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离婚?我不想占你便宜。”钟绿没给他机会岔开。
这句他早估计到,李玩按住她在他身上的手,“不差你占的这点。”
钟绿将手收回,“这对你不公平。”
她偏爱市场派,自发、自由、公平这种词汇是她的方向。
李玩俯身抱住她,“放心,我会在你身上占回来。”
浴室温暖的水蒸汽困住她,钟绿觉得自己头脑已经不剩下多少清醒。
她和他没谈到这件大事的任何,从始至终讲的都是二人之间。
“仪式在什么时候?”卧室熄了灯,李玩正一下一下顺她的头发。
“不知道。”钟绿决议任性一日,今天不再看关于那位的任何信息。
“没事,我和你一起去。”
她没答应也没拒绝,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直到确认李玩入睡,钟绿才睁开双眼,张开手抱了他一下。
“你以后,不要做这样的父亲。”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他沉入梦中,听不清楚,迷糊地敷衍了声。
钟绿有点想明白他要孩子的原因,同样的不幸却在他们身上引导出两个不同的结果。
他从自身经历得出,无论如何家庭这个概念是可靠的,虽然不够美满,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另一点最关键,他想要通过自身担任父母角色的成功来反证他的父母失败,好叫他们反省。
但她已经完全死心,要求别人就算是父母也太难,况且对他们已经没有类似控诉不满的计较心态,放过,或者是原谅他们,也是就此放过自己。
人会成长地很快,十八年的事情不会绝对定义完漫长的人生,只要有勇气破局、肯努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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