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从涂明强的口中汪泥得知了安诗情一系列的刁难方式,以及苏子厅的应对方式,这才放心了下来。
要是子厅四分钟后还没出来,你们就可以准备动手了,不用给她留情面。最后汪泥叮嘱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发生了什么事?汪姿接过电话,好奇道。
子厅的母亲想破坏我们的婚礼。汪泥回答道。
怎么破坏?
也许是想让子厅错过婚礼时间。汪泥猜测道。
那怎么办?汪姿蹙眉担心道。
不用担心,子厅早就想好对策了,不会有事的。汪泥安抚道。
那就好――他们母子关系很不好?
和仇家差不多。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苏子厅,却没想到自己会输的这么彻底。早在他答应上车时,他的败局已定。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答应上了车,不是因为他一上车便被扎了不知名的药针,让他浑身无力,发不出声音,而是突然出现在他视线中的男子。
你是谁?苏子厅无力的瘫倒在地,倚靠在真皮座椅旁,睁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不可置信道。此刻,他的声音细弱蚊蝇。
一身白色套装,头戴海盗帽的男子,蹲在苏子厅面前,嘴角勾起嘲讽鄙夷的弧度,金色眼眸耀眼夺目。
这会,苏子厅终于明白了安诗情今天此行的目的。她想让眼前这个男人,代替他和汪泥成婚,又或者还有更卑鄙的想法,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永远也无法在一起。她的心思既然如此可怕、恶毒。
眼看自己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婚礼,马上就要被他们亲手毁掉,苏子厅的心中不甘满溢而出,他疯了般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想到这里,也不知道他那来的力气,拾起右手,闪电般拔下脖子上的注射器,抬手便朝着眼前的男子狠狠扎去,可惜手还未落下,便被男子抓住,夺下了注射器。
就你现在这废物样,你能阻止什么?男子甩开苏子厅的手,嘲笑道。
苏子厅面目狰狞、怒不可遏的看了安诗情一眼,后者吓的浑身发冷,娇喝道:看什么看,要怪就怪你是那疯子的种。
视线转移到面前的男子身上,苏子厅忍不住开口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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