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怎么样?狗也很忠心于我,难道它无缘无故咬死一个人,就说是我让狗去杀人的吗?陈建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我怎么可能管得了那么多,他不也是被人击毙了,这个事情跟我无关。”
黄金荣直接把陈建跟狗同类相比,丝毫不念在他们的兄弟情义,他们可是从旧时代活到现在的人,但在赤裸裸的利益面前,黄金荣肯定选择让死人为自己继续背锅,反正已经是这样的事实了。
“那你怎么解释死在火灾现场的那个人,也是你忠实的部下刀疤,我们已经查出来了,死在李海峰宅邸的那个人,正是你曾经的头号打手刀疤,这个事情你肯定是有份的。”
斐强拿出一份绝对性的报告,虽然现场那具无名焦尸烧得面目全非了,但还是从一些细节上找出了焦尸的身份,也是跟黄金荣有关的人,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清楚。
气氛变得非常焦灼,对黄金荣来说,因为事情已经开始非常不利于自己了,虽然知情者已经就剩下了最后两个人,但是斐强一旦继续追查下去,他肯定是会被查出来的,这个事情被中断。
黄金荣摸到了口袋里那瓶药,是军师狗头在自己之前被带走时,亲自递上这么一瓶药,说是有效可以防止心脏的危害,一下子领悟了狗头的弦外之音了,药不是关键,心脏病才是。
突然间,黄金荣在审讯室口吐和翻白眼,而且装作一副非常可怜的样子,这样的行为迫使警方要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救治,而狗头一早就收买好了医院,目的就是为了可以让黄金荣不被继续审讯下去。
斐强也没办法,自己最老的同事都只能给黄金荣老恶棍当孙子的份,又生怕这个人死在这里,于是黄金荣当天晚上就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面。
“大哥,别睡了,我只能来这么一会儿。”
狗头假装成一个护工进入了黄金荣的病房,他已经摸清楚了斐强的底细,知道现在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也想好了对策。
“是不是那两个婆娘搞的鬼?要是这样,弄死她们就得了。”
黄金荣已经有点不想回购道路的所有权了,生怕自己还没得到道路之前就被抓了,将近一百岁的人去坐牢,那可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会是她们两个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麻烦的。”
狗头稍微安抚了一下黄金荣,他是最想要获得道路的所有权,因为这样才有办法让不义之财彻底变得又白又亮,不用躲在深邃等着腐烂。
于是狗头马上收买了江宁市的报刊,让他们写了关于黄金荣身体不佳,又被人审问引起的心脏病,在舆论上给黄金荣争取了一些同情分,使得审讯工作一下子就停下来了,这个狗头军师的业务能力还是可以的。
而围绕江宁市的道路所有权,这个事情已经不再是利益分配那么简单了,而是生死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