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不管怎么想和自家大狗黏在一起,人也总是要恰饭的。在年假过去之后,杜泽不得不重新回到了公司上班。
如果说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被大狗艹的日子还算是可以忍受的话,那么出差对于杜泽而言便实在是不折不扣的酷刑了。
比如现在,因为出差,杜泽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原本按照行程应该可以回家了的,可是因为这次出差业务做得不错,作为奖励,上司请他到一家跑马场跑马。
好意反而更让人无法拒绝,无奈之下,杜泽只得延缓了回家的行程。
跑马场是在郊外,大片的草坪修剪平整,不同品种的马匹形形色色,看上去俊朗又帅气。
杜泽对马这种生物本身并没有多少兴趣,但来到这里之后,杜泽却被一匹黑色的马儿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一匹弗里斯马,品相相当不错,即使是杜泽这样完全的外行也只觉得那马同其他马截然不同,优雅而又帅气的样子充满了贵族气质。
而事实上,能够吸引杜泽的当然不只是这帅气的外表,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那根马鸡巴。
众所周知,马的鸡巴相当雄伟,一般而言尺寸都有20-25厘米,而尽管杜泽还没有见这匹黑马硬起来的样子,但他绝对肯定这马绝对不止25厘米!
几天都没有被艹过,一下子看到这个,杜泽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自己的后穴甬道顿时便瘙痒难忍,只恨不得立刻就拿什么东西进去使劲捅一捅。
明明上司和马场的人就在不远处,杜泽却再按捺不住,借着黑马高大体型的遮掩,手伸进了裤子里,直接干脆地朝着自己的屁眼捅了过去。
“嗯嗯嗯——”
好歹还有那么点神智的杜泽并没有放任自己大声浪叫,而是紧咬着牙关发出一阵闷哼。
快感让他的身体直发颤,几乎站不稳身形。不由自主地,杜泽身子后倚靠在了那匹黑马上。
那匹黑马似乎性格相当温顺,被倚着也没有反抗或是走开,只是扭过头来看向杜泽。
感受到马儿的注视,杜泽顿时更加兴奋了,插进裤子里的手指开始抽插肏干,身体随着这样的动作而一颠一颠的。
“哦哦哦——好爽,好爽——”
杜泽压低了声音小声叫着,一边抽插一边用自己的屁股朝着马儿身上顶,想象着自己正在被马儿肏干的画面。
“嗯嗯——用力,用力——”
“肏死我——马儿肏的我好爽啊——”
快感让杜泽双目翻白,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似乎已经忘却了马场另一边的上司。
“马儿,哦——马儿,用力——”
沉浸于快感和自我想象之中的杜泽身体快速扇动,直到某一刻,高潮席卷而来,杜泽用屁股紧紧地抵在黑马身上,一时失去了动作。
回神的时候,杜泽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黏黏糊糊的全都是他的肠液。
“咴咴咴——”
身旁的马儿昂头发出清脆的马叫声,回过头来朝着杜泽拱了拱,四蹄在地上踏来踏去,看上去有些躁动。
换做旁人或许会茫然甚至于惊吓,但在和自家大狗做过那么多次之后,杜泽相当清楚这种看似躁动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顿时,杜泽心中一阵狂喜。
“马儿乖,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等。”杜泽抚摸着黑马的鬃毛,眼神之中闪动着别样神采。
当夜。
杜泽他们住的宾馆就在距离马场不远的地方,因为地处郊区,这里人并不多,过了11点之后便再不闻人声,似乎大家都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对于杜泽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杜泽偷偷跑了出去,为了行事方便,他甚至没有穿衣服裤子,只在身上披了一件一拽就开的浴袍而已,浴袍之下便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纵然是前·种马,半夜穿成这样跑去荒郊野外打野炮对于杜泽而言也是头一回,更何况他打野炮的对象还是一匹马。
只要想到这一点,杜泽便只觉兴奋极了,好似心脏都在颤动。
“马儿,马儿!”
偷偷溜进马厩之时,杜泽稍稍地喊着。
马厩里的马儿林林总总共有几十匹,不同的马之间都被单独分格开,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想要找到下午时那匹弗里斯马并不容易。
“咴咴咴!”
然而,就在杜泽烦恼于应该如何寻找之时,马厩的其中一边却响起了马叫声。
尽管今天下午时才是第一次听,但杜泽就是轻而易举地分辨出了,这就是他想要的马儿!
杜泽朝着声音的来源飞奔而去,借着月光的遮掩,他终于看到了那边缘马厩处的黑马。
刚一过来,那黑马便明显地躁动起来,脑袋一个劲儿往杜泽下半身拱。
这匹弗里斯马还很年轻,只刚刚成年不久,还没有配过种,是个实打实的小处男。白日里杜泽自慰时的气味对它而言吸引力一点也
', ' ')('不亚于发情的小母马。如今杜泽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下午时那诱人的气息吸引着它,使他急不可耐地想要交合。
“哎呦,好马儿,我这不是来了嘛!”
因为只穿了件浴袍的缘故,杜泽的衣服三两下便被拱开了,露出光裸的身体,自己那湿湿软软正滴着水儿的菊穴。
来之前杜泽已经给自己充足扩张过了,毕竟他是想爽,而不是想死的。
“哎,这就好,这就好。”
借着那不太清晰的月光,杜泽清楚地看到黑马的鸡吧已经硬了起来,长长的一根和棍子似的,看上去委实骇人。
杜泽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这样夸张的尺寸让他本能地心生恐惧,可已经被肏开肏透饥渴难耐的身体却又因此而兴奋,难以遏制。
马厩天天都有人打扫,里面很干净,只有一片片草料堆叠着,显得有些凌乱。
杜泽将那些草料堆在一起,而后躺了上去,让草料把自己的身体抬高,而后朝着黑马叉开了自己的双腿。
肉穴一张一合,每一次动作时都吐出晶亮的淫水儿来。
“来,马儿,来。”
杜泽拿脚尖拨了拨黑马的鸡吧。
“咴咴咴!”
黑马抬头发出一阵长鸣,而后冲了过来将杜泽笼罩在身下,挺身便肏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在此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但在真正进入的时候,杜泽还是根本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不,不行,别再往里进了,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
马鸡巴才进去一多半,杜泽便受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引来别人,只大声叫着。
身体好像要被撕裂,肚皮好像都要被顶穿了。
“太深,太深了,别啊啊啊啊啊——”
然而马儿当然不会通人性到能够准确理解杜泽苦难的程度,也许是觉得杜泽不够配合,黑马昂头又是一阵叫声,而后两只前蹄抬了起来,按在了杜泽肩膀上。
以马的力道而言,如果它真的用力踩下去,说不得杜泽的肩膀都要废了。纵使它不这么做,这样承受的力道也绝对不小。
可杜泽却恍若未觉。
他全部的精力都已经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集中在了那根还在一点点捅进他身体的鸡巴上。
“我,我真的不行了,马儿——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尖叫,那根如同棍子一样的马鸡巴彻底地捅进了杜泽的身体。
好像身体已经被破开了,杜泽机械性地伸手覆上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被马鸡巴顶得高高凸起,好像就要破开肚皮穿出来。
疼痛让杜泽溢出泪水来,他想要逃开,但现在显然为时已晚。
黑马开始了动作,粗壮的马鸡巴在杜泽身体里持续进进出出地肏干。
“啊——啊——”
每肏一下就是一声尖叫,痛苦无比清晰,可杜泽竟却从这种赤裸裸的折磨之中也感受到了几分快感。
“啊——马儿,马儿——”
“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杜泽大声叫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却在下一次马鸡巴捅进身体时哆哆嗦嗦地挤出几滴尿液来。
杜泽感觉到了,可他已经无从分辨这究竟是不是高潮。他如今身陷于这场过分激烈的性爱之中,神智早就已经被搅碎了。
“马儿,马儿——”
“好爽——好疼——太涨了啊——”
杜泽自己也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全部只遵从于本能。
“咴咴咴!”
黑马又叫了几声,钉在杜泽身体里的马鸡巴忽而就开始了喷发。
马的精液量也是相当恐怖,那架势简直不像是在射精,反倒像是在射尿一般,漫长仿佛没有尽头。
“灌,灌满了——要被撑爆了啊——”
同刚刚被马鸡巴顶起一个包不同,此时的杜泽整个小腹都鼓了起来,里面全都是那黑马的精液。
“不,不行,不行……”
大脑一片眩晕,杜泽甚至根本无从分辨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好似一切都在对他远离。
这是高潮吗?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快感无比鲜明,那是此前任何一次性爱都比不了的。粗壮的马鸡巴带给了杜泽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是无边极乐。
可痛苦却也同样鲜明,所有的一切超出杜泽的承受极限,好似灵魂脱离了肉体。
杜泽的双目一片涣散,泪水和唾液糊了满脸。
射过精的黑马似乎平静了不少,低下头来舔舐杜泽的脸。
“马儿……”
杜泽看着面前俊美的马儿,口中一阵呢喃,继而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