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的酒杯像个小玩具,男孩伸手要拿。
孕妇以为钟绿不会给,谁知还真给了,在男孩拿到手前她伸手制止,男孩不肯开始哭闹,最后孕妇原定安排计划破产,以换座位不让他看到酒杯收场。
钟绿没什么不好意思,她安下心来吃饭,白酒刚入口是辣的,刺激把口腔唤醒,然后才是味觉感受,喝下又成了一股暖流,身心舒畅。
“你说的吃辣的是不是这个?”坐在车里,钟绿灵光一现李玩昨晚说的,突然凑近过去。
李玩怕她过来吻自己,往后躲了一下,用手别开她脖子。
钟绿老实坐回座位,笑他,“别自作多情,没人想这时候和你接吻。”
饭局结束后有继续留在那看风景搞娱乐的,也有跟他俩一样开溜的。
李玩自顾开车,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过去摸她的脸,“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我酒量挺好的,”钟绿把手贴他手上,“我手是不是很暖?”
“嗯。”李玩专注路况。
姚姐打电话来,钟绿把车里声音调小,听她讲诉。
两人在云雾开始就搭手,算是默契搭档,姚姐比钟绿快大了一轮,面试时她刚生完小孩。
许多公司在生育前计较产假,生育后顾虑能否兼顾工作与家庭,总的来说,还是男性最对他们胃口,因为在某种传统上,他们没有这些“麻烦”。
钟绿拍板定她,绝对是她工作能力出色,职场上单为她套上妈妈称号也太不公,私心也是有的。
既然同等甚至不同等条件下,社会主流青睐男性,那钟绿只好多给她们机会。
不要说她敏感,钟绿在钟家多年,对权利相争再清楚不过,同类没理由不相帮。
事实证明,钟绿招人眼光不错,姚姐确实能担当大任,除去主雇一层,二人也成了能聊聊天的朋友。
一通电话打得长,钟绿没说什么,她扮演听众角色,到了楼下,电话才挂断。
“谁啊?”
“姚姐。”
李玩显然等她讲下去,什么事,怎么打了这么久。
钟绿没接着说,不太好透露人家隐私。
插曲告一段落,两人忙于收拾行李,开启难得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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