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帆得意洋洋地进来。
跟在云一帆身后的人,便是祁琛。
祁琛眼皮红肿,目光阴毒的像是蛇一样,紧紧锁住了秦薏。
“云一帆,你疯了?虽然你不懂医术。可是你心里也清楚,若是动过药液的话,云伯伯的大脑会死!”程惊雷怒道。
云一帆冷笑着说道:“就在当年云一舟早就该死了。若不是我防着云锦书这个小畜生的话,我也不会让云一舟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到现在!”
电脑屏幕上的乱码突然间消失。
紧接着,出现了刺目的白色字体。
“锦书,让我死!啊!好痛!”
白色字体消失,又再度出现乱码。
云锦书猩红着眼睛,望向了容器。
容器内的药液又轻颤起来。
“药液里面放进去了祁琛的蛊毒。若是不及时解毒的话,那云一舟就连大脑都活不了。到时候,他就彻底死了。”云一帆笑着说道。
云锦书攥紧拳头,压住心头的怒火,问道:“云一帆,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要你离开董事会,离开云家!”云一帆唇边的笑消失,继续说道:“本来我母亲和我父亲才是一对。是云一舟的母亲抢在了我父亲。云家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秦薏听完云一帆理直气壮的话,忍不住低声问祁恩:“祁恩,这是怎么回事?”
祁恩是海城人,祁家又是四大家族之一,想必祁恩会知道一些关于云家的豪门秘辛。
果然,祁恩回道:“云一帆的母亲出生于平民家族,她跟云客来自由恋爱。但是迫于家族压力,云客来娶了云锦书的奶奶。但是,他没有跟云一帆的母亲断了,而是包养了云一帆的母亲。云客来对于云一帆这个私生子相当疼爱。因此知道当年云一舟的死跟云一帆有关,云客来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毁掉了证据。”
秦薏这才恍然大悟,她讥笑道:“什么你母亲和你父亲才是一对。从你父亲娶了别人的那一刻,他就跟你母亲断了。是你母亲上赶着去犯贱,做你父亲的情人。生下你这个私生子。你的身世尴尬,不赶紧着低头做人也就罢了,竟然还上赶着大声嚷嚷。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母不详的小野种是不是?”
秦薏的这嘴,毒起来是真毒。
而且也完全不怕会得罪云一帆。
云一帆的脸瞬间铁青,从祁琛的腰上夺过枪,要对秦薏开枪:“臭丫头,闭嘴!”
但是,云一帆的子弹没有来得及射出去。
孟虎从背后窜出来,一脚踢在云一帆的侧腰上。
云一帆摔倒在地上,手中的枪也被孟虎夺走。
孟虎反扭住云一帆的双腕,抵在他的后背。
云一帆被迫趴在地上,抬起脸,恶狠狠地看向秦薏。
“云锦书,要想你父亲继续活下去。就把这个臭丫头的舌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