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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最近很开心,不,准确的说,是很幸福。
各种意义上的性福。
在发出同居的邀请时,他本以为许良一定会拒绝,但出乎意料的是,许良居然真的接受了,并且在第二天便拉着行李箱出现在了他的家里。
这一切简直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失恋了,谁知道却是这样峰回路转。
活了二十七年,生平头一次陷入爱河的沈棠最近走到哪里都在浑身冒粉红泡泡。
他们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一起分享早餐,一起出门,一起在夜半拥抱着入睡。
这一切都是无比美好。
只有一点,那就是他对于许良的依赖感似乎一天比一天强烈了。
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但沈棠却无法控制。
他太喜欢被许良占有的感觉了,以至于他每时每刻都想要自己被打上许良的烙印,想要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许良的气味。
但许良又不和他一个公司,自然也就注定他想要时时和许良黏在一处的想法不可能实现。
惆怅。
「要不然你来我工作室算了」沈棠曾经这样和许良说过。
然而许良却并未对此给出任何正面的回应。
沈棠感到很遗憾,却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他好歹也是影帝来着,圈内顶流的存在,两人的地位相差太大,想必许良并不想博一个靠他上位的名声。
虽然沈棠对此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非常期望会有这样的结果,但他还是更加尊重许良的意愿。
所以就只能惆怅。
艺人真的是非常不稳定的一个职业,动不动就需要东奔西走,哪怕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连很多天都见不到也是常事。
有时分开久了,再见面时沈棠便会缠许良缠的紧,只恨不得要把许良榨干一样,一定要被灌满肚子精液尿水才能够心满意足。
而最近,许良刚去外地参加一个节目,昨天晚上刚刚回来。
饥渴了许久的沈棠自然缠着不放,早上临走之前又缠着许良来了一发,并最终心满意足地被灌了一肚子尿水。
并且沈棠没有进行清理。
对,今天的沈棠根本就没有把肚子里那些属于许良的尿水排出来,而是顶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出了门。
这其实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往常在被内射内尿之后他总是会想尽各种办法将许良的精液尿水留在身体里,但每一次,许良都总是会识破他的小伎俩,二话不说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但今天那临时来的一发让许良险些迟到,便急急忙忙出了门,并没有如同往日一般帮沈棠进行清理。
于是沈棠终于得以达成夙愿,带着许良的尿水儿出了门。
今天他的工作并不多,只有一个节目要上,还是个谈话类节目,并不需要什么大动作,所以沈棠觉得,自己理应是没什么问题的。
然而事实证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的确是个谈话类节目,但这一次,这个节目却应粉丝要求而增添了游戏环节。游戏内容是一边走健康步道一边进行快问快答,这两者不管哪一个中途停了下来,都会被戳破头顶的水球作为惩罚。
踩在健康步道上时,沈棠的心声就是后悔,很后悔。
他不得不努力缩紧后穴才能够让那些尿水不至于流出来,但站在健康步道上时脚底的刺痛和必须回答粉丝问题这两点都极大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这让他根本无法维持后穴的紧缩状态。
就算是影帝,一心三用的状态也不可能维持的下去。就在这个游戏开始之后不久,一个问题让沈棠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上来。
「你想在多少岁结婚or公布恋情?」
在娱乐圈的各种节目上,这本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问题,以往的沈棠也没少回答这个问题,而他以往的每次回答都是「在遇到那个心仪的人之后」。
可是现在,他遇到了。
许良会愿意同他公布恋情吗?沈棠不由得便想到了这一点。
这片刻的走神自然被判定成了快问快答不合格,头顶的水球在这一刻被戳破,整整两升的凉水忽然便兜头而来。
这时节本已是深秋,天气有些凉,那冷水从头上浇下激得沈棠浑身一颤,一时便放松了对于后穴的掌控。
憋了足足数个小时的尿水终于争先恐后地从那穴口处涌出,转瞬间便湿了裤子。
“不,不行……”
沈棠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后穴,可闸门一旦打开之后便根本无法停止。那尿水不仅没有被锁住,反而越流越凶,憋了太久之后的畅快排泄更是给沈棠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一时间,沈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片场还是在家中。许良的气味包裹着他,此刻的他就好像正被许良抱在怀里,在家中的浴室里撅着屁股尿尿一样。
“嗯,好舒服……骚穴,骚穴尿得好舒服……”
', ' ')('他口中喃喃自语,屁股情不自禁地朝后撅起,明明还穿着裤子,却仍尽情地用后穴尿着。
一旁的女主持人都看呆了,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就只见沈棠在被水淋了之后忽然便意志不清地撅起了屁股开始哆嗦,口中喃喃自语,裤子还湿了一大片。
失禁了?可是沈棠是男人,男人失禁的话不也应该从前面开始湿吗?那个位置……似乎怎么看怎么不对?
难道是腹泻?也不像,空气中并没有那般恶臭的气味。
到底是怎么回事?女主持人呆立于原地,一时忘了反应。
她当然不会想到,无数人想要爬床被他肏的沈棠居然会屁股夹紧满肚子别的男人的尿水出门。
摄像师也一时惊呆了,在场一片寂静,直到沈棠撅着屁股把那些许良的尿水全部排出了体外。
他好似脱了力一般瘫坐在了地上,脸上一片空白。
他高潮了,只是因为用后穴尿出了许良的尿水而高潮了。
他的裤子已经全部被湿透,他自己的精液,许良的尿水和精液,还有他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淫水儿,所有的一切混合在一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就呆坐在那里,好似一具坏掉的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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