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默被撑得有些痛,向前走了两步,想让阴茎拔出去,可是胀大的阴茎牢牢锁住了花穴,根本掉不出去,加上拉斯用前肢按着她,她走他也走,阴茎才刚刚扯着花穴又立刻插回花心,迦默被插得哀哀叫了一声,四肢一阵乱踏,继而受伤的前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去。前肢一跪,连带着后肢也想跪,可是体内坚硬的阴茎就像一个支撑物,让她的后肢跪不下去,只能颤抖着勉强支撑身体。
拉斯此刻十分后悔用犬形和迦默交配,他看到迦默的前肢跪在地上,心里着急。默默,他在心里叫她,舌头在她的背脊上舔。他知道她很痛苦,但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让他不得不进行下去,否则他永远也拔不出来。
前方有一块大石头,拉斯张嘴咬住迦默的后颈,强迫她把前肢抬起来支撑身体。他用后肢往前走,阴茎不断顶在花心上,鞭策着迦默向前,而迦默每走一步,拉斯的后肢也会快速跟上,让龟头插回花心,引得花穴一阵颤抖。
他们走得艰难而缓慢,迦默不时想跪下去,又被拉斯叼起来,继续走。她呜呜哭叫,想趴下,想停止,他都知道,可是不能停。
默默,他在心里无声地说,再忍忍,很快,我就给你舒服。
两只动物就这样边走边插,直到走到石头边,白狐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了,随时都要软下去。拉斯忍着强烈的快感着把迦默咬起来,让她把前肢放在石头上,支撑住身体,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一边吐出舌头喘息,一边飞快地动起来。
狗狗动起来的幅度不大,速度却飞快,迦默的痛感立刻被快感取代,穴肉都活了起来,花心嘬着龟头上同样张大的马眼,他们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原始的欲望主宰了拥有思想的动物,他们之间亦剩下最原始的动作——顶胯,抽插。吸收了一天光能的石头坚硬而温热,白狐软软的肚皮贴在上面,藏在肚皮里头的阴茎不时戳在石头上,又痛又爽,迦默感觉肚皮都要被戳破了,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滴在石头上,顺着石头流入泥土中。
拉斯笼罩在她身上,把她整个罩住,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很重很重,穴里那根火热的阴茎也撞得很重,仿佛内外呼应一般,意外地和谐。
巨大的龟头时不时撞到软软的花心,花心慢慢打开,巨大的龟头却怎么也进不去,拉斯也不舍得把迦默插坏,只是用龟头在那孕育孩子的宝地外面磨动,引得宝地汁水连连。
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黑狗急促的喘息,白狐柔媚的叫喊,在安静地树林里飘得很远很远。突然,又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回应似的狼嚎,一声声又长又尖,威压着小小的白狐。
迦默心中害怕,身体收缩着,只想把自己藏到黑狗的肚皮之下。拉斯咬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回来,又伸出舌头舔她毛绒绒的头顶,像是在安慰。
月光躲进云层中又冒出来,始终看着大地上交合的动物,直到那古老的韵律结束,黑狗停止抖动,压着白狐在石头上喘气。两只动物静止不动,可掩藏在两只动物毛发间的生殖器依旧紧紧交合。
“呜……”白狐挣扎着要离开,因为黑狗在射精,又多又烫的精液精准地射进敏感的子宫里,白狐挣不脱阴茎的锁,只能哀叫着承受,爪子在石头上乱划。
黑狗的射精时间长,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到石头上,照在白狐那只沾染了血的腿上,黑狗弓腰伸舌去舔,血腥之中透着一股温情,直到把白狐的爪子舔得干干净净。
等到长久的射精结束,白狐的肚子胀大,变得圆鼓鼓的。黑狗的阴茎缩回正常大小,拉斯赶紧拔了出来,用嘴叼着迦默放到地上。迦默动也不动,任由拉斯查看她的穴口,然后转身去咬了些草药回来,嚼碎,用舌头卷了塞进合不拢的花穴中,把满肚子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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