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植不敢伤她,祁月儿速度又太快,一时间反而胶着了起来。
灵力消耗的飞快,她抱着金露玉兰,猝不及防就被魔植缠住了手脚,直接被操纵着摔在了地上,装着金露玉兰的花盆重重砸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熟悉又恐惧的凉意蔓延开来,祁月儿一身冷汗,慌乱砍断了缠绕的魔植,抱着没有盆的花跌跌撞撞往前面跑。
“唔,魔植的毒啊,可能有两三种吧,情欲,酣梦,饮血。”
白藤说过的话重复在祁月儿脑海里回放,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下身也开始有点痒意,但是还是抵不过困意。
“刺啦…”
一声有些沉闷的声音,祁月儿握紧了手心刚被自己割开的伤口,鲜血不停往下滴,痛意让她清醒了一些。
魔植安静了一会,白藤克制不住吐的厉害,他喝的太多,吐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清澈的酒液,等这一阵剧烈的呕吐过去,再缓过来一些时,魔植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在活动的人影了。
他望着这一地狼籍,只有一个想法,不应该喝酒的,他再也不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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