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绿等待了一个星期,期间李玩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周六,云雾文件上的交接顺利完成,遗留下的唯有他一件事。
怕造成不必要打扰,连信息文字她也简洁用词。
钟绿:可以见面说话吗?
直接道歉显得假惺惺,因为她做出举动时多少预料到了结果,但还是做了,义无反顾。
如若这行为是错,那他对付她也是错,错对错,两人都算吃过亏了。
思考到这些不是计较,相反她现在很豁达,爱是毋庸置疑,伤害同样切实,情感就是如这般说不清的矛盾。
见面的原因是将事情说清楚,至于走不走得下去,那不是说了就能做到的。
然而李玩不打算再增添烦恼,不方便三字便完美回绝她。
钟绿放下手机,按下洗手液,挤压泡沫到手中,双手交叉,里外仔细冲洗干净。
一瞬间觉得这种状态其实不差,能做自己,能客气礼貌对对方,近距离反倒不全是好,会委屈自己,会强求对方,甚至走到了双方都被逼迫的境地还不知觉。
他没有怒气上来当面质问她,她也没有贸贸然冲动要解释给他听,突然两人都安分守己,非常听话。
又一星期,李玩仍然没有给她任何信息,静候的同时完成已有资产份额重新分配的工作,财务各自独立,共有的是之前被卖掉的两套房,钟绿把钱款放进一个新账户,本金和按综合利率计算的增长都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