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个上好的包间,点了几道当地的特色菜,还要了一瓶酒。整个点菜过程,严满三都很局促不安。
因为漂亮的女服务员一直用很鄙视的眼神盯着他看,大有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跟眼前这两个看起来穿着不凡,身份不简单的人在一起。
严满三的酒量其实很不错,跟姜彦洲喝了几杯,就不肯再喝了,怕喝多了误事。上次喝醉酒,连儿子的家长会都耽误了,儿子回家来气的一直哭。
要再因为喝酒,误了小乔的事,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满三兄弟!”姜彦洲把严满三刚才给他的那包钱,推回到他的面前,“上次借你的钱,你已经还了,我也收到了。这次,你不要推辞,请听我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这些钱,就当是我媳妇,孩子的大姨给孩子预存的学杂费。少是少了点儿,可到底也能顶个几年。孩子学习一定很不错吧!”
提到儿子,严满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是!我儿子从来都是全校第一名,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到现在,全是。”
小乔看他夸赞儿子时脸上划过的自豪,心里多少有点替杨小娇不值。如果他跟这个男人一直好好的过下去,哪里会惹什么牢狱之灾?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是很好?
“真不错。”小乔笑了笑,羡慕地开口,“你这辈子哪怕吃苦受累也值了。”
“诶!我也这么觉得。”严满三开心了起来,少了些拘谨,聊起了家常,“我们严家就只有我儿子这么一根独苗苗,我大哥二哥都不在了,就我买了个媳妇,留下一个种。他妈妈虽然不要他,可孩子争气,会读书,将来要是能走出这大山,我累死都甘心了。”
“好好培养,肯定能走出去的。”姜彦洲给严满三倒了杯酒,“难得相遇,再喝一杯!”
严满三是个实在人,让喝就喝了,喝完就把酒杯给倒扣在了桌子上,那意思是不再喝了。
姜彦洲也不勉强,劝他吃菜。
“小乔!你要跟我说什么?”严满三看这夫妻俩一直只劝自己吃吃喝喝,不提正事,他憋不住,提了出来。
放下筷子,小乔脸色慢慢变得凝重:“我爸爸在白眉县境内一处山路上不见了,不知道被什么人劫持了。我打听了许多天都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人家见我是外地口音,就算知道实情也不会说。我想拜托你帮我打听打听,我爸爸到底是被什么人劫持走了,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白眉县动手。”
姜彦洲紧跟着做了补充:“被劫走的不止有我老丈人,还有一辆军车。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当地人有没有谁见过那辆军车,是往哪个方向开走了。”
“军车?”严满三惊呼出声,“是不是那种吉普军车,涂着迷彩色的?”
“你知道?你看见了?”小乔听了严满三的话,眼眸发亮,像是看到了希望。
点点头,严满三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军车是不是我说的那一辆,距离我家七八里路的一处山洼,停着一辆军车。据说是那里的大老板开来的,很是威武霸气。”
“大老板?”姜彦洲疑惑地问,“什么大老板要开着军车去你们那里?你们那儿被什么人开发了吗?”
老实的严满三挠了挠头,不解地摇着:“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几天前,有大老板去了我们那里的一个山洼,搭了好几顶帐篷,还放了炮,惊天动地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方圆一二里都有他们的人把守,不让人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