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远没结束,演完这场又开始在耳边念叨好爱她,钟绿扶住额头,她是好无奈。
每次喝醉遭殃的都是她,上次说她像他妈,这次逼她说爱他,怎么好像哪里不对,莫名有种被整的感觉,不过对方都说到这种程度,礼貌上至少都要回应一句。
“好了好了,爱你最爱你了。”
面上将话语干脆说出口,钟绿心里却在想,等着吧,现在甜言蜜语,过不了多久你又要跟我吵架了。
第二天闹钟响得非常早。
钟绿没睡够,不想起来,李玩转身揽住她继续睡。
五分钟过后,闹钟再次响起。
钟绿移开他,靠毅力坐起身。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李玩看了眼手机。
“陪杨旗去做产检。”钟绿边说边活动着肩膀手臂,唤醒身体。
“她孩子是你的?”李玩继续没好气。
“啊?原来你才知道?”钟绿故意顺他的话接。
骨折那次杨旗二话不说次次准时主动陪同她去看医生,现在换过来陪人家产检理所应当,另一点她也要适时做做功课,这方面完全没经验,有机会当然要多了解。
李玩将头枕上她的大腿,双手圈住她的腰,闭着双眼,“陪我再睡会儿。”
还没酒醒?一大早竟然和她撒娇,钟绿提醒他,“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岁数了?”
“不知道。”李玩用牙齿从下往上掀开她的吊带衫,亲吻起她的小腹。
钟绿被气笑,继续活动关节不管他,突然感觉到体内一股暖流,她立即推开他,快步跑去洗手间。
李玩睁开眼,嘀咕了句有这么急吗,冲她的背影喊道,“别摔了。”
钟绿匆匆洗了手,坐在马桶上撕开棉条的包装。
这次真是准时,月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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