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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闯入绣楼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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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闻人楚出宫游玩,摸进了一个勋贵人家的院子,不小心惊动了院内的家丁,他害怕身份暴露,只好爬进了绣楼,却被里头的柔人撞见了。

“你,你是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那个柔人生的细眉凤目,面若桃花,通身气派端庄,只穿一件中衣,拎着花瓶,警惕地看着你。

闻人楚害怕他真的出声,对他说:“我在这里躲一会就走,你别叫人,我不动你。”

他并不相信闻人楚的话,想要喊人,被你用身上的帕子塞住了嘴。你瞧他气得眼睛红彤彤的,像个兔子,好笑又好气地道:“该生气的应该是我吧?”

闻人楚本想在这躲一会就走,但又看他生的容颜秀美,心生淫念:宫婢们虽然貌美,但毕竟不如贵人养的娇嫩,况且之前肏的都是熟妇,不如给他开开苞,常常处子的滋味。

至于这柔人失去贞洁后该如何过活,闻人楚才不会管。

闻人楚叫系统开启屏蔽他人的功能,抱他上了床榻,剥下衣服,仔细打量着,

他确实是关在闺中娇养的柔人,浑身肌肤细腻光滑、白如暖玉,胸口丰盈坚挺,上头生着两点水红,小巧玲珑,着实惹人怜爱。

闻人楚握着它们在指间把玩,对着乳头不断拉扯,直弄的胸口全是指印才罢休。

他不断挣扎,有时却迎合着闻人楚的动作扭动,挣扎越来越小,乳头也变成深红色的花生米大小,看来他在其中得了趣,那么接下来你要做什么都轻松多了。

闻人楚不顾他的挣扎打开他的两腿,端详着他的下体,那里格外光洁粉润,阴茎白嫩短小,一看就是童子之身,此时有些半硬的立着,花丘微微鼓起,肉唇薄薄的。

闻人楚伏在他两腿之间,用舌头分开花瓣,将小小的花核含在嘴里舔吸,时不时戳刺里头的入口又退出来,轻咬着薄薄的花瓣。“唔……呜啊啊啊……”他呻吟着,结实两腿忽地夹紧了闻人楚的头,花穴喷出一股水出来,原来是被舔到了高潮。

他用口舌奸淫着花穴,柔人的淫水噗嗤噗嗤流个不停。

正当玩的兴头上时,系统突然出现:“玩家玩家,有人朝绣楼走过来了,要不要让他靠近?”

闻人楚道:“好啊,给这个柔人玩把大的。”

于是绣楼外传来嬷嬷低声的问询:“哥儿,你没睡吗?我看你这儿灯亮着。”

闻人楚摘下帕子,示意他回话。

“嗯额……是的……方才……方才在看书。”

“哦,今晚有外人进入府内,家丁已经找去了。老奴看哥儿这儿灯还亮着,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既然没事,老奴就回老爷去了。”

“嬷嬷,嬷嬷……哈……”

“怎的了哥儿?”

闻人楚听他想叫人来,舌头就在穴里进出地越发起劲,花穴口不远处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了舌头的前进。他意识到那是处子膜,就用舌头不住地舔着,舌尖还顶着里头的孔隙,模仿龙根钻过去抽插。花穴猛地绞紧舌尖,随后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到他嘴里。

他撬开柔人紧闭的唇齿,舔过他花穴的舌头,此刻舔着他的口腔,把淫水哺喂过去。

另一边,嬷嬷还在急促地问询着:“哥儿?怎的了?老奴能上去看看吗?”

柔人羞愤地瞪着闻人楚,但嬷嬷还等着回话,只好把淫水咽下去,他接着在花穴里作乱,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小哥儿只好一边呻吟着去回嬷嬷的话:“不……不必了……哈……嬷嬷……嗯……唔……”

嬷嬷得到应答离开了,绣楼外归于安静,而绣楼内仍是一片春色。

闻人楚褪下裤头,露出昂扬的龙根,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摇头哀求,“不……不要……我是周家的小哥儿,我爹爹有钱,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我还要嫁人。”

闻人楚只当做没看见,还用龙根蹭蹭他修长的手,道:“你不喜欢它?可你看他多喜欢你啊。”他感受着龙根在手里全部硬起来,面色发白,害怕得直往后躲,闻人楚又瞅瞅龙根,“有这么吓人吗?”

那龙根长近一尺,硬如烧红的铁棍,鹅蛋大的龟头上有几道凸起,顶端马眼上流出了清液。虽然平时别人一开始也会害怕这根阳硕,但最后无一例外,都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

闻人楚不再说话,对着那道不断翕动的小口顶了进去。因着是初次交合,穴肉紧窄无比,龙根只进入了短短一截,被箍得难以前行,穴口撑得崩紧发白。他被夹得又爽又疼,只好拔出来用龟头摩擦了几下穴口,再啪地直插到底。他一瞬间腰背绷直,瞪圆了双眼,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闻人楚知道他这是疼着了,抚弄着他小巧的阴茎,不一会,他低喘着出了精,白色的浊液喷到两人的小腹上。温柔道:“别怕,咱们缓一缓再继续,不然你也不舒服。”过了一会,闻人楚感觉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穴肉也慢慢放松,才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闻人楚抓着他的大腿折向胸前,龙根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道圆润的弧线。他用手摁了摁,发现确实是,他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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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一调,龙根又涨大几分,攒着劲向上顶动。

他被肏地唔唔叫着,睁着眼睛看着闻人楚的龙根一次次地闯入女穴,流下晶莹的泪水。

粗大的龙根在他穴里拔出又插入,龟头的凸起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湿热的穴肉翻出体外又被干进去,淫水从交合处滴下来,洇湿身下的床榻。他幼时起就被关在绣楼上待嫁,从未有过这样狂乱的性事,只能随着身上人的肏干前后晃动身体,发出胡乱的叫声。

忽然间,闻人楚蹭到一个小口,他顿时浑身抽搐,大量的淫水喷出。闻人楚意识到那就是他的子宫口,十分兴奋,研磨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它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龙根的龟头。

“额啊……唔呜……哈啊……”他扭动着身体躲避,不想让你肏进去。

闻人楚对于他的哭吟充耳不闻,龟头仍在子宫口打转,反复戳刺着。宫口又酸又涨,几乎要把他弄哭了。

闻人楚不断挺腰抽插,穴肉层层绞吸上来又被捣开,依附在龙根上,但龙根太长,你迫切想要全部被包裹住,于是对准那张翕动的小嘴,用力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哈……嗯唔……哈……哈……”肏开子宫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全身香汗淋漓,泛着粉红的颜色,瘫软在床。小小的子宫像是个套子,无数张小嘴舔舐着龟头,闻人楚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闻人楚攥住他的腰肢,疯狂肏干,龙根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终于大半进入了他的子宫,宫口的一圈软肉已经松弛下来,无力地裹在龙根上,痴痴绞着。

龙根在子宫内小幅抽插,敏感的子宫不断抽搐,分泌的淫水严严实实堵在子宫内,就像泡在热泉里,闻人楚坏心地研磨,龟头亲吻着每一分宫壁,感受着里边的阵阵收缩,呼吸粗重。

“唔……不要磨了……哈……额……难受”他身体的最深处被龙根肏开,麻痒酸疼的感觉像是有蚂蚁在爬。他吐出嘴里的帕子,娇媚呻吟着。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求我狠点操你呢?哈哈哈”闻人楚笑了起来,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操,子宫还没适应就被插的变形酸软。

激烈的肏干让他高潮连连,花穴变成只会吃龙根的肉套子,喷出的淫水汪成一片湖,他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的大腿盘在你的腰间,粉嫩的脚趾收缩夹紧。

闻人楚看着他低喘哆嗦的可怜模样,打算给他再多一点刺激,就把龙根埋在花穴里不再动作,转而轻轻拉扯花核拧了个圈,然后猛地放手弹回花核,花核肿了起来,再也缩不进花瓣的包裹里

“哈……哼……”他粘腻地呻吟着,像是喝醉一样,眼里含着春意。

闻人楚的手游移向上,攥着饱满的乳房挤压,把大半个乳房含入嘴里,舌头卷起发硬的乳粒吸咬,他柔软的酮体缓缓上抬迎合,把乳房往你嘴里深送。

高热的花穴已经完全肏熟,主动绞着讨好,尺寸恐怖的龙根全根抽出又尽入,饱满的囊袋拍打在花瓣上,撞得花丘一片通红,流出的淫水捣成白沫,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这个屋子。

闻人楚又肏了他一个多时辰,感觉龙根涨到极限,该射的时候到了。于是拔出龙根,用龟头蹭着穴口的娇嫩软肉,温柔地问他:“你要不要我射进去呀?”

他瘫软着身子趴在闻人楚的怀里,听到这句话,哭喘着说:“不要……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啊啊啊哈……”

原来是闻人楚不等他回答,就再一次把炽热粗大的龙根尽根没入花穴,花瓣随着龙根的导入一起陷进穴里,突出的花核却被龙根一路研磨,肿大发红,阴茎更是突突射了。

龙根直插进子宫,抵在柔软的子宫壁上,龟头一跳一跳。柔软的子宫猛地绞紧,按摩着正在出精的龟头,渴望能令他受孕的精种。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在子宫内壁,和着未流出去的淫水,将子宫灌满撑开。

他下意识双手捂住小腹,像脱水的白鱼般一边绷紧了身子一边抽搐,劲腰下意识贴近你的身体,似是主动承受你的灌精。你亲吻他湿红的眼尾,舔去流出的眼泪。说:“谁让你骗我,这是你该得的报应。”

他檀口无声张开,眼泪越流越凶。

射完精后,花穴里的收缩慢下来,你就埋在里头休息了一会,直到看他撑到不适皱眉,才将半硬的龙根从宫口里抽出,穴里积攒的淫水没有堵塞,也随之涌了出来。

闻人楚本来很可惜精水就要流出来浪费了,过一会却发现花穴里只有汨汨流出的淫水,没有半分精水的影子,就又插了进去。他瘫软着身子,似乎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对于闻人楚再次的进入只是弹动了一下,没有其他反应。

龟头横冲直捣,撞在子宫口上,发现本来被肏的软烂的子宫口又紧紧闭合住,锁住所有精水,而穴肉也渐渐收紧,似乎又回到没肏开的样子。

闻人楚对他的花穴极为满意,故意赞道:“真是一口好屄,绝对是怀孕生孩子的好料。”

他已经回神过来,听见这话呜呜哭泣着,说:“你玷污了我的身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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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要让爹爹杀了你!”

闻人楚被他强作凶残的样子逗笑了,龙根硬起来,对着宫口大力顶撞。

“你……不是……唔……额啊啊哈……”他震惊地望向你,询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进了情欲的深渊里沉沦。

闻人楚抱着他往龙根上狠掼,龟头在花穴的骚点上左右戳刺,他挂在闻人楚身上,乳房被拉扯到变形,小阴茎哆嗦着。

“小爷我精力旺盛,怎么可能只做一次。”闻人楚亲吻他的脖颈,再到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哈气“受着吧,这一晚上是停不了了。”

他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刚刚做完一次的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又接着被闻人楚猛烈肏干,很快就高潮了。

第二次射在子宫里的时候,闻人楚问他:“你说你爹爹有很多钱,不知令尊他是谁呀?说来听听,也吓我一下。”

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宫壁上,巨大的龟头在宫壁上翻搅,激起他一阵一阵的颤栗,他闻言回过神道:“我爹爹……是皇帝的舅舅……周綦,我姑姑是陛下的生母……你敢强奸我,你不得好死……啊啊啊……慢点……”

闻人楚笑了笑:“那我们合该是夫妻,身为相公,我自然要多疼疼你。”他退出花穴,狠狠肏干起来,龙根湿漉漉的,表面粘着一层厚厚的粘液。“这都是娘子流的呢。娘子,你好骚啊。”

他呜呜哭了起来,闻人楚吻住他的嘴唇,舌头嘬吸他的舌头,把口腔当做第二个花穴抽插起来,柔人的涎水不经意间溢出,拉了几道银丝。

而夜还很长。

第二日早上,闻人楚先醒了过来。

他二人下体紧紧相连,半软的龙根还插在花穴里,粗大的龟头钉在子宫内,里头泡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和淫水。花穴虽然休眠,但热情地含着龙根收缩。穴口糜烂不堪,两片花瓣肥大红肿,花核还露在外头收不回去,花丘鼓鼓的,正紧紧嘬住龙根不放。

臀瓣白里泛粉,比起昨日肿大了不少,菊穴粉红的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液。

他的上半身依旧不堪入目,饱满的乳房上布满指印和啃咬的吻痕,奶头由昨夜的水红两点变成现在的艳红色花生米,随着呼吸颤动。劲瘦的腰两侧全是掐出的淤痕,小腹却圆滚滚的隆起,活像怀胎许久的孕夫。

他秀发散乱一床上,眉间颦起,双眼紧闭,眼尾一片湿红,应是最后一次的时候受不住,哭着让你停下来留的。

闻人楚细细亲吻他粉红的唇瓣,小心舔着他嘴上的破皮,想着:昨夜操太狠了。

他后来实在受不住闻人楚在花穴的操弄了,你就让他用嘴来服侍,但是他的嘴只能含进一个龟头,后来撑不住就求着后穴,闻人楚就给他的后穴也开了苞,为了能保证他受孕,最后插回子宫里射精,才沉沉睡去。

闻人楚回忆着昨晚的淫乱,感受到花穴不安分地绞紧,龙根一硬,插在穴里小幅度进出着。他嘤咛一声,大腿分开,被肏熟了一样接受着你的肏干,但仍是不醒。

闻人楚用手指抠挖着菊穴的内壁,大量清液喷湿你的手,他小小的阴茎直立着硬了。

闻人楚攥着他的臀瓣,龙根放过多灾多难的子宫,在肉道里画圈研磨,穴肉充血通红,像个湿滑的套子。闻人楚忍不住晨勃射精的欲望,对着子宫口的软肉就喷射出精。

“哈……不要……太满了……不要……哈……”

他柔媚地呻吟着,似乎梦里都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但依旧沉睡着。

闻人楚看外头天色大亮,便要起身离开,临走前从系统的收纳袋里变出一枚玉塞,放进他菊穴里才离开。

他对闻人楚做的这一切一无所知,仍昏睡着。两穴努力的收缩,想吐出里头的异物,淫水和清液流了满床。

闻人楚从后门出了宅子,让系统撤掉屏蔽功能,然后回了皇宫,接着找美人去了。

至于那个柔人的事情,早就被闻人楚丢在脑后。

闻人楚登基已过三月,后宫只有桃夭传来了怀孕两月的消息。

今上一不立后,二不选秀,三又子嗣稀少。前朝议论纷纷,曾数次在朝会上谏言,但都被闻人楚堵了回去。

这一日,太后来请闻人楚去慈宁宫。

闻人楚十分纳闷。

在他听见的信息里,这位太后本是神宗的美人,被家族送进宫内巩固权势,但神宗不喜周家,因而恩宠平平。后来在一场宴会上被神宗的子嗣们轮奸致孕,生下了天人皇嗣,也就是原来那个闻人楚,晋封为德妃。他登基后,封生母为太后,居慈宁宫,太后或许是因为当年轮奸的阴影太强烈,因此很少出门。

如今太后来叫他做什么呢?

闻人楚赶到慈宁宫,殿内上首坐着一位面如冠玉,仪态万方的男子,通身的首饰只有一根白玉簪,但依旧挡不住他那清贵的气度,想来这就是本朝太后了。

太后见到闻人楚,淡漠的脸上勉强扯出几道笑来,道:“皇帝久无子嗣,又不立后不选妃,大臣们看着实在着急,因此送了几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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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一见,也好打发了他们。”让宫人们引着闻人楚往侧殿走去。

太后这话说得像是被大臣绑架了一样才叫他过来,闻人楚略撇撇嘴,应了一声,就跟着宫人们去了。

侧殿荒淫的景象着实令闻人楚吃了一惊。

侧殿正中央挂着一对镣铐,旁边放着一张小案,里头是他非常熟悉的那些淫具。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是可以摇晃的。床的对面是一张书案,又矮又小。另一边放着一架木马,木马上两根硕大的阴茎泛着光泽。窗台正好能看见慈宁宫内宫人的走动。

大臣们送来的人到了,一共有三名,看身形都是只有十三四岁的柔人,站在左边的杏眼桃腮,粉面含春,生的甜美娇俏,中间的面容周正,进退得宜,左边的通身清冷华贵,容貌在三人中最盛。

闻人楚是个绝对不吃亏的人,大臣给他送美人他没有意见,便想借此一饱艳福,于是引他们去床上,然后脱掉了他们的衣物。

三个柔人皆是一惊,脸上飞入红霞,纷纷用手臂挡住胸前和下身。

道:“诸位美人不必害怕,你们今日入宫便是来做朕的妃子,让朕看一看身子,哪个令朕最满意就封哪个最高的位分!”

左边的柔人左右看了看,率先摒弃娇羞,行礼道:“臣妾是大学士南宫楮家的嫡次双,名唤容茗,年十二。妾年幼,往陛下怜惜。”

他缓缓放下手臂,将花一般的身体展现在闻人楚眼前。

南宫容茗身量娇小,但生了一对饱满的奶子,白皙的小腹肉乎乎的,屁股倒是又肥又翘,阴茎短小,形状很漂亮,闻人楚忍不住摸了几把,南宫容茗急促喘息几下,便射了出来。

他勉强跪直身子,告罪几声,闻人楚摆摆手,抚摸他肉乎乎的大腿,让他掰开自己的腿心。

南宫容茗仰躺在床上,抱着大腿主动弯折起来,下体门户大开。

他的花丘只长着少量细软的绒毛,肉唇薄薄的,此刻正因为大开的动作而咧开,娇嫩的穴口暴露出来,菊穴粉白粉白地皱在一起。

闻人楚今天有三个柔人要临幸,没有多余时间给他做前戏,从床边的桌上拿出一瓶膏体,在花穴、外阴、菊穴、乳头上各涂抹了一些。那是效力极强的催情剂,用了它烈女也能变成荡妇。不多时,花穴和菊穴就溢出透明的汁水,南宫容茗只觉自己空虚瘙痒,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奶头悄悄蹭着床面开缓解情欲,但无济于事。

他拉住闻人楚的袖子,吐出骚浪的话来:“陛下,妾有罪,妾实在是太痒了,求陛下进来,狠狠惩罚妾吧。”一旁的两女银牙咬断又满面通红。

闻人楚性欲大涨,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南宫容茗仰起头,细密的亲吻落在闻人楚挺立的下身。

多日纵情欢场,闻人楚的龙根发生了很大变化,龟头从原来的鹅蛋大小变成现在的拳头大小,柱身变得更加粗长,龙根通身黝黑发亮。

闻人楚拽过南宫容茗,摆成跪趴的姿势,让他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

闻人楚捏着他的臀瓣,龟头在逼口左戳右蹭,用马眼亲吻着阴蒂,逼口果然“咕”的一声喷出淫水。南宫容茗发出骚媚的呻吟,用逼口追寻着龟头,终于把龟头顶端塞进逼里,他满足地尖叫一声:“啊啊啊~~塞满了~~好舒服~~哈~~陛下~~陛下~~全进来吧~~插进来~~操死妾~~肏进来~~~”

闻人楚抓着他坠下来的奶子,将奶头当做把手,凭借穴里流出的淫水,在南宫容茗满足的呻吟声中,龙根猛地挤入逼口,将腿心撑得透明泛白,闪着淫靡的水光。

催情剂将破处的痛苦转化成快感,湿热的肉壁像他们的主人一样主动蠕动着,推挤龙根进到更深的地方,给闻人楚带来极大的舒适。

南宫容茗淫叫着承受闻人楚的抽插撞击,主动摇动屁股去套弄龙根,闻人楚看他这副模样,用更深更野的方式贯穿他。

花穴里不断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南宫容茗被干得肌肤嫣红,肥白的屁股抖出一片臀浪,身体像被龙根搅动一样。

那花唇翻卷,大量的淫水不断从穴里涌出,又溅到两女的身上,两人均歪头躲避。

闻人楚挺腰狂肏着,撞击肉穴的巨根越涨越大,狰狞黑紫的龟头仿佛有生命似地逗弄着宫口,凸起处摩擦着骚点刮弄,在南宫容茗哭泣的声音里,龟头破开嫩滑的子宫口,贯穿进子宫内。

南宫容茗抽搐起来,涎水从口里流出,穴肉痉挛着,子宫收缩着按摩龟头,随着龙根的进进出出喷出阵阵淫水。

闻人楚却没有射精的欲望,他碾弄了一会子宫的软肉,然后把龙根慢慢往外拔,拔出穴口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随即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下身。

“啊哈~不要~~陛下别走~~”

南宫容茗满面泪痕,知道闻人楚要去给其他两个开苞,就拦下他道:“陛下要是对妾的逼不满意,就再肏肏妾的屁眼,妾体质特殊,屁眼有孕囊,也能怀孕。陛下……别弃了妾……”

闻人楚很纳闷:南宫容茗明明是个娇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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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人,如何学到这些淫词艳语。不过他还是对南宫容茗的菊穴起了很大兴趣。

他趴在南宫容茗身上,扣弄着他的菊穴,菊穴缓缓收缩着,流出不少清液,南宫容茗见闻人楚愿意留下,咬咬牙道:“陛下不必怜惜,妾生的这副身子就是给陛下肏的,陛下直接进来,妾不会疼的啊啊啊啊~~~”

闻人楚扶着龙根全根肏进去,南宫容茗大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的喘声,菊穴内湿滑肠肉包裹着讨好龙根,令闻人楚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闻人楚想:柔人既然也有阴茎,那应该也有前列腺,于是转动着龙根调整角度,在肠肉上四处摩擦,终于顶到一处不同的地方。

南宫容茗抬起身子躲避着肏干,又被闻人楚拽回来钉着那处爆插,龙根不断摩擦着那处敏感的地方,插得小阴茎喷出浊白的精液,花穴甚至也抽搐高潮了。

“大鸡巴插得好棒~~插到骚点了~~啊啊啊~~好爽啊~~前穴也高潮了~~”

闻人楚接着肏干,在结肠口找到了一处柔软的小口,他扶着南宫容茗坐起来,让龟头顶在孕囊口轻轻磨蹭。

闻人楚问:“想不想让大鸡巴肏进去?”

南宫容茗已经被肏得双颊泛红,口流涎水,他浪叫着:“想~~大鸡巴肏进来~~求皇上赏妾精水,干死妾的孕囊吧!”

闻人楚摇晃着床榻,利用上下摇晃的动作,令南宫容茗的身子不断往下落,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孕囊终于被撬开了口子,并一点点把龟头吃了进去。

这个过程漫长而难耐,南宫容茗呆坐在闻人楚的龙根上,感受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欢愉和痛苦,当孕囊完全吃下龟头时,南宫容茗忽然浑身发热,竟是小死了一回。

闻人楚捏着他的奶头把他叫醒,让南宫容茗清醒地接受肏干,龙根继续在菊穴里深插狠肏,高热的肠肉被肏得湿红。

闻人楚终于忍不住,顶着孕囊敏感的肉壁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将肉乎乎的小腹撑得更加鼓胀,前边空虚的花穴再一次高潮了。

闻人楚拔出龙根,拍拍他的屁股道:“朕给你赏了精水,爱妃要夹好不许漏,若是能有孕就更好了。”

南宫容茗还沉浸在高潮里,虚弱地道:“妾一定会夹好~~夹好皇上的精水~~怀上孩子后挺着肚子给陛下肏,生出龙子龙孙~~和他们一起给陛下肏~~”

闻人楚听见这话,龙根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忍住接着肏南宫容茗的欲望,而是把他抱到书案边:“好,那就选一个插进去。”

小案上的玉势各种各样,南宫容茗夹着屁股挑了挑,最终左手拿着一根带有凸起的极粗的,右手一根长着触须的极长的,不知该选哪个是好,娇嗔道:“妾倒是都想要。”

闻人楚笑道:“这可不行,你看这个怎么样?”他拿起一串玉珠给南宫容茗看,他点了点头,然后主动分开菊穴,一点点把玉珠吞了进去。玉珠极长,还剩最后半个露在穴外。

闻人楚往里按了按,南宫容茗呻吟着直说不行了,他道:“还有玉塞要戴,精水流出来怎么办?”

其实孕囊已经紧紧含住了精水,断断是流不出来的,闻人楚只想借此玩弄他。

南宫容茗还是努力放松把最后半颗玉珠和玉塞吞了进去。菊穴饱胀的过分,第一颗玉珠已经大半进到了孕囊里,不断挤压着柔嫩的肉壁,令南宫容茗反复高潮,前穴一片泥泞,小腹更加鼓胀。

闻人楚把南宫容茗放在床的一边,对另一边两个柔人走了进去。

那两个柔人见闻人楚过来,便知道他要选第二个肏的人了。

其中那个五官周正的柔人率先跪下行礼,道:“妾是洛下周家族长周允硕之嫡次双,单字唤瑛,年十三。妾祝陛下岁岁安康,年年和乐。”

他也依照南宫容茗的样子,展示身体。

周瑛没有其他两人容貌艳丽,奶子和屁股也是平平无奇的大小。闻人楚又看了看他的下身,是天生白虎,花穴口和菊穴不断翕张着,想来刚刚看见活春宫时动情了。

于是闻人楚就没给他抹催情剂,直接把他抱起来往龙根上怼,龙根挤开窄小的逼口,捅进他柔软的花穴里。

周瑛纤长的脖颈高高昂起,浑身哆嗦着,唇边溢出一声呻吟,但又忍了回去。闻人楚道:“痛的话叫出来也没事的。”但周瑛仍然紧闭嘴唇一声不哼。

但极奇怪的是,周瑛的花穴极为干涩,龙根被穴肉粘住,进出不得。

闻人楚刚从南宫容茗的温柔乡里出来,结果下一个肏的穴干巴巴的,他十分生气,硬扯着龙根拔了出来。

周瑛啜泣着,不顾下身的疼痛,跪在地上道:“妾有罪,不能侍奉好陛下。”

闻人楚气哼哼道:“你当然有罪。”他拽着周瑛,让他的下体完全分开,四肢都挂在镣铐上。

闻人楚拿起一旁的鞭子,对着周瑛抽打起来。

他一边打一边骂:“你说,你的错在哪?为什么不出水?难道日后的侍奉就天天用春药不成吗?你们家怎么想的,居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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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进来!”

周瑛的身上布满鞭痕,屁股被打到原来的两倍大,花丘肿胀起来,下体红的像要滴血。他的奶子也吃了不少鞭子,随着他的吃痛不断颤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可怜。

另一个柔人想拦一拦闻人楚的施虐,南宫容茗却制止了他,他想对南宫容茗说些什么,但南宫容茗却指着周瑛给他看道:“你瞧,周瑛得趣了。”

原来是周瑛听着闻人楚的话,红肿的花穴冒出了淫水,阴蒂被迎面一鞭打到冒出头来,淫水肆意喷射到地上,让周瑛呻吟的尾音添了几分粘腻。

闻人楚看见周瑛起了反应,便不再打他,而是走到周瑛身下,打算就着这个姿势肏他。

他的龟头磨着周瑛饱受摧残的外阴,蹭得阴蒂如石子般坚硬,高高隆起的肉唇被龟头顶开,骇人的肉棍一点点撑开穴口,将内里的湿滑褶皱撑开,缓慢又坚定地向内进攻。

周瑛敞开的大腿微微颤抖,痛爽交加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他手指握成拳,胸脯剧烈起伏着,鼻息急促。

当那可怕的大家伙插入到深处的时候,周瑛蓦地睁大了眼睛,恰巧对上了闻人楚冷漠的视线。他心里酸涩,穴里竟然也一酸,甬道内分泌出更多淫水。

闻人楚胯下毫不留情地用力顶入,将龙根又往里挤入更深,肥硕的鸡巴撑满了周瑛的阴道,巨大的形状将他的小腹撑出一条直线。

周瑛被肏得闷闷叫着,泪水从他迷蒙的眼睛流出,直直滴落在地上,清秀的五官因为忍耐胀满的快感而皱成一团。

闻人楚攥着他的小腿,劲腰猛地往上一顶,在周瑛惊愕的眼神中,露在穴外更加粗大的根部全部捣进花穴里,两人的下体贴在了一起。

“啊啊啊~~~额哈嗯~~~”

周瑛尖叫起来,肉穴全部吃下了巨大的龙根,他浑身颤抖着,穴肉饥渴地嘬着鸡巴,而龙根强势撑开宫口,色情地碾弄子宫壁,花穴喷出了淫水,竟是因被撑满而高潮了。

粗大的巨物捣弄着花穴,周瑛哆嗦着承受闻人楚的肏干,男人粗硬的毛发戳刺着他伤痕累累的外阴,使花唇更加肥大,紧紧贴在龙根上。

闻人楚肏得狠急了,动作又快又猛,成人拳头大的龟头在子宫内肏进肏出,子宫痴痴含着进入的龙根,龙根退出时仍被撑出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等待它的下一次进入。

男人解下周瑛的镣铐,托住周瑛的身体,一边走一边将硕大的鸡巴往上一顶一顶,周瑛本能地抱住他,花穴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着。因为姿势的缘故,粗大的龙根进入的更深,龟头将子宫顶得变形。

“啊啊啊~呜呜~”

大抵是这个姿势太过敏感,周瑛没走两步就泄在了闻人楚身上,淫水泡在两人交合处,在激烈的肏干下变成一圈白沫。闻人楚就着这个姿势走到木马边,一路都是流出的淫水,而周瑛整个人泛着潮红,酥软着趴在闻人楚身上。

闻人楚将他从龙根上拔出来,周瑛花穴已经被插成糜烂艳红的大洞,穴肉外翻抽搐,丰沛的淫水从淫靡的穴里涌出,从穴里流到脚上。他迷迷糊糊的叫着:“唔……没有了……进来吧……不够……”

闻人楚听见这话笑着,攥着他的屁股,对着木马上阴茎狠狠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周瑛的身子一沉,阴茎从穴口一路肏进未闭合的宫口,空虚的感觉被骤然填满,湿软的穴肉包裹住阴茎疯狂蠕动起来,花穴再次喷出大量的淫水。他勉强抱住木马的脖子,闻人楚按下开关,木马载着他不断摇晃起来。

“好冰啊~~好大~~呜呜~~再深一点~啊啊啊烫啊~~~”

周瑛骑在木马身上,冰凉坚硬的阴茎像是一块巨大的冰块在花穴里肏干,令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花穴被冰得吸住阴茎,希望能在摩擦中让它变热,而阴茎也如她所愿,温度在剧烈的抽插中迅速升高。温暖的阴茎插在穴里,花穴欣喜地不断收缩,希望与阴茎贴得更近一点,但随后,阴茎的温度越来越高,收缩的穴肉被烫个正着,周瑛哀哀叫着,身子哆嗦着向上抬起,躲避阴茎的抽插,但烫人的的触感几乎烫化了花穴。不多时,阴茎又变得冰冷,周瑛喜不自胜,主动沉下身子,迎合着阴茎的肏干,高热敏感的穴肉被冰到抽搐,随后子宫喷出的淫水流满了木马。

周瑛就在木马上,感受冷与热的交替,不断高潮着。

闻人楚挺着鸡巴走回床边,看着还没有开苞的柔人道:“现在该给你开苞了,你说说你是谁吧。”

这柔人道:“妾是太尉楚凌曜之嫡长双楚襄歌,年十五。”

这是个身量颀长的美人,或许是年龄要大一些的缘故,他的奶子格外壮观,鲜红的奶头也比其他两人要大。

但与那张清冷华贵的脸截然相反的是,他的下身布满代表性欲的黑毛,阴茎也生的比其他两人要大一些。

闻人楚看着楚襄歌的漂亮脸蛋,打算就这样干进去,但又看见远处的南宫容茗,便招招手叫他过来。

南宫容茗正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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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肚子躺在床上难耐呻吟着,后穴的饱胀与前穴的瘙痒形成极大反差,令他欲仙欲死。

他见闻人楚叫他,便扭着身子爬去。

“啊~~屁眼好涨啊~~又高潮了~~啊啊啊~~~逼里好痒~~又高潮了~~”

随着南宫容茗的走动,玉珠串按摩着敏感的肠肉,某颗玉珠抵住前列腺疯狂转动,菊穴内此起彼伏的高潮,花穴的淫水喷湿身下的床单。

第一颗玉珠全部被顶进了孕囊里,和之前射进来的精液与新分泌的淫水在孕囊里晃荡,南宫容茗感觉菊穴涨得要命,他艰难地向前移动着,爬到闻人楚面前时已经体力不支了,身上全是汗水和淫水。

闻人楚揪了揪他肿起的奶头,引起他一阵浪叫,闻人楚把楚襄歌扶起来,将下身对着面前的两人道:“两位爱妃,你们一起来服侍朕吧。”楚襄歌艳羡地看着南宫容茗隆起的小腹,率先低下头吃闻人楚的龙根。

龟头像拳头那么大,楚襄歌只能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将嘴撑得鼓鼓囊囊。他缓慢地调动龟头在嘴里的位置,像是婴儿吸奶一样,嘬得滋滋作响。

闻人楚只感觉楚襄歌的嘴像是个柔软的套子,龙根含在里头分外舒适,他忍不住顶了顶胯,龙根被顶到楚襄歌的嗓子眼,引起他的一阵呛咳。

狭窄的喉管不住挤压,柔软的口腔按摩着硕大的龟头,闻人楚摁住楚襄歌,就在他嘴里大力进出起来,龟头直往他的喉管里挤压,享受这别样的快感,楚襄歌艰难呼吸着,双眼翻白,因异物而流出的眼泪与口里流出丝丝缕缕的涎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一旁南宫容茗扶着肚子坐起来,也加入了这场淫乱。

他对着楚襄歌唇外的冠状沟细细亲吻着,又将舌头伸进楚襄歌口腔内,挑逗着里头蓬勃的龟头,时不时勾着楚襄歌的舌头,让它们一起在龙根上滑动,楚襄歌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南宫容茗还有这么淫荡的口技,但他又动弹不得,于是接着伺候嘴里的龟头。

南宫容茗接着在龙根上忙活,他将灵巧的舌头钻进褶皱舔舐,用红艳艳的嘴唇按揉狰狞的青筋,然后卷起柱身的淫水,魅惑地看着闻人楚咽下,龙根已经。

闻人楚看见他这副淫荡的模样,鸡巴又胀大了几分,他叫一声:“荡妇!”然后在楚襄歌嘴里疯狂挺送起来。

楚襄歌被插得娇躯前后摇晃,而南宫容茗则继续照顾龙根的末端,然后猛地张嘴,含住了闻人楚的囊袋。他放松牙齿,用口腔按摩着囊袋,他努力吸吮着,小舌轻柔地打转,嫩滑的小手也抚摸着另一个。闻人楚的鸡巴和囊袋都陷在温软的口腔里,他扇着南宫容茗的奶子,那乳上之前的红痕还未消退,如今又增添新的印迹,实在放浪。

闻人楚享受了一会美人的服侍,就把鸡巴从楚襄歌嘴里拔出来,南宫容茗也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囊袋。闻人楚将楚襄歌的小腿挂在肘弯,让他的淫阜露在空气中,然后揉捏着他的花唇。

楚襄歌的花穴流着粘腻的淫水,阴阜饱满肥厚,肉瓣是花一样的艳红,被糊了一层淫水的鲜红肉蒂肥肥的,已经顶开阴唇高高鼓起,正颤颤巍巍地哆嗦着,闻人楚将手指插进阴道里扣了扣褶皱,淫肉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整个阴阜都被沾湿了,闻人楚才提着鸡巴顶弄他肥嫩的阴唇,借着淫水将龟头泡湿了,才进了美人的小逼里。

“好痛~~啊~~好深~~”

楚襄歌全身绷紧,平坦的小腹上凸出一个小包,那是龙根撑起的痕迹,他修长的脖颈高高昂起,因为口交而红肿的唇瓣开开合合,溢出高昂的呻吟,南宫容茗见他已无力承欢,只好撑住他的身体,让闻人楚接着给楚襄歌开苞。

闻人楚见南宫容茗扶好楚襄歌,就顺力肏进去。龙根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穴里十分湿滑,穴肉不像处子穴,而是柔软地敞开,向里挤着压龙根。

闻人楚感觉像是在水袋子里前行,不管捅到哪里,穴里的水都会越流越多。他索性一插到底,顶到了楚襄歌的子宫口上。他拼命往上窜,但撞到南宫容茗身上又弹了回来,子宫直接卡在了龟头上。

肉穴里噗嗤噗嗤喷水的声音越来越响,闻人楚稍一挺腰,便打开了他柔软的宫口。随后将子宫内的褶全部撑开,楚襄歌那张清冷的脸变得潮红,浪叫着:“要死了……陛下……妾受不住了……啊啊啊……好爽啊……呜嗯……”

他咿呀叫着,漂亮的阴茎一甩一甩地打在小腹上,龟头也泛红,马眼不断流出清液。闻人楚瞧着那可怜的阴茎,上手摩挲起那小巧的柱身。

“不、不要了……妾……呜呜呜……”

楚襄歌哭泣起来,那口从闻人楚肏进去就十分乖顺的穴瞬间收紧,子宫死命绞住龙根律动起来。

楚襄歌的腿牢牢箍在闻人楚腰上,两人紧紧贴着,闻人楚就打桩似地在穴里肏了几百下,就埋在楚襄歌穴里不动了。

倒不是闻人楚要出精,而是他要接着玩弄楚襄歌的花穴了。他手指从阴茎一路向下,把那颗红润润的阴蒂拽了出来,这个小东西从开苞开始就肿着,现在肿得像小拇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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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大,正犹豫地吐出一股水来。

闻人楚震惊地看了一眼,没见过还会吐水的阴蒂!

他使劲捏了捏,将它从圆润的形状揪成老长一条,最后猛地松手。那小东西红彤彤的,吐了闻人楚一手的淫汁,再弹回去的时候又肿大了一圈,露在阴唇外头独自抽搐。

楚襄歌也抽搐起来,然后晕死在南宫容茗的怀里,只有身体还时不时动一下,证明人只是被肏晕过去了。

楚襄歌是被精液射醒的,浓稠的精液打在身体深处,强劲滚烫的快感慰帖着他的子宫和小腹,最后给到酥软的全身。

他渐渐回转过来,发现是以撅着屁股的姿势接受的灌精,不觉有些羞耻,雌穴也收缩了两下,被闻人楚打了几个巴掌。

“别夹”

闻人楚射完了今天的第二发就拔了出来,南宫容茗知趣地找了个玉势给楚襄歌堵住,扶着他休息。

两个布满凌虐痕迹的美人一同躺在床上,他们的肚子都高高隆起,穴内的淫汁湿了满床。

闻人楚看着床上淫态百出的两人,打算把周瑛也抱过来射一发精液过去,便又走到木马旁。

周瑛骑在木马上摇晃,被磨人的机关弄得不上不下,正满面泪痕地抱着冰凉的马脖子磨蹭,淫水在地上积了一滩。

闻人楚快步把他从木马上拔出来,然后把他一起放在床上。

周瑛已经被木马奸得身思混沌,从木马上拔下来时还哆嗦着高潮了一次,香甜的淫汁把闻人楚大腿都喷湿了。

南宫容茗勉强支起身子,帮着闻人楚把昏昏沉沉的周瑛摆好,自己也扶着肚子撅起屁股来,三人一起等着闻人楚的临幸。

闻人楚审视着三个美人撅起的屁股,盘算着该肏哪个穴。

楚襄歌的屁股是三人中最肥的,两瓣花唇变成一个圆形,花穴里夹着一根粗大的玉势,阴阜高高鼓起,明显是被肏肿了,他硕大的乳球向下坠着,那里也是通红一片。

南宫容茗菊穴饱满地胀着,穴口努力含住塞进去的玉珠,但仍有一小块露出穴外。下方花穴正饥渴收缩着,阴阜上糊了一层淫水,小阴茎不时射了些白液出来。

周瑛的屁股最为惨烈,绵软的皮肉上布满青紫鞭痕和巴掌印,阴阜通红,花唇被肏得外翻,咧出一个空荡荡的大洞,穴肉收缩着,时不时喷出黏滋滋的水沫,似乎还咬着鸡巴不放。

闻人楚走到周瑛身后,鸡巴蹭着他的两穴口,诱惑道:“吃下去,哪个穴吃下去就肏哪个。”

“大鸡巴~~呜呜~~我要吃大鸡巴~~啊啊啊~~好舒服~”

周瑛撅着屁股,用敏感的穴口寻找着鸡巴,然后猛地向后一挺,终于将鸡巴坐进了花穴里,在他的痴叫中,闻人楚挺腰插起那口被肏熟的穴来。

闻人楚肏一下周瑛的穴,就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旧手印上叠了新手印,周瑛被扇得趴在床上直不起腰来,花穴倒是知趣地绞着鸡巴。

“嗯?爽不爽?这么会咬,你就喜欢人被边肏边打吗?真是荡妇啊。”

闻人楚大开大合地挺腰顶弄着周瑛的女穴,那难耐的子宫口感受到鸡巴,就迅速放松了软肉,迎接龙根的肏干。

周瑛逐渐撑不住了,而闻人楚也不愿在他穴里多浪费时间,就伏在他身上,蛊惑道:“说,你是不是荡妇?说就射给你,说不说?”

周瑛跟着鹦鹉学舌道:“唔……我是……荡妇……荡妇……额啊啊啊……烫嗯……涨额嗯……呜呜……”

闻人楚看着原本古板的周瑛被他调教成这个样子,内心不禁得意,他放开精关,任由精子冲撞起子宫来。

南宫容茗只觉内里十分空虚,身边的一个柔人已经浪叫起来。他昏昏沉沉的,不知是谁,但只觉自己似乎也被填满了,于是也像比赛一样叫着,饱满的屁股左右摇晃着。

闻人楚拍拍他

“这是骚成这样了?”

南宫容茗佯装不满道:“妾确实想要鸡巴,但妾不能抢了姐妹们的,自己纾解又不管事,只好装作是也有鸡巴插的瞒一瞒了。”

闻人楚有些好笑地开口:“这还不简单。”

说着,南宫容茗就看见闻人楚与另一个柔人紧密结合的下体处,竟凭空长出一根和原来一般大的鸡巴来。那棍子生得热腾腾的,看样子还是个雏。

原来是闻人楚也觉得一根鸡巴肏不过来,便问系统能不能一根进来,系统道:“玩家终于感觉到一根鸡巴不够用了!确实如此,不知玩家想要什么样子的鸡巴呢?”闻人楚肏逼着急,便随意选了一根。

南宫容茗咽了口口水,道:“陛下真是天人威仪,妾佩服不已,求陛下让妾来侍奉它。”

闻人楚抱着人走近他,南宫容茗才瞅清那人是周瑛,他无力地挂在鸡巴上,身体不断地起伏着。

随后南宫容茗的花穴也被撑满了,那根新鲜出炉的龙根插进他的阴道里,巨大的柱身挤压着满满当当的肠道,玉珠也被迫转动起来,南宫容茗哀叫着,在前后两穴的挤压下迅速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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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下来。

闻人一手掰开他俩的一条腿,两只大屌在紧致的穴里操着,随着闻人楚的动作,周瑛和南宫容茗两人不得不贴在一起,他们硬如石子的奶头互相蹭着,鼓起的小腹也摩擦出一片粉红,格外诱人。

那根新长出来的龙根到底没有经验,肏了南宫容茗大半个时辰就射了出来,射精的时间却极为漫长,南宫容茗勉强承受着两穴胀满的快感,直掐住自己才没有又被射晕过去。

另一根鸡巴接着肏了一个时辰才拔出来,周瑛几乎是痛苦地跟随着龙根的挞伐,软成一团接住龙精。

闻人楚把周瑛丢给南宫容茗,去扶起楚襄歌的屁股,拔掉他的玉势,两个鸡巴对准两张穴,噗嗤一声就肏了进去。

“嗯啊啊……痛……好爽啊……额嗯……”

楚襄歌的菊穴还是未开苞的状态,被骤然肏开疼痛不堪,但前穴传来的快感又十分刺激,因此对闻人楚欲拒还迎。

不多时,那菊穴得了趣,也开始分泌粘液润滑着肠肉,供龙根接着往里肏。

闻人楚揉着他的奶头问:“你说为什么你屁眼没有孕囊?没有孕囊往里打种还是不打?没用的穴,只能挨肏了!”

楚襄歌全身绷紧,只能说出句完整的话便高潮了:“陛下塞两个鸡巴进逼,妾用逼生两个孩子!”

闻人楚轮流玩弄了他们一天一夜,鸡巴随意在三人的九个洞内肏进肏出,灼热的龙精将他们烫晕又烫醒,撑大了他们的小腹。

等闻人楚彻底尽兴后,三个人已经浑身汗湿,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红痕,口里穴里皆充斥着精液的味道。

闻人楚醒的时候,三个柔人还睡着正香。楚襄歌是接受最后一次精液的,睡在他的身边,肥硕的奶子就搭在闻人楚嘴边;南宫容茗昨日玩的太过分,非要用菊穴表演产卵给闻人楚看,最终被摁着又往里头灌了几次精水,而花穴也受了几次,小腹隆起的格外明显;周瑛的乳头穿了乳钉,打阴蒂钉的时候雌穴猛地收紧喷汁,直把穴里的龙根绞出了精水,闻人楚只觉丢脸,又摁着他再肏了一次。

宫人们服侍着闻人楚起身,太后在正殿等着,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他见皇帝来,便问道:“这三个孩子皇帝临幸也临幸了,看看要给他们什么位分吧,他们都是世家贵双,最好选一个封后。”

闻人楚不愿太后掺和他的事情,他游戏人间还没玩够呢,何必要给谁封后,便开口道:“这三人家世确实很高,但朕没有封后的意思,不如就给他们的位分封的高一些。南宫容茗就封怡夫人,楚襄歌封为姬,周瑛封端昭容就行。”

太后点点头,只道:“皇帝愿意便好。”

闻人楚便想离开慈宁宫,太后又叫住他,欲言又止:“上皇的乐太妃如今身怀有孕了。”

闻人楚不解地问:“那和朕有甚关系?”太后楞了半响,才道:“乐太妃自上皇在位时就与你欢好,上皇退位时,乐太妃已有孕三月,如今算起来,当有六个月身孕了。那是陛下你的血脉!”

闻人楚才明白过来,那是原来的那个闻人楚干的,他点点头,说:“那也一并封了吧。”

太后却摇摇头:“封不得,皇帝仍未立后,太妃选秀自然无人主持,你就先去见见乐太妃。孩子六个多月,正是闹人的时候。”

闻人楚答应了下来,但他依旧没有立后的意愿,打算过几日再去看望,就离开了慈宁宫。

那三人醒来后,在宫内休息了一日,周瑛和楚襄歌都打算回家探亲,而南宫容茗却直接留在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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