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2 / 2)

麦小宝不明所以:“姐,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陪你去的。”却被长姐轻拍了小脑袋,麦小芽嗔怪说:“不行,你们必须待在家里,还必须去杏杏姐房间,记住!谁叫门都不准开!”

麦小溪是个省心乖巧的,“好,姐,你去吧,带上这个。”把一根一米长手腕粗的竹竿放在她手上,年幼的眼睛尽是凝重之色。

郑怡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对劲,派了危杏杏安顿了三个孩子,这才出门,没到门口,危严从外工作回家,遇上面色凝重的她们,问:“出什么事了?”

见到老公,郑怡又惊又喜:“太好了,严哥回来了!”把今日发生的事结合猜测,一一说给危严听,危严是个军人,一张严肃的扑克脸有了矍铄的神采,火炬般的眸子向麦小芽求证,“还有这事?”

麦小芽点点头,又把麦香秀和翠姑在房中的议论说出来,危严面上浮出军人独有的严峻和冷静,揪着下巴响了一下,“走吧,我们陪你一起去。”

麦小芽还是不放心:“可是,我怕家里会出事。”想到三个孩子在家,大人都离开了,如果有歹人入室,就算门窗都紧闭了,她也不敢卖这个万一,但麦家她是非去不可的。

危严沉吟了片刻,“有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哨子,呼呼吹了两下,一条半人高的大狼狗从身后窜出来,狗头硕大威猛、四肢健壮,而且行动敏捷,一看就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犬种。

“哟,大黄!你怎么来了?”郑怡的脸绽开了花,大黄是她娘家的护家犬,已经养了六年了,是她父亲从部队驯熟带回家的狼犬,退伍的时候因为和他感情好,又是私养的狗狗,自然就跟他回家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夜访麦家

危严是个军人,把对部队的深厚感情都寄托到了一双儿女的事业上,还有就是这条名叫大黄的军犬,用来养家看院绝对安全可靠,只要遇上歹徒,一定百分百保障主人的安全。

麦小芽见大黄的犬牙又大又尖,在月亮下闪烁着银光,而且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闷响,只要它严肃审视的时候,让人心生胆寒。

危杏杏听到动静,远远就喊了一句大黄,大黄虎虎生风地接到门口,扑在她身上又亲又抱。

“这闺女,老爸还风尘仆仆的呢,你怎么不叫句爸爸听听?!”危严对与狗混在一处的危杏杏不甚满意,露出了吃醋的神色,麦小芽突然发现原来危严只是平日严肃些,其实是个非常可爱的长辈,连狗狗的醋都吃。

危杏杏嗲嗲地唤了声:“爸,你回来啦!”又抱着大黄摸了又摸。危严彻底放弃了,转向麦小芽,“可以走了吗?”

麦小芽点头,“有了大黄在,歹徒肯定不敢造次!”对留守家中的三人又嘱咐了一遍,这才和郑怡夫妇出了门。

半路上,遇上了出门请阴阳先生的麦阿大,危严叫住他:“阿大,麦家出什么事了?”

麦阿大眯缝双瞳看清了逆光而来的两大一小,当看清来者的身份,哀恸的神色被愤怒席卷:“麦小芽,你对你姑姑做了什么?”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麦小芽茫然而不失锋芒地抵抗道:“我应该做什么吗?”

月光下麦阿大的脸蒙上了氤氲的黧黑,残留着哭泣的泪痕,扯硬了脖子:“不是你在香秀洗脸的胰子上做了手脚,她的脸能烂?她的脸不烂,你奶奶能死?”说着便扑上去扯麦小芽的头发,被危严一个翻身反剪住了手肘,疼得嗷嗷直叫。

“什么?我奶奶死了?”麦小芽脑海刹那空白,那个曾经对她刻薄寡恩、动辄打骂的老人,前段时间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不是说坏人都不容易死吗?怎么翠姑没有遵循这个规律,就这么蒙声不吭地走了呢?

悲伤与惋惜布满了她的神经,两滴硕大的泪珠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在冰冷的月光下熠熠生辉。

“哼,你少猫哭耗子假好心!你才十岁,就害死了爷爷奶奶,把堂姐送进监狱,又把大姑的脸毁了容,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做得出来?”被危严制服的麦阿大像困兽般,向麦小芽伸出言语的利爪。

语言的暴力几乎伤着了麦小芽,瘦弱的身体微微一震,陷入了一瞬间的迷茫与忧伤:“是我吗?”

郑怡暗暗地抓了她一下,毫不掩饰对麦阿大的怒意:“麦阿大,说话要讲证据!你也知道麦小芽才十岁,你指的那些事,是一个十岁孩子做得到的吗!你自己女儿做了什么事儿,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胡说!麦小芽做不到,那我女儿也才十三岁,她又怎么能做到?”激烈的情绪让麦阿大的面容在月光下很是狰狞。郑怡竟一时语塞,把挽住麦小芽的手紧了几分。

危严以军人独有的严谨和冷静,打破了焦躁的气氛:“要相信警察的判断力,姐妹俩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警察没有包庇的必要与可能。”话外音是他相信麦小芽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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