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和白老夫人坐不住,站起身来,挡在秦薏的面前。
白老爷子对于厉老夫人厌恶到了极点,他毫不客气道:“厉夫人,用得着小薏挑拨吗?明眼人可都看到了厉墨来到宴会厅后,徐将军都没有正眼看他。也是,谁会待见一个诋毁自个儿孙子的人?”
白老夫人也道:“要我听到有人说我孙子喜欢幼女,我非大耳光抽他嘴巴不可!”
厉老夫人气坏了,甩开徐靖宇的手,怒道:“白家声,张晓茹!少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徐将军都瘫痪多年,我才不相信这个臭丫头能够让他重新站起来!总有一天,我会拆穿这个臭丫头的把戏!到时候,我看她还有你们白家怎么死!”
秦薏对留在宴会厅内的刘叔道:“刘叔,送客。”
刘叔走过来,对厉老夫人道:“厉太太,请。”
说是让厉太太请,两名女佣毫不客气的架住了厉老夫人就往外走,厉老夫人脸色铁青,对徐靖宇道:“徐靖宇!你就由着这个臭丫头这么欺负我!”
徐靖宇看向厉老夫人:“姑奶奶,你忘了我爷爷上楼时候说的话了?他说,秦薏看不惯谁,就可以让谁滚。”
他早就烦厉老夫人了。仗着跟他们家是姻亲,行事非常没有分寸。上一次竟然敢买通爷爷身边的医生,嫁祸白老爷子。这一次只是嫁祸白老爷子,那下一次她是不是会真得在他爷爷的药里面下毒?
今天这一出,其实也有着爷爷让秦薏教训厉老夫人的意思。
厉老夫人被佣人架着离开。
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目睹这一幕,明白了秦薏对于徐家的重要。
纷纷上前,将秦薏围在中央,巴结这位徐家的座上宾。
秦薏的眼皮跳得厉害,总想着去见厉骁,但是她一时间脱不开身。
心不在焉得吃着切开的蛋糕,有一句没一句的应酬着。
徐靖宇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时不时的瞅着电梯的方向,猜到她在想着厉骁。
雪白的脖颈上,带着两根项链。
一根项链穿着一枚朴素的白金戒指,一根项链上穿着一只玉白的锦鲤。
徐靖宇咬了一口蛋糕,蛋糕的甜蜜在口腔里化为无尽的苦涩,直到了心底。
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上楼照顾徐将军的刘叔,疾步匆匆走到秦薏和徐靖宇的面前。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靖宇,小薏。不好了,有人来暗杀将军!厉骁和厉墨为了保护将军,被毒蛇咬伤了!”
……
……
徐将军遇刺的事情不易闹大,白老夫人和白老爷子先留在宴会厅内送客人离开,秦薏和徐靖宇跟着刘叔上楼。
“别哭!厉骁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徐靖宇对秦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