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站一边,免得溅你一身血。非打死他不可,敢对你动手,反了天了。”
把媳妇安顿好,姜彦洲撸起袖子上去就干。
可怜的君逸晨,猪头脸还没消肿呢?又被擂了好几拳,肿胀的更厉害了。
没办法。
谁让他技不如人呢?
谁让他要痴心妄想招惹楚小乔呢?论打架,他不说姜彦洲的对手。
不管谁,只要是个男人,就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人调戏。
这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
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遗憾的是他没有姜彦洲那么强悍,在拳脚上吃了亏,手里又没枪,不然这个男人必定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君家落败了,连待遇都跟着下滑。要在往昔,姜彦洲敢这么对自己,早就被他一枪干掉了。
此刻呢?他被揍了一次又一次,没人给他做主,也没人给他出头。
“彦洲!差不多得了,他不能死在我们手上。”小乔把自己男人从趴在地上死狗一样的君逸晨身上拉起来,“至少不能被你打死,留着吧!或许会有用。”
小丫头的话,姜彦洲一向言听计从。她说不让打,他就不打,临走踹了君逸晨一脚,拉着小乔离开了现场。
打你个半死,看你还跟不跟。
夫妻俩来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坐在地上,头靠着头,轻声低语。
“怎么样?安雅索有对你说了什么吗?”男人回来的那么快,安雅索一定是提供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她说你的小黄金蛇被雷哥收进他的空间去了。”姜彦洲咬了口小丫头的耳垂,故意让她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外人看起来他们像是在调情,“那个墨玉扳指就是他的空间,他用咒语控制了安雅索。她不能离开雷哥太久,不然会无法保持人的形态。媳妇!我觉得那个雷哥阴险狡诈,留下了你的小黄金蛇,估计是想逼迫你服从于他,你觉得呢?”
微微眯眼,思索了片刻,小乔觉得男人的分析很对。
“他下一步估计就会逐渐显露自己的目的了。彦洲!据我所知,这个墓葬还有一个机关没有被破坏。只要找到墓主人的棺椁,拿走她头上的头冠,走出超过两米,整个墓葬就会塌方。要想把雷哥这些人永远的干掉,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到机关的所在。然后,弄塌它。彦洲!你会怕吗?”
伸手摸摸小丫头的发顶,亲了亲,抱着,宠溺地笑:“傻!这有什么好怕的。你一个女人都不怕,问我这个男人怕不怕?怎么?看不起你男人的魄力?”
小乔摇头,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声音哽咽:“我前世就是死在墓葬的塌方里,没想到这一世还是这样,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逃不掉的宿命。可我不想你跟着我一起接受这样的宿命,对你太不公平。彦洲!不然你跑吧!以你的本事,你一定可以悄无声息地跑出去的,只要你……。”
下面的话没来得及说,被男人以吻封堵,再也无法说出口。
男人的吻开始很霸道,直到小丫头渐渐瘫软在怀,才温柔以对。
唇齿交缠间,尽是浓情蜜意。
“媳妇!以后不要说那样的话,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那么做。只要跟你在一起,无论怎么样我都可以。媳妇!只要你好好的,我无所谓,知道吗?”
浑身瘫软无力的小乔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儿地点头。
伸手刮了一下小丫头的鼻头,又捏了一下:“知道就好,再别说那样的话了,我只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