全都发誓保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