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本来想说“不是你开的头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今天心情好,许幼鸢说什么是什么她不反驳,就傻乐。
许幼鸢拉着她坐起来,闹完了该说正经的了:
“阎容这事的确太出乎意料,一点防备都没有,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现在依旧有一件很严峻的事情摆在咱们的面前,也是长久以来我非常担心的。时悦,你的人生你的事业才刚刚开始,你的名字干干净净,可是我的不一样。如果我和你住在一起这事儿传出去绝对会对你有影响,你要相信这点。”
时悦想开口,许幼鸢对她摇摇头,示意让她说完:
“所以,我厚着脸皮再对你有一个要求。咱们进进出出尽量分开,可以吗?”
时悦道:“你这么为我着想还说是对我的要求……”
许幼鸢认真道:“我不想我的事情影响到你,哪怕一点点我都接受不了。”
“我知道。行,都听你的。”
只要能和许幼鸢住一块儿,进进出出算什么,时悦根本不在意。
许幼鸢的行李大部分还在居合苑,时悦提议今晚趁夜色过去将该搬的搬了,搬不了的就都丢那儿别要了。
“也太浪费了吧。”许幼鸢有些心疼,还有房租jiāo出去了结果没能住满也够她痛心一阵子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的只会更好。”时悦说,“这道理你应该深有体会。”
之后的三天,许幼鸢的行李都搬来了,包括时悦给她买的家具和冰箱,还有她那台3d打印机和古老的台式电脑。
她俩住在同一层,房门在斜对面,只要一开门就能碰面。
时悦多数情况下都很忙,许幼鸢搬来之后就跟中了邪一样忙到起飞。
每天匆匆忙忙地出门,多数情况下和许幼鸢的作息正好岔开,没法享受临别一吻的美妙滋味。偶尔见着许幼鸢出门,人跟踩着风火轮似的,转眼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