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施恩,快醒醒。”凌斯琴温柔地管道。
施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表情有些茫然。
“吃饭了,”凌斯琴道,“韩管家夫妇忙活了一整天了,丰盛得不得了。你要是困的话,吃完了再睡。”
“啊?吃饭了啊。”施恩坐了起来,揉了揉脑袋。
“是啊,”凌斯琴笑了笑,“走吧。”
为了庆祝兄妹三人团聚,韩管家夫妇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家置酒宴。
凌斯琴领着施恩坐下了,施恩坐在她的左手边。
这时候,门推开了,凌齐韵和凌文松走了进来。
“凌大校?!”施恩吃了一惊,“你不是要明天才来吗?”
“我提前赶到了,你有意见吗?”凌文松冷冷地说道。
“没意见,没意见。”施恩往凌斯琴怀里藏。
凌斯琴轻抚她的头发,没说话。
“行了,快就坐吧。”凌齐韵道。说着,她坐在了凌斯琴的右手边。
凌文松黑着脸站到了施恩身后,双手抱怀,默默地散发冷气。
如果冷气可以当成是一种语言的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至于让不让座,你自己看着办吧。’
施恩咽了口唾沫,把脸埋进了凌斯琴的胸口。‘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
见施恩当着自己的面都敢吃凌斯琴的豆腐,凌文松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这时,凌齐韵实在是受不了了,站起身来,道:“文松,你来坐我这里吧。”
“那谢谢你了,大姐。”凌文松洗了一口气,将心里的怒火和委屈强行压制了下去。
施恩咽了口唾沫,没说话。但她那一头冷汗,足以证明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好了好了,开饭吧。”身为长姐的凌齐韵道,“这可是一年倒头难得的家宴啊。”
“来,施恩。”凌斯琴用公筷给施恩夹了排骨。
“小琴,你也吃!”说着,施恩给凌斯琴夹了一块鱼肉。
下一秒,整条鱼就被夹到了凌斯琴碗里。
“小琴,你从小就爱吃鱼,多吃点儿。”凌文松道。
“谢谢哥哥。”凌斯琴道。
这一顿饭,凌斯琴的筷子几乎连盘子边都没有碰到,可她的嘴却一刻钟都没有停。
凌文松和施恩仿佛在较劲一般,只要看见对方给小琴夹了菜,自己也要夹一筷子。小琴要是吃了这个人夹的,就必须要吃那个人夹的,不然就会遭受卖萌光线(来自施恩),或者是痛心疾首光波(凌文松:我妹妹不认哥哥了!天理何在啊!痛心疾首啊!)
凌齐韵默默地将爱吃的菜扒到了自己碗里,一面吃,一面观赏现代版“宫心计”。
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丘的食物,凌斯琴觉得自己到极限了。
“要么,你们给我好好吃饭。要么,我现在就坐着我的直升飞机离家出走,等玩够了再回来。二选一,你们自己选。”凌斯琴道。
刷的一声,二人将筷子收了回来,埋头吃起了饭。时不时狠狠瞪对方一眼,表达自己的不爽。
“说起来,小禾她们去哪里了?”这时候,施恩突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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