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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时,将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竹床上。
环视四周,房间内陈设相当简单,却也已经十分体现出了独特的南越风格。
想来是被当地的居民救了。想到这里,将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哦?你醒了?那好,省得我喂了。来,把它喝了。”
正在此时,门口处响起了少年的声音。身着南越服侍的少年端着一只陶碗走了过来,将其递给了床上的将军。
“多谢这位小兄弟搭救。”将军抱拳行了一礼,正色道。
“小兄弟听起来怪奇怪的,我是这里的巫医,你叫我阿楠便是。”少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又把那陶碗往前递了递,“你到底喝不喝?”
碗里的似乎是药,颜色却是深紫,看着颇有几分诡异。
将军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接过了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毕竟,这人若是想害他,早便可以下手了。
“这是什么药?”喝完了的将军一抹嘴,问。
“安胎药。”
然而,少年接下来的话却让将军僵在了那里。
昏迷之前的记忆一点点回笼,将军这才意识到此前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张脸也就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他居然被……而且,这少年既然把他带了回来,那么他当时那个样子……
“谁让你自己一个人什么药都不带就穿越森林的,更何况你身上还有伤。那些触手没有眼睛,就靠气味搜索猎物,你可不是正撞上了嘛!”少年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不过你也不用太沮丧,你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据我所知,凡是被触手看上的猎物,十之八九都撑不过开头那一段。幸亏你身体结实,这才能撑到改造完善。总之,活着就好。”许是将军脸黑得太明显,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显而易见的,将军并没有被这样的话安慰到。
“还是说你是在意被我看了身子?我可是巫医,被我看了身子的人多了去,大不了我也给你看回来便是。你们这些汉人,就是穷讲究。”少年不满地抱怨着,伸手便去解腰带,似乎当真要践行「看回来」这点。
将军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握住了少年的手腕。
“不必。”将军的声音低沉。
尽管先前的经历让他心绪复杂,但面对这样一个直率少年,他也实在不好再去纠结什么。
“先前你说安胎药是什么意思?”将军换了个问题。
“顾名思义,就是安胎药咯,喝了好生孩子那种。”少年耸了耸肩,重新把腰带系好。
“荒唐,我为男子,生什么孩子?”将军蹙眉道。
“孩子是生不了,但你可以产卵啊!”
“产卵?”
“是啊,不然你以为那些触手对你做那种事是为了什么,就是让你给它产卵以繁育后代。只要被那触手内射灌精,不用说男人了,就算是猫猫狗狗,都能产下触手卵来。”
将军一时愕然。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人居然还可以产卵?
“不需要。”良久以后,将军开口,声音十分生硬。
他打掉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因为什么触手卵而喝安胎药?
“这可由不得你。事实上,不管这药你喝不喝,产卵都是避无可避的了。你还真当这是女人生孩子,还能堕胎?我这药不过是让你之后产卵时少受点罪罢了。既然你不领情,那算了,以后不给你喝了。”少年倒是干脆,拿了那空了的陶碗转头就走。
“你……”
将军想要拉住那少年,却终归慢了一步,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之处。
「罢了。」将军摇了摇头。
因为腿伤未愈,将军便在少年这里暂时住了下来。
倒也没多久,不过三天罢了。
诚然如少年所言,那少年的确是个巫医。白日里,将军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便看着那少年或是出去寻药,或是在院子里整理药材。
有时候他们也会聊天,兴许是独居太久的缘故,少年似乎也不讨厌和将军说话,听将军讲起打仗的事,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两人都默契地再没有提过那安胎药一事。
第三日傍晚,少年正忙着将院子里晾晒的药材收拢起来,转身时便看到将军站在他身后,似乎想要同他说什么。
“阿楠……”
难得的,将军的话语有些犹豫。
“怎么?”少年一边忙一边道。
“你这里可有润肠通便的药材?”将军问。
少年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将军。
“你便秘?”
“咳……”将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兴许是。”
“我怎么记着你早上去过茅厕?”
“嗯,没上出来。”
“哦?确定?”少年定定地看着将军。
“确定。”将军答。
', ' ')('少年又盯了将军良久,这才从转身进了一旁的药房,取了两包药粉给了将军。
“多谢。”将军道过谢,昂头便吃了一包,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把另一包也吃了下去。
“还挺严重。”少年挑了挑眉。
将军讪笑一下,非也似的逃开了。
“看来这腿是好得差不多了。”
身后隐隐传来少年低喃之声。
“只是这肚子么……”
当天夜里。
独居的少年当然不可能有多个卧房,因此夜里两人是宿在同一间房里的,只一道竹子编织成的屏风两厢隔开。
而此时此刻,将军正躺在其中一张住床上辗转反侧。
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因为失眠,而是因为他的肚子。
从早上起便一直感觉小腹坠胀疼痛,那种感觉便正好似想要排便一般。于是他便问少年要了药材,可吃了之后他仍旧没有排出什么东西来,反倒是那种坠胀疼痛感越来越明显,现今已经憋得他开始冒起了冷汗。
他当然不会傻到真的以为这是便秘,他很清楚,这恐怕就是先前少年所说过的产卵。
可产卵不也就是像排便一样拉出来吗?母鸡下蛋他还是见过的,产卵也就是那样吧?
可为什么他现在会如此难受?
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将军又翻了个身,呈“大”字形平躺在了床上。
「好憋……好难受……」
透过竹子的间隙,将军看了看那一旁。床上的少年并没有丝毫动作,似乎已经熟睡。
将军咬了咬牙,屈身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他原本的衣服已被撕碎,盔甲太重,少年也没有将其带回来,只这条裤子还是完整的,洗过之后便被他重新穿在了身上。
而现在,这条裤子被将军垫在了屁股下面。
他实在已经被憋坏了,想着躺在床上再尝试那么一回,垫着自己的裤子总比弄脏了少年的被褥好。
做好这一切,他平躺在床上,屈起叉开了双腿,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骤然朝下发力。
“嗯……”
用力使他不由得发出闷哼声,他额间的青筋暴起,额头上汗珠滚滚,整个身体都在发力。
“呼……”
片刻之后,他的力道终于还是松了下来。
没有用,他还是什么都没有排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将军再一次用力。
如此反复尝试了五六回之后,他终于卸了力气,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好难受……好痛苦……好憋啊……」
将军的手搭在自己那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实际上,这几天以来,他的肚子根本就没有下去过,不过就是那少年和他都默契地没有提起罢了。
「好想解放……」
将军难受地动了动身体。
“早就说,乖乖喝药就没这么多事了。”
少年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床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将军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警惕性差到了这种地步,连人过来了都没察觉?
“你滚过来滚过去,我睡得着才怪。”少年理所当然道,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将军床边,细细打量着床上的人。
这是副很奇异的图景,年轻英俊的将军此时半裸着躺在床上,肚子如同孕妇般高高凸起,本应该很违和,此刻看上去却是别样的和谐,透着一种淫靡而富有生机的美感。
“腿再叉开些。”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一个盒子,从中挖出了一些脂膏一样的东西,均匀地抹在自己的手上。
“你要做什么?”将军问。
“自然是帮你产卵,难道要活活看你憋死不成?”
将军刚要说什么,却又被少年接下来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让你不喝药,此时不还是要麻烦我。”少年翻了个白眼。
将军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依少年所言叉开了自己的双腿。
和上次在丛林中不同,这一次可是实打实地在人前做出这样的动作,将军只觉心下一片复杂,双手不由自主便握紧了身下竹床的边缘。
“你这是产道口过紧,没有打开导致的。只要产道口不打开,再怎么用力也是白费。”少年一边涂着脂膏一边说。
“那要怎么打开?”将军沉默一下后,问。
“自然是我来帮你打开。”
少年的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便笔直地朝着将军的菊穴刺了过去,脂膏的润滑让他一下子便没入了两个指节。
“嗯——”
将军发出一阵闷哼。
“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动作?”少年有些不满地说,手指朝着甬道里戳了戳。
“哈啊……我放松,放松……”
不知是不是先前那触手的缘故,将军只觉得少年的手指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
', ' ')('不适感。与此相反的,就好像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得到了酒食一样,那一瞬间他竟只想绞紧自己的后穴,不想让其离去。
“放心,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见将军的菊穴渐渐放松下来,少年只开口道。
“嗯……唔……”
而将军此刻却已经回答不得了。少年的手指在他体内抽插动作,不断叠加的快感让他不得不紧咬牙关才能止住那险些出口的呻吟。
“想叫就叫,这有什么。憋着不难受吗?”少年满不在乎地说着,与此同时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嗯呃……”
三根手指让将军的菊穴被迫撑大了一圈,少年的直率让他有些不好再兀自坚持,只是却终究做不到放声浪叫,便只受不住时间或呻吟几声。
“随便你了。”少年倒是无所谓,手上的动作继续,一路增加到了四指,抽插之时开始有明显的淫靡水声。
将军对这样的声音自然不陌生,他上过很多女人或者男人,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样的声音居然会是从他下半身传出来的。
羞耻感让他浑身都有些泛红,身体不由得又开始紧绷起来。
少年很显然非常不满意将军这样的表现,紧绷的身体实在相当阻碍他的动作。
于是,在又一次抽插时,少年五指并拢,猛一用力间,竟将整只手都塞进了将军的菊穴。
“啊啊啊——”
这一回将军终是再忍不住,昂头尖叫着,前面的性器“扑簌扑簌”地射出精液来。
“呼……哈……”
短暂的高潮过后,将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舒服了?”少年问。
将军一口气顿时梗在那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这都不说,你还真是。”少年嘟囔了一句,“算了,反正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话音未落,深埋于将军菊穴之中的手忽然朝着某个地方按了下去。
“啊——”
将军惊叫,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那是什么?”
那一瞬间直抵大脑的快感让他有些发愣,直接便问了出来。
“自然是好东西,能让男人比女人还快活的好东西。”少年如是回答,重新开始抽动起了自己的手。
只是每一次,他的指尖都会精准地碾过那神奇的所在,激得将军浑身直哆嗦。
“这,这里……”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以前他肏那些小倌时他们会有那样迷醉的神情了,原来身为一个男人,被肏时居然也可以舒服到这样的程度吗?
“哈啊——嗯——”
快感不断累积,沉溺于其中的将军开始小幅度动作自己的屁股,配合起了少年的抽插。
“很上道嘛!”少年满意道,而后骤然加快了频率。
“啊啊啊——这,这太——”
将军紧抓着身下的竹床,此刻的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如此强烈的刺激,高潮转瞬即至,刚刚射过精的性器颤了颤,勉强吐出几点薄精来。
让他从高潮中回神的是下半身尖锐的刺激。
“别……”
“别?你这里可不这么说啊!”少年往外拔了拔自己的手,然而那菊穴却将其紧紧卡在那里,不让其远离。
“明明就很想要吧?为什么不说?还是说……你想说的是,别停?”
这样直白的问话让将军一时说不出话来,可他也不必说了,因为他又淹没在了下一轮的快感之中。
高潮一次接一次,明明时间根本就没过去多久,可他却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
“要,要射了,啊——”
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只是这一次,他射出的却并非精液,而且一股清澈的水流。
那深埋于他体内的手终于被抽离,脱出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好似仍在挽留。
将军这才回神,感觉到自己下身一片湿热。
“好了,准备产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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